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出浴室,在我身体上肆意发泄,无论我哭得如何凄厉,他对我的苦苦哀求都是无动於衷,他目露凶光的狰狞面孔、侮辱我的一字一句、那种一丝不挂被他毒打的屈辱,每一个情景我都依然历历在目???」
陈铭一时咽哽说不下去,Edmond正打算示意Tony停机让他休息一下,泪水在陈铭眼眶中流转,就在差点儿流出来之际他流露出坚定的意志,强忍着泪水继续说:「我可以继续。」
陈铭:「离开家乡已经第四百一十七天,日子就是这麽一天一天的涯下去,口袋里只有不足十块钱,都是在街头表演杂耍时途人的打赏中悄悄地扣起,那时我对於可以入读北京体育学院已经完全絶望,只希望可以快些储够旅费返回家乡,见到娘亲已经心满意足,但距离目标实在太遥远了。我记得那一夜上天乌云密布,通常这状况下街头游人必定疏落,更莫说愿意驻足打赏给街头卖艺的人,但口袋里实在连吃顿晚饭的金钱都不都够,黄大叔只好又再拉我走上大街,纵管我如何卖力打肋斗,但仍然未能吸引途人驻足,越是入夜又气便越冻,还要刮起刺骨北风,只穿单薄汗衫的我根本震得手脚也僵硬,连番动作都失手,气得黄大叔用大木棍当头打下,我顿时眼冒金星,头顶一阵凉意,原来鲜血已经慢慢从额前流向眉心,我差点儿晕倒,勉强撑住。在旁的途人都一一讉责黄大叔的不是,弄得黄大叔无地自容,气上心头,正想抓起木棍再下一城,我冻得连避开的气力也没有,只好闭起眼睛再涯这一棍,就在这时一只粗壮的手臂出手抓住木棍,令我避过这一劫,在阴暗的灯光下这见义勇为的男仕就是我的天使,他居然掷了一百块给黄大叔着他给我好好医治。黄大叔见钱开眼,连忙赔过不是便收拾细软,他手头上有可观的收入当然是去买醉,一毛钱也没有给我便着我自行回家,在寒风凛冽的街头上我一个人血水夹杂着泪水不停地流,流得我血也凝了、泪也乾了,一个人流连街头根本不想归家,但又无处可去,最後只好返家,起码好好清洗伤口。一个人在浴室内,脱去沾满汗水和血水的衣服,那冰冷的溪水淋在赤条条的身体上仿似万刃穿心,那已经结块的伤口更是痛不可当,令我整个人瑟缩一团不停颤抖,早已哭亁的双眼又再一次流泪???一下熟悉的猛力踢门声音袭面而来,又是那恶魔再一次肆虐,我又再一次被拖到大厅,仍然未乾的水点令赤条条的身体冻得发震,黄大叔要我跪在他前面,扯下皮带便发狂地抽打我身体,发泄他刚才被途人讉责的羞态,那一刻我真是痛不欲生,假如不还是想念着家乡的娘亲,我相信根本没法再撑下去,被痛打了一轮之後,满身伤痕的我趟在地上,满身酒气的黄大叔居然一手扯着我已经沾满血蹟的头发,将我脸部移近他不知何时已经脱下的长裤,将他那根又粗又臭的大鸠硬塞入我口内,这一刻实在太突然,我一时不知所措,加上我根本冻得全身乏力,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任由他鱼肉,那又腥又臭的大鸠不断抽插我口部,那汗味加上尿臭奇恶难忍,几次反胃大作,但胃里面又何来有东西可以呕出来,最後又是另一轮抽插动作令我那胃酸夹杂着他的大鸠分泌物一并吞入肚内,他的双手及双脚没有闲着,仍不断抚摸及刺激我的身体和性器官,那时我只觉得体内热流四窜,身体极不自在。我感觉到我口内那大鸠开始越来越硬,分秘物越来越多,已经去到我不能容忍的界线,我决定用尽仅余的气力推开他,但他的气力实在太大,我发力无从,就在那一刹那,我感到一阵又浓又稠、又腥又臭的热流直闯我喉咙,那一刻我实在忍无可忍,终於推开魔掌将那大鸠吐出,怎知那大鸠仍然留有余威,还要在隔空中向我脸上吐出白丝,我整个人就这样跌在地上,口里和脸上都流着浓浓的白色液体,那时我不清楚那些是甚麽,只知道都是由黄大叔最肮脏的地方吐出,我立时跑进浴室不断嗽口,再用冷得要命的溪水淋在脸上和身上,希望可以洗去那些脏物,在那一刻我已经下定决心,宁愿饿死街头也不要再留在这个地狱鬼地方,穿好衣服後便冲出浴室,见到黄大叔已经醉倒在床上,我以极速收拾自已仅余的物品,拔足便逃。
一个人穿着单薄的衣物漫无目的地在北风澟烈的街头乱走根本涯不了多少时间,最後不支倒地。不知晕去了多少时间,醒来时发现自已头上紮上纱布,睡在一张从未如此舒服和温暖的床褥上。原来救了我的就是当天见义勇为出手相助抓住黄大叔那根木棍的天使,他名叫于凯,他就是真真正正退役国家体操队成队员,现在当上助教的人,而那个黄大叔根本就是骗徒,只靠几张以电脑伪造的相片招摇撞骗。于凯听了我在过去一年间的悲惨遭遇後都非常同情,对我照料有加,决心收留我,亦愿意协助我考入北京体育学院圆梦。得到他真正的培训,我进步得很快,身体越来越精壮,十四岁终於成功考入北京体育学院,因为表现突出,十八岁已经参加了多项全国少年体操锦标赛、世界体操锦标赛和世界盃体操赛等等,取得满意的成绩。」
Edmond:「你终於守得云开见月明,出路遇贵人,终於可以踏上青云路。」
陈铭:「你也可以这样说???但我所得到的是需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