上就可以近前侍奉。
薛延玩的兴起,直接将手伸向了傅长缨的雀衣,从雀衣敞开的领口伸了进去。
傅长缨本以为被玩弄性器已经是极大的恩宠了,没想到薛延竟会想要爱抚他,心中刚一喜,就转为惊骇。以为薛延的手伸进衣服之后,顺势搂住了他的腰,抚摸着他的后背,却是刚好摸到了他脊背上的伤疤。
可薛延脸上却并没有异色,反倒是顺着他背上疤痕往上抚摸,顺势靠近了傅长缨。被他扑住,傅长缨难以保持平衡,身体也顺势倒了下来。他的雀衣从两肩滑落,露出了他的身体。
按照正确的穿法,宽松的雀衣平时搭在两肩,姿态若是歪斜过大,便会有所滑脱,若有意若无意,露出双肩,甚至露出胸肌与乳首,这样的风致,是既含蓄又诱惑的。
薛延此时并不知道雀衣设计与穿着中暗藏的玄机,却不妨碍他直观地感受到这种美。深灰色麻点纹的雀衣十分朴素,甚至可以称得上寒酸,而滑落之后露出的肩膀,却显出成熟男人才有的小麦色,滑落到手肘的雀衣,不仅露出了傅长缨的胸肌,更是露出了他颜色深红的乳头,乳头小小的,中间的乳珠也几乎与乳晕平齐,显出从未受过品尝的模样来。
看到傅长缨的乳头,薛延嘴角一弯,直接张嘴咬了上去,顺势将傅长缨按在地上。
傅长缨没想到事情发展如此之快,一时还有些惊惶,不知所措地看向宋浩。
作为宫中最年长的狼族,傅长缨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不是上等,甚至连皮肤和性器都要略逊一筹,而多年在军团中层尽忠职守,让他比宋浩看起来还要更显沧桑,傅长缨对于这样的自己,都没有任何自信,并不觉得年纪如此年轻,正是喜欢新鲜亮丽事物年纪的长白狼主,会对他这样的大叔有什么兴致。
他并不知晓薛延因为自幼失怙,对成熟的男性有种特殊的癖好,他这样的年纪,并非没有一点优势。
薛延比他想的还要急躁,一边啃咬着他的乳首,一边已经将他的腰带抽绳强硬拉开,敞露的雀衣将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肆意抚摸着他的身体。
宋浩只是冲他微微颔首,傅长缨这才放下心来,视线却又忍不住落到了其余人身上。他的视线掠过略显兴奋围观的杨伟,也掠过了沮丧地低着头,却又忍不住偷偷窥看的卞天豪,看向了侍奉在角落和门口的穿着黑色长裰的侍卫们。
今天早上看到这些侍卫出现在飞机下,迎接薛延登基,他和宋浩就曾偶然对过视线,比起年轻懵懂的杨伟和卞天豪,他们俩都听过不少宫院的传闻,知道狼主立宫之后,其余狼主都会选择门下合适的狼族送过来近身侍奉,某种意义上,他们都是新来的竞争者。
看到这些年轻英俊,各个气势不凡的狼族,傅长缨本是十分自卑,觉得自己更无出头之日的,哪里想到今天竟然就被狼主临幸呢?
这些侍卫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看着傅长缨的眼神都十分惊讶,甚至隐隐有着羡慕乃至嫉妒。
嫉妒啊……在军团中被称赞为勤恳恭谨的自己,何曾收到过这样的眼神,在后辈越来越出色的现在,又何尝有这么年轻俊杰的狼族,会多看自己这种“老前辈”一眼呢?
他甚至在这种嫉妒中看到了酸妒的鄙薄之色,傅长缨也能理解。他也曾听那些有幸被狼主临幸过的昔日同袍,在吹嘘中透露的宫院秘闻,即便是一方军团首长或者精锐杀戮者,为了能得到狼主垂青,也要手段尽出,多争取被临幸的机会。
自己如此平平无奇,竟在这飞机上就被主上临幸,这样的殊荣和恩宠,在这些年轻后生眼里,一定是自己使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吧?
可傅长缨知道,除了刚刚宋浩刻意提供的机会,和自己足够谨慎的遵守规矩外,他真的没有做任何事,没有耍弄任何手段,怎么竟能得到狼主的喜欢呢。
在狼主临幸自己,赏玩自己身体的时候,本不该想这些事情,分神去观察他人的反应,只该全部心神都投注在狼主身上才对。可傅长缨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恩宠来得如此突然,让他如在梦中,只能从别人眼神中的嫉妒,才能相信这是真实的。
而且,自己也难免有些享受这一刻的……被注视吧。
默默无闻这么多年,本以为会寂寂无名的消失,谁想到竟还有这样的机会呢?自以为古井无波的沉稳内心,竟然还是难免生出涟漪,心性果然还是不够。侍奉狼主的荣耀,本该是纯洁无瑕的,可自己的心中,却有这样贪婪且不堪的得意,真是肮脏啊。
即便如此平凡,甚至称得上拙陋的身体,也能得到主上的恩宠吗,主上的手,竟会揉捏自己的胸肌,啃咬自己的乳头,把玩自己的性器,这样的恩宠,真是让人贪恋又惶恐。
傅长缨的视线收了回来,渐渐迷乱起来,即便他想要再多“享受”一下其他狼族的嫉妒,可被狼主临幸的快感,还是很快淹没了他的理智。
当薛延的性器抵着他大腿的时候,他更是忍不住主动抬起腿来,露出自己的后穴,用大腿轻轻蹭着薛延的腰侧,小腿内侧轻轻一带,从外而内,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