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了吗!!”老大哥一定是看出我又走神了。“郝泉出列!其他人继续训练。”
就这样,我一个人在角落里站了一下午。
军事训练结束了,红卫兵小将们一哄而散,那阵势比逃兵还厉害,我站在原地笑出了声来。
“跟我走!”我被老大哥的命令带到了办公室。
老大哥的办公室就是我们的前任红卫兵挖防空洞时留下的“指挥部”。我进了门,傻愣愣的站在一角。老大哥的家一半是家一半是办公室,一张写字桌加一张床,其他的摆设我记不得了,好像还有一些写大字报的红黄纸堆在写字桌和墙壁的夹缝处。
老大哥进屋後看也没看我一眼,走到床边脱下那个半袖的军绿衫,光着膀子,一脸严肃的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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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老大哥用有力的手臂指着我狠批一顿。但是我吃了一大惊,老大哥站在我很近的面前平和的说:“小子,想我没有?”我的天!!这是老大哥在说话吗?平时训练我们那麽严厉的指导员竟然对犯了错误的我这麽和蔼?拉大哥接着说:“知道叫你来这里爲什麽吗?”这还像句批评人的话。
“我训练的时候不集中……”我本能的应付批评。
“傻小子,我这几天想你了。你也不和我说话,我看你今天这样正好让你到我这来,受受教育!”语音的落下与笑声的扬起几乎同时发生。“我也想你了。”我傻傻的但是发自内心的说。
“你小子!”老大哥打了我肩膀一拳,我终於放松的笑了。看了很多同志小说。仿佛这时最应该出现的是一个肉麻的拥抱,可是这根本就不是老大哥的性格,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是那个时代的性格。
“小子,今天我带你吃白薯去!”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里各种水果根本就没有,白薯等副食也是少得可怜。所以,老大哥的这句话让我一下来了精神。“哪儿能吃白薯?”我二十多岁的大小夥子在白薯的诱惑下也从眼睛中发出了童年的光线。“走!”老大哥抄起军绿衫,带我去了学校後操场。
我在走进防空洞的时候还怀疑,这不就是我们一个月前挖的人防工事吗?我们好多同学都说这简直不是人干的活,所以挖好以後谁也不爱来这里。老大哥在一个角落里拉了一下灯绳,这里原来装了电灯了。也正是这个电灯让我发现了堆在地上的白薯。
白薯不知道是什麽地方来的,好像爲了保鲜还盖了厚厚的草帘子。老大哥把草帘子掀到一边,拿了一个细长的白薯,在身上蹭了蹭,一掰两半。我接过白薯,和老大哥坐在草帘子上。说实话,我开始以爲是煮熟的白薯,因爲熟的白薯很甜。现在吃生白薯的感觉也还不错,就是在甜的滋味後面有涩味。我和老大哥一定是说了些什麽,但都忘了。
老大哥突然说:“那天你吓着了吧?”我知道他说的是那天的事情,我说:“差不多!”这叫什麽回答,这麽不招调。老大哥也没追问,他又说:“还想不想?”我真没想到老大哥这麽直率,“也行!”我的回答仿佛总有那麽点犹豫。
老大哥慢慢躺在草帘子上,我还保持坐姿。於是就用手隔着他的裤子摸他的阴茎。老大哥的阴茎真是不小,隔着裤子且还没全勃起都这麽大。老大哥解开军皮带,随着扣环的金属声音,老大哥把裤子脱下。我还是保持着坐姿,稍向後回头的看着那个特殊的地带。我第一次看到老大哥阴茎的背面,那里是很多弯曲的血管和一条紧紧牵住龟头的皮肤薄膜。我正观赏之际,老大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他身边。
“躺在我身边,摸吧!”好像是充满期望的口气。我把头靠在他的脖子上,右手不停的揉搓他的阴茎。老大哥的阴茎随着我手的一上一下,包皮也向龟头一次次的聚拢又离开。我平时手淫就是这样,我觉得老大哥一定能很舒服。直到老大哥说:“来,小子。唑唑我的包包。”包包就是乳头,估计是老大哥家乡的方言。我只记得只有小婴儿才吸吮母亲的乳头,可这次我却要……
我低下头,伸出舌头可是说是试探般的接触乳头。我轻轻动了两下舌尖,没想到听见老大哥及满足的呻吟声。“恩,恩……好”老大哥含糊不清的说。我放心大胆的用嘴唇包住了老大哥的乳头,用舌头开始翻搅他的皮肤。老大哥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好……小子…小子,舒服死我…我……了”。可能是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嘴上,手开始变得缓慢。老大哥索性自己把手放在阴茎上面,自己猛烈套弄。我闲下来的手放在他的睾丸上,那里凉凉的,还长着稀疏的阴毛。我能感觉出睾丸的皮肤完全皱褶在一起,我轻轻将两个睾丸挤一挤,老大哥的小腹就不断上台,大腿也向上弯曲。
“小子,咬我的……包包阿”我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老大哥的乳头,老大哥的呻吟开始变成叫嚷。後来直到我看到“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这句话的时候我才猛的理解。因爲,老大哥的叫嚷中包含着许多女性的成分,这样的声音让我也更加兴奋。
老大哥一使劲擡起我的肩头,猛的含住我的乳头。我的乳头其实早已经凝结成两个颗粒,让老大哥这麽一含我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