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奴而忽视了对他的服侍。虎子有些惶恐地连忙说他依旧是无日最忠心的私奴,永远是无日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无日对此只是笑了笑,然后淡淡地说了句那就以观后效。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无日变了方的侮辱折磨虎子,比如他会故意把虎子带到城中人流最为旺盛的火车站,让虎子给一群衣衫褴褛和他年纪相仿的小叫花子舔鸡巴和屁股。这些小叫花子们就在他们平日里要给他人下跪磕头乞讨钱粮的候车大厅的一角把虎子包围起来,然后轮流走到虎子的身边,看着他给他们磕头,然后脱下裤子让虎子好好用舌头和嘴伺候他们脏兮兮臭烘烘的鸡巴和屁眼。虽然经常要在卿庄的游客区被客人们玩弄,但虎子却是从来也没有在火车站这种人流量极大的地方做那些卑贱下作的事。这些小叫化子们的身体都很肮脏,甚至让不知舔过了多少鸡巴和屁眼的虎子都感到了恶心。毕竟在卿庄,就算是奴隶,每天也是可以用卿庄的河水或井水洗澡。当虎子不得不大张开嘴,将舌头伸向身边这群同龄人那一个个满是包皮垢的鸡巴或是还有屎迹的屁眼时,他有些求救式地望向不远处车驾上的无日,却发现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这一切的主人嘴角却是挂着淡淡的讥讽笑意。小乞丐们很快就将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射在了虎子的脸上和身上,由于事先无日吩咐过,虎子非但不能擦掉脸上和身上的精液,还要用手把这些精液连带小叫花子们吐给他的唾沫浓痰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涂抹均匀,甚至连脚趾缝和会阴股沟都不能漏掉。耳边都是在自己身上射了精的小乞丐们的猫哭鬼叫的戏谑声和围观旅客的嘲笑议论声,浑身上下因为涂满精液秽物而变得滑溜溜亮闪闪的虎子竟然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地自容。但是虎子知道,他不能躲避,甚至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他必须心悦诚服毕恭毕敬地完成无日的所有命令,以表明他对无日死心塌地百依百顺的誓言。
当虎子随着无日的车驾跑回卿庄时,他身上那不下20个小乞丐留下的精液已经干涸,让他浑身的皮肤紧绷得十分难受。也许是嫌弃虎子身子脏,无日这次没有踩着他的脊背下车,但站定身子后,还是瞥了一眼跪趴在地上浑身满是白色精痕的虎子,说了句,真是条好精狗。虎子依旧低着头,默默地跟着无日爬回了他的小院子,又在井边打水冲去了身上的精液。虎子心里隐约觉得,他似乎通过了无日对自己的考验。
无日也喜欢让虎子用五体投地的姿势跪趴在他的面前,额头,前胸和四肢紧贴地面,只有那光溜溜的屁股高高撅着,这样虎子屁股缝里的那个纹了光芒的肉洞就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无日的面前。无日会命令虎子自己开合肛门括约肌,让肛周附近的光芒纹路跳动起来,然后静静坐在沙发上看上好几十分钟。
有时和其他兄弟出去远足时,无日会让虎子和他兄弟们的私奴们一起围着一棵大榕树大小便。看着几只私狗围着树桩抬起右腿挺着鸡巴放尿,兄弟几个都拍手大笑。而大便之前和之后,私狗们都要用鼻子去闻嗅前一条精狗的屁眼。所有的私狗都尽可能快的拉好屎,因为最后拉完的私狗要给其他的私狗舔干净屁眼。虎子已经不打介意用自己的舌头给自由人做厕纸,毕竟他们高高在上,可是他却不大愿意给其他和自己一样的精狗舔拉过屎的屁眼。幸运的是,很多情况下虎子都是被舔的一方,他尤其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精狗舔屁眼。
圣诞节临近的时候,卿庄的精狗们戴上了统一的圣诞老人帽,并在龟头环上面系上了小铃铛。这样精狗们爬行或者被挤奶时,整个卿庄都会回荡起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很有节日的气氛。这段时间,庄上的访客也比平日多了很多,尤其是卿家的远房亲戚。卿吞天给每户到访的亲戚都指派了一条精狗做为专属奴仆,为客人们拖行李,清洁客房,或者满足各种性需求。亲戚们随行的孩童或者少年总喜欢作弄这些精光赤裸,浑身上下只戴着圣诞帽,龟头环上还吊着铃铛的人犬。小孩们总会以精狗为目标打雪仗,一些进入青春期的半大孩子则会围着一条在大冷天里也不得不光着身子呈跪卧挺腹躺在地上给他们表演当众手淫的精犬,看着他两腿间那高高挺起的黑红肉棒以及龟头环上那随着精犬手腕速度而不断颤动叮铃作响的铜铃,最后终将把一朵朵白色的礼花从他们的肉蛋里挤抽出来,经过输精管,尿道,马眼,然后射向空中。
虎子很感激无日没有让他在这样严寒的冬天光着身子去接待客人。由于讨厌铃铛的吵闹声,在无日的小院子里虎子不用往龟头环上系上铃铛,但是爬出无日的领地虎子还是要带上圣诞帽和系上龟头铃的。这段时间无日让一个交好的远房表弟也住在他的屋子里,并且并不忌讳当着他的面使用虎子,有时早上在虎子的嘴里撒完尿又射完精后,无日也会让虎子用嘴给他表弟进行同样的服务。如今虎子给人口交,吞精喝尿已经是驾轻就熟,既不介意被看,也不会犹豫把嘴凑到主人无日批准的任何一个裆部。
这段时间无日外出时也会让虎子给他的父亲带上圣诞帽,并在他的龟头上系上比虎子的屌铃还要沉重得多的大铜铃。有时地上积雪较多的时候,无日会让虎子趴到马奴的背上,或者干脆让他跪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