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
白修脸黑的坐在床上,面前是低着头同样沉默的梁佑祈。白修捏着手里的体检单子,指尖用力而泛白。前几日梁佑祈身体不太舒服总是干呕,白修特意约了私人医院给对方做了全套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了,中招了。
可惜的是自从两人关系破裂之后,就再也没有行过夫妻之实,那么真相只有一个,要么就是梁佑祈的肚子里怀了个不知道爸爸的野种,要么就是梁佑祈趁着前段时间自己出门办事吃了野食。
“明天去医院打了。”白修捏着单子的手有些颤抖,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哑着嗓音开口。可偏偏却因为心中有愧不敢对梁佑祈发火,因为这一切他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都是因他做的那些混蛋事而起。
“我不去。”梁佑祈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残疾的两条腿安安静静的缩在被窝,性子却倔的很。
“为什么?”手中的体检单被白修撕破了一个大洞,突兀的嘶啦声吓得对面人一抖。
“我找了代孕的雇主。”梁佑祈垂下眼帘,乖巧开口回答白修的问题。一手指尖缓缓划过柔软的白色被单,留下浅浅的一道痕迹,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起来。“这单酬金是二百三十万,还清你债务之后,正好能够孕期的营养费……”
啪——
话还没等梁佑祈说完,白修抬手用了十成力气扇了梁佑祈一个耳光,打的梁佑祈的脸都侧到一边,苍白的脸上立马起了几条红痕,嘴角也肿胀撕裂流出一小痕鲜血。
“你打我有什么用?”梁佑祈歪着头没有伸手去擦,任由嘴角的血流出。之后他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我们总归是要分开的,你这样绑着我没有什么意义。”
“我告诉你梁佑祈,你少动这些歪心思。只要我白修还对你感兴趣,你就别想从我身边离开。我就问你这孩子你打不打?”白修站起身,从自己的裤腰上抽下皮带,三两下对折成两股,又将卡扣留在外面。
“白修,你这样讽不讽刺啊?”梁佑祈叹了口气,看向白修的眼底满是失望。“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而负责。欠你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还完钱我们也两清了。”
“你休想!”白修猛地打断梁佑祈的话,上前走了几步,伸手就一把抓住梁佑祈的头发往床下拖。
梁佑祈被人生生的从床上拽到了床下,整个头皮都被拽的生疼。白修把人摔到了地上,几下就撕光了梁佑祈的家居服,卡扣在自己手上掂掂重量,开口声音冷漠宛如地狱修罗。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个孩子你是流掉还是不流掉?
“你……”
咻——啪!
皮带连着卡扣被白修挥舞着划破空气,落在了梁佑祈的身上。略有苍白的皮肤上立刻就见了血,梁佑祈痛的一声哀嚎,捂着肚子蜷缩在了地板上。
“不想流掉是吧?那我帮你流!”
卡扣很沉,白修之后就没有说话,只是闷着头一下又一下的打着。力气十足,白修用力的连额角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啪——啪——
咻——啪——
梁佑祈在地上无力的翻滚,妄想着能躲过酷刑。起初,他伸着手牢牢的护着自己的小腹,在哀嚎之余还能嘴里喊着几句话。打到后来,他全身上下似乎都要被血给染透了。一个人无力的蜷缩在地板上,冷汗粘着头发贴在头皮上紧闭双眼,从嘴中的咒骂变成了后来无意识的抽噎。
梁佑祈很少有哭到这个程度,也是因为白修打的太狠了。直到面前的人停止了酷刑之后,梁佑祈意识好像还在天上飘着。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太受自己控制的不住痉挛,很多地方也都黏糊糊shi露露的。
白修慢悠悠的把皮带重新穿好,之后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打胎药,连着床头柜的半杯水,蹲下身来一起递给梁佑祈。
“吃了。”白修懒洋洋的开口,察觉到对方的抗拒,后者皱了皱眉,抬脚踩着人的后背,伸手撬开了梁佑祈的嘴逼着人把打胎药吃了进去。
“唔……”梁佑祈被迫仰起头,塞进了药片,之后就被咕噜咕噜一连气灌了大半杯水,甚至连鼻腔和眼睛都进了些许。
喂完了打胎药,白修端着空杯子站起来放回原处,之后自己慢悠悠的又坐回了床上。因为害怕梁佑祈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把药吐出来,所以他打算直接看着药效发作将那杂种流了。
“你说你也挺有本事,一个瘸子行动不方便,还能偷偷摸摸给别人做上代孕。”白修台脚踢了踢梁佑祈肿胀的半张脸,半是调侃的开口。
“咳咳……违约金是双倍……”地上的人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向床上端坐着的白修,开口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