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的咬对方修长的脖子,咬也不敢用力,往往只是啃一口舔两下。
燕疏桐掐着竹歌的腰,挺动腰肢将欲望深埋在少年体内,偏过头亲吻竹歌脆弱的脖颈,留下一片粉红的吻痕,足足顶弄了百来下才射出来,他没有抽出阴茎,而是将所有精华全部灌进竹歌后穴。
竹歌中途已经射过一次,现在被精液烫的一哆嗦,高高扬起下巴,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一样微弯,他虚脱的倒在魔尊怀中,可迟迟不肯拔出的阴茎再次充血硬了起来,一次对于魔尊来说远远不够。
华丽奢靡的魔尊寝宫,一声声杜鹃泣血般的哭声带着快意,在寂静的夜响了半宿,重重叠叠的床幔下挣扎着探出一只纤细的手腕,手腕的主人颤抖着,连手臂都带着怜爱过的痕迹,然后又缓缓伸出另一只手,比那只手大了一圈,他轻轻握住对方,不容拒绝的将其重新拉回床幔下。
更加沙哑的哭喘重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