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沒有做晚飯的心情,惠理洗完澡後就躺在了床上。所幸明天不用上課,不然就這麼無Jing打采地去學校恐怕會被不少人以為她是生病了。
五月的第一周都放假,真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叮鈴了一聲,她起身去拿,打開一看,[From 跡部:假期如果沒有安排的話,就和本大爺一起度過吧~],下麵還注明了明天會派司機來接她。
所以說,他哪里有給她選擇的機會嘛。
想到這周可能都要待在跡部宅,她老老實實地去收拾起了行李箱。
第二天,司機早早地就把車停在了她家門口,本以為終點是跡部家的白金漢宮,沒想到司機卻說景吾少爺讓他把車開到冰帝門口,而她的行李他會直接送到跡部宅。
黑色的勞斯萊斯在滿是玫瑰花圍繞的冰帝校門停下,惠理憑藉著上次的記憶一路向網球場走去,還沒看到網球場的影子她就先聽到了一群女生的尖叫聲。
她循聲走去,很好,網球場的方位可以確定了。
來自把網球場圍得裏三層外三層的瘋狂粉絲的尖叫聲簡直震的人頭皮發麻,她不由得捂住耳朵後退了幾步,這時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你好,我是長谷川
是我,你到了嗎?她壓根聽不清對方說了什麼,把手機從耳朵旁移開,她看了一眼螢幕上的名字,是跡部景吾。
周遭盡是嘈雜的人聲,她嘗試將音量調到最大也聽不清跡部說了什麼,後來乾脆掛斷了電話,轉而給他發短信。
To 跡部:跡部君,我是惠理。我現在在網球場外面,但是現在人太多我進不去,要不我在其他地方轉轉等你們結束訓練了再過來吧。
沒想到對方很快回了一句,站在那別動,本大爺這就出來接你。
果然不一會兒她就看到人群中分開一條路,跡部景吾穿著灰白相間的正選隊服走了出來,看到她的時候朝她勾起手指,陽光下他的藍眸流光四溢,揚起眉的姿態不可一世。
震天的歡呼聲戛然而止,人群之中投來的目光有幾道如果可以具象化的話,大概正一刀刀地切割著她的身體。
跡部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眉頭微蹙,修長的手指輕點著淚痣,禁止無關人員聚在網球場外,現在都給本大爺回去,如果不走的話......,他啪的打了一個響指,樺地!就把她們扔出去。
wushi!樺地應聲向前走了幾步,看著他高大魁梧的身形,本來打算賴著不走的女生都被嚇跑了。
她跟在跡部身後進了網球場,不遠處忍足侑士紳士地跟她打了個招呼。看他一個人握著拍子站在場上,而遠處其他場上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比賽,顯然是因為她霸佔了跡部的緣故。
跡部君你去打球吧,我自己找位置坐就行她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臂。
那你先坐著,不會等太久的他張揚地笑起來,自信滿滿地準備下場繼續之前和忍足的比賽。
聽到他放出的豪言壯語,忍足扶了扶眼鏡,可不會讓你贏得這麼輕鬆啊,跡部。
看著場上突然出現的冰柱,惠理見怪不怪地捋了捋劉海。自從她看到幸村打網球能滅掉對方的五感以後,她已經對網球選手有了新的認知他們應該也有靈力或者會巫術之類的吧,只是似乎只能通過網球發揮出來......
切,跡部的未婚妻又來了日吉若往觀眾席上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不高興般皺起了眉頭。
鳳長太郎有些不理解幼馴染為什麼不喜歡長穀川,他害羞地撓了撓頭,我覺得長穀川桑人很好呀。
看日吉若抿著嘴沒有說話,鳳長太郎也不好再說什麼,他揮拍接著練起了一球入魂。雖然宍戶前輩說他很有網球天賦,但他現在還很苦惱他的發球總是控制不好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