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身子,要我说,咱得管他要钱才对!」
「对对对!小崽子,一会儿这几个爷们干完你,你得给我们小费!」郑叔叔在一旁边叫边用他的脚夹住我勃起的鸡巴。而父亲的鸡巴在我唇舌的努力下和曲团长精彩的演说中也渐渐的显示雄风。开始不断地勃起,胀满了我的嘴。因为动情的缘故,马眼大量分泌着前列腺液,温润滑腻的液体。我如获至宝大口大口的吞下,手捧着父亲生育我的男根,尤其那沉甸甸的的卵蛋,如同鸡蛋大小,藏匿在褐色阴囊的褶皱里。这是孕育着我地方,装满我的弟弟妹妹。想到这些我下面硬的发痛,嘴上套弄的更加卖力。我将嘴张大,用软厚的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将爸爸的阴茎整个吞入口中。爸爸光滑的龟头从我的舌头滑到我的嗓子眼,然後冲着喉咙柔软的窄道而去。浑圆的龟头将窄细的喉咙完全封堵住,粗壮的阴茎在口腔中进进出出。阴茎上每一根血管都清晰的刮碰着我敏感的味蕾。忽然父亲身子一抖,我知道是自己套弄 的过狠,用这样的频率,快感刺激很容易射的。於是,转而吐出爸爸的阴茎,仔细端详。父亲的龟头在我的舔弄下闪闪发亮,整个阴茎黝黑噌亮,粗壮的血管像巨龙一样盘在肉柱上。坚挺的硬度和深深的黑色都证明他无比的强壮有力。头顶上麻将进行过半,已经有人报停了,再不解开父亲的鞋带,一会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时候。我跪下来,轻轻的把父亲的脚从鞋中拿出来。可能是刚刚情绪过於激动,血液都跑脑子上去了,爸爸的略微潮湿脚趾尖有些冰凉。我把那藏青色的袜子脱下,露出爸爸43码厚实的大脚。爸爸的脚非常厚实,上面没有一块死皮和脚茧。我深吸一口嗅闻着爸爸的味道,这味道和我平时偷偷闻到的一样,又如此真实。我温柔的舌尖从脚踝舔到脚跟,然後沿着父亲宽大的脚掌一直舔到脚趾。然後吮吸每一个脚趾,舔舐每一个指缝,最後把五个脚趾同时塞进嘴里忘情的吮吸着,吮吸的父亲甚至都呻吟出来了。「哦……嗯……」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赵政海一旁说着,「这老陈一生霸道,说不准今晚被这个孩子给谁收了呢!」
「谁收我不管,我和了!」父亲居然越战越勇,连续坐庄。「小子,拿着!」收完钱,爸爸又往桌子下面丢了两百,而他的男根至始至终没再软过,我在下面浑身解数的为爸爸舔舐着。曲团长有些坐不住了,是不是的用皮鞋来勾我,但是无济於事,我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沉迷这麽多年的亲生父亲身上。我的舌尖经过他的每一根脚趾,每一个指缝,用整个嘴包裹着父亲的宽厚的足。把父亲的袜子套在他的阴茎上,上下吸弄,把两个卵蛋全部塞在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一屋子人无不羡慕父亲能够玩得这麽HIGH。老李和赵政海甚至把鸡巴掏出来开始撸动,直到曲团长和牌,结束了爸爸坐庄。我只好在桌子下面给他穿袜子鞋子,这些鞋袜已经被我的口水和他的淫液浸的潮湿了。
「哈哈,骚儿子,终於轮到爹了!」曲团长看着我刚刚玩的那麽激情,语气中似乎有一些嫉妒了。把爸爸的裤腿摆放好,鞋袜穿好,我在桌子下面,在众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深情的问了爸爸的鞋面,然後掉头来到曲团长胯下。曲团长已经把裤子脱下去了,露出了他的男根。
我刚刚用嘴将曲团长半软不硬的鸡巴舔弄坚挺,突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刺破了屋内淫靡的气氛,警灯在窗帘上投下红蓝交错的灯光。
第六章 半路杀出刘警官 高大武警助性狼
突如其来的警笛让刚刚淫靡不堪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还是郑叔叔反应最快:「妈了个逼的这个刘队,弄这麽大阵仗,很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来了!」话音刚落,郑大发的手机就响了「去开门去!」郑叔叔指示赵政海,并在电话里和刘队骂骂咧咧的对骂着。
随着赵政海去开门,警笛声很快就关掉了。
过了一会,刘队就兴冲冲的进来了,一边进一边喊,「扫黄扫黄!把手举起来!」但这一下子吓的曲团长不轻,本来充血鸡巴都软了下来,刘队一进屋他就回头骂「欠干了吧?刘卫东?老子差点让你吓得阳痿了!」说着,曲团长从我口中抽出半软不硬的鸡巴给他看。
人活在这个世上,有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而大多数人又为了保守自己秘密苦心经营自己的一声,没有什麽对於最大秘密暴露於众更可怕的事情了。对於此时屋子里所有的人一样,穿的光鲜,走出门都有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但是在私下这些慾望和纠缠只能在相互信任的小范围内得以最大的释放,而相比起现实的生活,这慾望只能一再压制,然後通过非比寻常的手段去疏导。此刻,这个屋子里最尴尬,秘密最大的莫过於我们父子。但是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一个又不是背叛妻子,践踏道德。脱了裤子,人暴露了最原始的慾望;可悲的是有些人自己连最卑贱的慾望都不肯承认。一方面放纵自己慾望,另一方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其他人的行为进行批判。刘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认识刘队要比认识郑叔叔要早,当时还不知道他是一名员警。这健硕的男人从任何意义上都是我的菜。第一次和刘队做爱是在刘队家里,做爱後,刘队还不忘了给我上政治课,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