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骚货,被儿子吃鸡巴吃的大呼小叫,你害臊不害臊!”华子挥手给了卢德一个耳光,卢德的表情痛苦的扭曲着,嘴大张着,发出的却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声。肛门里夹着粗大的棍子,阴茎却在皮绳的束缚下更加坚硬。“现在让你尝尝操儿子屁眼的滋味,保管让你更爽的歪歪叫。”华子嘿嘿笑着道。
徐中路拍手道:“好主意!押他过去,父子要团聚了。”
“啊……啊……”假阳具从卢德的嘴中拔出,滴滴答答的口水落在脸上身上,肛门里的手指刚抽走,假阳具又狠狠的塞了进去。卢德痛苦的嚎叫着,挺立着的双腿克制不住的颤抖着。
“快点开始!”华子叼着烟不耐烦的在卢德塞着假阳具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随着局长一声呻吟,他的龟头戳入了卢杨报警摧残的肛门。
“放……放开他……”被折磨了两天的卢杨此时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仍然挣扎着呼喊着。
卢德屈辱的呻吟着,身体竭力的想朝后缩,徐中路的一只手掌却猛然钻进他的屁股缝里,手指恶狠狠的塞进他的肛门。“呜呜……呜呜…..啊…….”局长绝望的痛叫着,身体朝前一掀,阴茎完全没入卢杨的口中。
橡胶棍子充满了他的直肠,并且前后推送,肛门处撕裂的痛让他的身体也随之摆动,在卢杨的嘴中包括着的阴茎因此更加的兴奋,他的胸膛已经被两个大汉揉搓的泛红,一对栓着细铁链的乳头夹咬着他的两颗挺立的乳头,徐中路一边轻轻拉扯着铁链,一边将雪茄烟一口一口的吹在卢德汗湿痛苦的脸上。
“看来卢局还要多掌握些技巧才好,你这嘴上功夫可比你儿子差远了。”徐中路嘿嘿的笑着,不断的拉扯着卢德乳头上的夹
眼前的场面让一众歹徒都兴奋起来,一个大汉撂起皮围裙,将阴茎塞进卢杨无助呼喊着的嘴里。笑着说:“来!乖儿子,尝尝爸爸的鸡巴!”
“呜呜……呜呜…….”卢杨挣扎着想要吐出嘴里的橡胶阳具,旁边的一个歹徒抬脚顶住假阴茎的底座,阻止了他的动作。
“卢局,感觉怎么样?”徐中路的手指在卢德的肛门里抠挖,逼着他的身体前后挺动,阴茎也随之在卢杨的嘴中抽送。
两个大汉挟持着卢德的双臂,将他的身体向后拖开几步,卢德昂扬着的大肉棍从卢杨的嘴里脱离出来,兀自兴奋的颤抖着,龟头上还有一丝唾液粘连着挂在卢杨的嘴唇上。华子用一根皮绳熟练的将卢德的阴茎捆扎了起来。
卢杨痛苦的看着父亲被羞辱折磨,只得竭力的大张着嘴,可是父亲的阴茎却在他的口腔里逐渐的膨胀起来,终于完全充满。他动弹不得,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肌肉因为痛苦和屈辱颤抖着,一边忍受着下体持续的抽插,一边努力包住牙齿,怕咬伤了父亲。
几个歹徒蛮横的推搡着他来到隔壁的房间。被捆绑在刑架上的卢杨艰难的抬起头来,突然看见父亲被两个歹徒押着走了进来,父亲的警服被扯开,绳索紧勒进肉里去,束缚的胸前的肉饱满的膨胀着,两个大汉一边将卢德押进来,一边还在揪扯着他的乳头。父亲的警裤被褪下来拖拖拉拉的挂在腿弯处,半硬的阳具在警服下若隐若现的晃动着。
卢杨身后的刑具终于停止了动作,被挪开了,卢德被推搡着来到儿子的身后,只见儿子穿着的警裤上有一个破洞,屁股上的毛被刮的干干净净,肛门被极度的扩张之后,鲜嫩的肉可怕的外翻着,乳白色的润滑剂泡沫合着血丝从黑洞中流淌出来。卢德绝望的叫喊着,却被两个大汉推挤着挪到跟前,他的阴茎一点一点的靠近,终于顶在了卢杨的肛门上。
“卢局的耐力不错嘛!”徐中路跳上了捆绑着卢杨的刑架,一手扯着卢德双乳上的铁链,一手扳过局长的脸端详着。“操的这么爽,是不是也该为我服务一下呀。”他直起身站在刑架上,掏出自己的阴茎一步步逼近卢德。
桂建东冷冷的望着刑具上的卢杨说:“卢杨叼了一晚上假鸡巴,给他换个真的尝尝,他一定想的不得了啦。”
卢德狼狈不堪的站在儿子面前,又羞又怒,破口大骂徐中路。桂建东狞笑着从卢杨的嘴里拔出假阳具,捏着卢德嘴,塞进他的口中。“话这么多,还是这个适合你。”
徐中路一手捏住卢杨的嘴,另一只手握着卢德的阴茎朝前一拽,卢德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哼,栓着绳索的双脚不由自主的挪动着,站在了卢杨的面前。“吃了这么多鸡巴,现在尝尝你这个局长爸爸的!”徐中路导引着卢德的阴茎插入卢杨的嘴里。
洗干净它。”
“啊……”那被扩张着的肛门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卢德的阳具完全吸了进去,卢局长越是挣扎着后腿,阴茎反而插入的越深。而他的面前,那个正在强迫卢杨给他口交的歹徒正淫笑着望着他。
局长还要反抗,华子又在他肛门里的阳具底座上狠蹬了一脚,卢德嘶哑的惨叫声立刻被徐中路的阴茎堵塞住了。“呜呜……呜呜……”那根肉棍在他的嘴里肆意的搅拌着,并逐渐的坚硬起来,卢德痛苦的仰起头,又被徐中路扯着头发按回到自己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