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招待所内,张侑军穿着一身chao的昂贵名牌,却仍显得有些流里流气;他端著酒杯敬向坐在另一头,斜倚著沙发,跷著长腿、手搁在下巴,自然散发著贵气的阎郁匡。
阿匡,我可羡慕死你了,到英国肯定有不少洋妞投怀送抱,个个身材火辣、热情如火早知道也叫我老子弄间学校给我唸唸!他笑咧了嘴,自己先干了杯年份超过40年的麦芽威士忌。
他们虽说是自小的玩伴,但其实自己是有些崇拜著阎郁匡的,他头脑聪明且具有天生领袖气质,不管做什么都能让人追随的魅力。更别提阎郁匡小时候救过他一次,对他,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阎郁匡揶揄地扯了下嘴角,顺便带几个回来孝敬他老人家,他肯定乐不思蜀。张侑军他爸爸张灿麟的性好渔色是众人皆知的。
张侑军笑啐了口说:靠腰,又不是父子骑驴!
他虽然粗鲁不文,但对阎郁匡却是一片赤诚,情义相挺,这是为什么,两个气质大相迳庭的人却自小是肝胆相照的朋友。
阎郁匡敛去了玩笑的神色,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手机稍早他拨了电话给程沐雨,告诉她晚上会赴张侑军的约,她没表示什么,只紧张短促地对他说在寝室里不方便讲电话,晚点再说。
好个晚点再说时间显示已夜半十二点多,他手机丝亳未见动静,一颗心让她吊足胃口,悬宕至今。
我说你为什么一脸不爽?张侑军见他神色不豫,忍不住问道。
有人,没把我放眼里。他抿了抿唇,脸色一沉。
谁敢对阎家的太子爷这样?!我先找人扁他一顿。张侑军一听,马上义愤填膺,仿佛立刻要抄家伙干架去。
女人。他淡淡地说。一个上了他床,却还是把他话当耳边风的女人!但想起她的赛雪肌肤、她的柔若无骨,还有讨饶娇yin的模样,他喉头不禁一紧。
张侑军一听下巴差点掉下来,我没听错吧,哪个女的能让你吃鳖!不看他家世,光看他相貌就是攻无不克的等级。
要不我把她五花大绑送你床上。见他不答腔,张侑军又低低的yIn笑地说。
谁敢动她,我绝对要他生不如死。阎郁匡干了一杯,对于此番酒席早已无心恋栈。
他先打电话交待人派车,后来,还是按捺不住地按出拨话键,直响了十多声,另一头才接起。
喂?似在睡梦中被吵醒的声音,程沐雨迷迷糊糊地应道。
是我。他语气有些低气压。
你?有什么事?她极力压低声音说,声音里仍带着睡意。
有事?对!他很有事!阎郁匡不爽地想,接着强势地说:半小时后我在宿舍外面等妳。
程沐雨怔了怔,看了下时间,呐呐地说:宿舍门禁时间过了,没办法出去而且,我好像快吵醒室友了,先这样吧,晚安。然后,挂上电话。
阎郁匡俊脸一黑,她倒好自己睡得酣然香甜,却徒惹得他心浮气躁,看他以后怎么跟她算这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