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今晚的军官寝室只有一人,若严格来说是只有一只狗,因为狗的主人下午因公至别的单位了,今晚无归。
这算是文斌半个月来最轻松的时刻,没有来自正皓方面的压力,终於可以纾舒坦坦地度过宁静的一晚。
主持完晚点名後,方进寝室,才顺手脱掉上衣,深吸了一口气,似在享受着自由与尊严的空气,文斌肆无忌惮地站在寝室中央,重新以男人的眼光环顾着本应熟悉却已陌生的房间,才刚满意地呼出口气後,文斌愣了一下,因为发现自己的手竟习惯性地连裤子也顺着解开,滑落在脚踝的布料,让文斌露出光裸无毛的身体,更突显了跨间那付塑胶体的突兀与嘲弄。习惯真的是种令人恐惧的事情,明明提醒着自己,趁着今晚正皓不在的时候可以放肆了,却又在不自觉中依旧持续着某种习惯性的指令,一入屋就脱光了全身的衣物。
害怕自己这样被顺服化的行为,文斌决定彻底的反抗,找回军中男人应有的尊严,稍稍弯曲了双膝,右手顺着决心用力一拔,将那束本不该属於男人应有的尾巴取出。大剌剌地站在镜子前面,除了那付自己无能为力的CB器外,看着镜中的男体,自满地以为自己已为自身争回了八成的男人尊严,那是个曾经让多少女性垂涎的男人。瞥见镜旁的桌上有两颗药片,厚实的大手一扫,药锭不知滚落何方。
转身走进睽违已久的浴室,打开了莲蓬热水,『爽』这个字不自觉地从文斌口中爆出,第一次深深地觉得能够如此洗澡是件痛快的事情。
擦乾身子,赤裸舒爽地走出浴间,眼前出现的人却让刚洗完澡的文斌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是医务兵,这个始终Yin魂不散的恐怖份子。
「主人不在,狗就变成人罗~」建邦把脚抬至书桌上,手中玩弄着文斌才方取出的尾巴。
「你...怎麽会在...这...」惊吓让文斌结巴了。
「原来狗在主人不在的时候,是会说人话的阿!」不理会对方的问题,再次地出口讽刺。
「什麽狗阿,你这个死阿兵哥说话乾净点,我是个军人不是狗!」恼羞成怒,军官摆出了架子恫赫阿兵哥。
「啧啧~」放下了高翘的脚,站起来走近了文斌:「军人?哪个国军的军人会带着贞Cao带上战场?我只听说过当年十字军东征,军人远赴战场,会将家中的女人所上贞Cao带,避免偷吃外遇,却没听过哪个战士是紧锁着贞Cao带出征的。是不是阿,狗儿~」用手中的毛绒尾巴轻抚着文斌胯间的塑胶体。
「谁是狗阿!」文斌的右拳已握实,随时准备挥拳而出:「你若再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
「唉~原来狗只认主阿,主人的朋友却不识阿,真是只忠心可靠的狗啊!」挑衅依旧,右手却仍持续拨弄着文斌胯间的CB。
忍无可忍,右拳挥出,毫不留情地袭向对方。
早有准备,建邦原本逗弄文斌胯间的右手猛力一捏,男人脆弱的部位,特别是赤裸男人最不堪一击的弹丸之地,瞬间,剧痛、乾呕、喘不过气来。再强悍的男人终究无力地缩跪在地,哀号无声。
「正皓原本要我在他不在的时候,把他的狗托给我照顾。」用脚踹了瘫缩在地的文斌:「看来这只狗不好好享受狗福,那我今晚我也就无须把你当成狗了。」说完拿出了绳子,将赤裸在地的文斌双手後缚全身绑个结实。
点了根菸,建邦始终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站着,似是欣赏着眼前裸绑在地的艺术品,又似再思索着要如何进行下一阶段的行动。
随着烟雾的吐纳,建邦的嘴角终於微扬:「林文斌,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