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日本兵部的第三天。
我全身的衣服都已被脱光,大字型被缚在刑室的中央,身上满布刑伤,全是这两天来受刑的结果。
但我是自愿来到这儿的。
我是一名情报员,三天前组织的三名年轻组员在执行任务时被日军俘虏,其中一人更是委员长的儿子,我们不能失去他们,所以我定牺牲自己。
我拨了电话给日军的情报官铃木一郎,告诉他我要和他做一宗交易,以我来换取他手上的三个年轻情报员。
铃木一郎笑了起来:「以一个人来换三个,怎说得过去啊?」
我说:「他们三个都是新丁,又怎及得上我这个首席情报员?」
铃木一郎说:「你又怎会轻易透露情报!」
我说:「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你不是常说你刑室内有过百种酷刑,没有人能不低头的吗?我倒想看看是你的刑具硬,还是我的咀硬。」
我知道他是一个天生的虐待狂,最爱以酷刑折磨敌人,于是进一步刺激他:「你不是说过想看到我全身赤裸缚在刑架上受刑的子吗?你不是说过想听到我受尽酷刑时痛苦惨叫的声音吗?只要你答应这项交易,我便任由你处置。」
铃木一郎向来视我为宿敌,能亲手折磨我是他的心愿,他实在受不了这个诱惑,终于答应了这项交易。就这,我以我的身体换取了三个年轻情报员的性命,而我也被送进了日军兵部,交到铃木一郎手里。
于是,在过去两天,我成了铃木一郎的玩具。他要慢慢地折磨我,要我尝尽所有惨?人道的酷刑。
第一天,他用了鞭刑。皮鞭雨点般抽在我的背上,纵横交错的血痕满布我的背上,末了他还把盐抹在我那血rou模煳的背上,我最终痛得昏了过去。
第二天,我受了烙刑。我还记得那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烙在身上的滋味,实在不是人所能承受,我原本还想咬实牙根忍不发出呼叫声,但当那烙铁烙在我胸前的肌rou甚至是ru头及大腿内侧等敏感位置时,我痛得叫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连声音也沙哑了,身上也被烙得一处处焦黑。
今天是第三天了。
几个日本兵把我架到铃木一郎的面前,他一把扯住我的头发,迫我仰起脸望向他,对我说:「我这刑室的酷刑还不错吧,你看我今天为你准备了什么玩意!」
我看到地下散满了玻璃碎片,禁不住心里一寒。他一声令下:「用刑!」几个日本兵便踢在我的脚上,我不由自主便跪倒在那些玻璃碎片上,那些尖锐的碎片全插进我的膝盖及小腿上,我只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从腿上传过来,禁不住叫了出来,那种痛苦实在不是言语所能形容。
铃木一郎笑说:「这滋味还不错吧,看你咀硬到何时,来人,拿石板来。」
他们搬了几块石板进来,放在我的面前。铃木一郎说:「我看你还是招了吧,这些石板再加上去,你两条腿便要废了,你想清楚!」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这几块木板再压下去,我从此便成为废人了,但我又怎能为此出卖国家? 我狠狠地盯铃木一郎,不发一言。
铃木一郎见我不肯屈服,大为忿怒,叫道:「行刑!」那些石板一块一块压在我的腿上,玻璃碎片全深深地插进肌rou里,鲜血流了一地,我连叫的气力也没有,即时昏了过去。
铃木一郎命人用冷水把我泼醒,狠狠地对我说:「你这个贱骨头,今天我定要你好看,来人,给我上拶刑,我要把他的手也废了!」
两个日本兵拿来一个拶子,把我双手手指夹住,然后用尽力气拉紧两边的绳索,木棍把我的手指夹得皮开rou绽,十指痛归心,我痛得冷汗直冒,他们不停手出尽力气继续拉紧绳索,终于,我十只手指的指骨都被夹断了。然后,他又命人取了十多根纲针来,一根一根钉进我的指甲里,我实在受不了这锥心的痛楚,再一次昏了过去。
我知道我不会就此死掉,我是铃木一郎的玩具,他一定会留我的性命,慢慢地折磨我,要我受尽酷刑,我的地狱生活还没有完结,还要断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