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让我妈妈给她的妈妈打电话了,很快就会有回复。文臻安慰地说。说完,她的电话响了。她将电话接起来:妈妈,怎么样了?好的,谢谢妈妈。很快又挂掉。
严朗之看着挂掉的电话,心里很奇怪,想笑又想哭,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间,她短路的脑子又像是接上了线,她有点明白,刚刚秦时月说尚容是个快结婚的人,怎么会...?
哎!我真要给你气死!秦时月顿时气了起来。
她才不信秦时月这家伙的恶作剧,如果容容要结婚肯定也只是和她结婚啊,无聊透顶的恶作剧!严朗之在心里抱怨秦时月,边抱怨边时不时往大门外看,等着她和文臻过来。
什么?严朗之看文臻离开,愣在了原地。过了大概一分钟,周围人开始对她好奇,她才呆呆地重新坐回原位。五分钟后,文臻给她发信息说尚容只是轻微伤,让她放心。可这文字却不及她刚刚在电话里说的话,它毫无力量。
很快,她们走到病房门口,警卫为她们开门。一进门,却不见尚容。严朗之四处看了一圈,发现还有个里间。正想往里
朗之?你怎么了?尚容她没事啊就是擦破了点皮,你别担心啊。她一进来就满脸的担忧。
十分钟后,文臻来了。严朗之起身奔向她。
月,我想去看看尚容,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严朗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看着秦时月,不亲眼看见尚容她不放心。
到底怎样了?!对于文臻的慢反应,严朗之更着急了。
去医院的路上她的心在打鼓,不停地祈祷希望昏迷的不是尚容。好不容易赶到医院,她立马跑去问护士问医生尚市长的情况怎样,他们告诉她情况乐观正在留院观察不要打扰,对尚容在哪个病房闭口不言,着急之下,她打电话给文臻。
在住院部21楼,朗之,我先上去看看,等会再和你说,好吗?文臻避开严朗之的目光说。说完,她没等严朗之给出答复,便独自走向电梯口。
过了一会儿,电话里秦时月说:哎,朗之你何必呢?她是个快结婚的人,你这样跟在屁股后面有意义吗?她说话的语气有点恨铁不成钢。
一切地踩下油门,冲出车库。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没有意义的。严朗之甩开这些想法,继续等待,虽然她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就在她迷茫的时候,秦时月来了。
对面没说话。严朗之有些着急,时月?
大小姐让你跟我上去。安迪有些不习惯严朗之的示弱,她皱皱眉,说着便转身往电梯口走。
严朗之赶忙跟上去,恰好碰上秦时月,四人乘坐一部电梯上了楼。
严朗之默然,她知道死党在关心自己,但她现在真的很想去看看尚容。
怎样?严朗之密切地注视着文臻的一举一动,十分紧张。
文臻也将严朗之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正因如此,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接下来的话。母亲在电话里说只能她一个人上去,病房外有警卫看守,尚容的妈妈也在里面。
朗之,别急,我在来的路上。文臻说。她的声音隔着电话给了严朗之强大的力量,她哭起来。
她连忙给秦时月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地说:月。我在医院!你帮我查查尚容在哪个病房,我想去看看她!
这时,两个女alpha向她走来。严朗之看清楚来人是安迪和文臻,急忙起身跑过去,她的语气很委婉,我能不能上去看看?
不可能,严朗之心烦意乱地甩甩头,对自己说:不可能,如果真的要结婚。怎么可能会和我在一起?
嗯。严朗之笑笑,心情勉强轻松了点。
你不知道?秦时明迟疑地说。. 你在医院?我现在过来了。她顿了顿,然后挂了电话。
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秦时月摆出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横了她一眼,起身往电梯口走去。严朗之看着她离开,看着往来的人,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一个下午她就坐在这,动都不知道怎么动。
好,你快来!严朗之边说边往住院部走。
你在说什么啊?严朗之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只是想看看尚容而已...为什么这样都不可以,虽然她们的关系没有公开,但作为普通朋友看看也不行吗?她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小三,难道她真的要结婚了?未婚妻在身边?所以一直不见她?
VIP病房的走廊上,六个警卫在前方的病房门口站着。严朗之、文臻和秦时月跟在安迪后面向病房走。一时间,严朗之有些紧张。文臻拍拍她的肩膀,他们有点大题大做。
我也觉得,搞得和见总统似的。秦时月也挤到严朗之身边。
住院部的大厅,人不多,偶尔有家属推着轮椅上的病人或者扶着打点滴的病人路过,这些病人神色惨白,脸上无光,很可怕。严朗之不想看,她将注意力量转移开,这时公示栏上的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其中一人是死党秦时月的妈妈!她怎么忘了,秦时月的妈妈是这家医院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