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之下。富有弹性的矽胶套似乎还没到极限,还有富余的活动空间,足够他开始抽插。
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先射!说完,他便伸出双手,同时捏住我胸前的那对葡萄乾,开始挺送腰胯。我操,这不公平,你还绑着我的手还揉我的奶!我大骂起来,却听见他在嗤嗤地笑着,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猛然收窄的狗公腰在我面前一突一突的,每一次都用龟冠沟上的肉棱磨蹭着我的龟头伞状结构。
哈哈,这麽快就要认输了吗,你这麽大一只,会不会射出来的量也那麽大?他用言语激着我,黝黑的皮肤也被汗珠覆盖了。我看过很多A片,却从拥有过这个视角,从没看见过一个男人在正面冲我,不停抽插的样子。甚至能看见他平坦的腹部上,那一道道腹肌的隐约痕迹,正随着不断振动的腰杆子不时地显现。还有他的胸口,正急促地起伏着,说不清是他因快感而变得急促的呼吸,还是因为不断加速的活塞运动,使得他全身也跟着加速运动起来。
结果他还是输了,啊了一声之後就紧紧地抱住了我。身上湿滑油腻的汗液,热得发烫的身体,还有男人腋下那股奇特的气息,一瞬间都被放大了成百上千倍。但是感觉最细腻的,却还是我的肉棒,正和他的一起,被牢牢地囚禁在那矽胶的飞机杯之内。
随着射精的频率,他的那话儿一勃一勃地弹跳,挤压着我的茎体,驱动周边的那些褶皱也蠕动了起来,撩拨我的肉棒。我能准确地知道他射出每一道的时间,因为那股暖流隔着套子压在我的肉棒之上,越来越多。
爽完了?我看他摘下套子打了一个结便问。他说,你这头牛真是皮糙肉厚,想一起射出来都不行。於是他又来了,抓着依旧套在我鸡巴上的矽胶套,又开始了他前後套弄的运动。不一会儿我身体就僵了,屁股夹紧腰杆挺直,两条大腿上的筋肉紧绷,胯往前顶,小腿踮起来直挺挺地,双手在身後扣紧,手臂和肩膀连接的虎头肌也鼓起来两团浑圆的球形。
我的好胜哥,射到这里,到这里……他的嘴里反覆小声喃喃着,倏地拔掉了矽胶套扔一边,再摘掉老大那只超薄的安全套,用他刻版画的有力的手直接握住了我黏糊糊的硬挺之物,开始套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射了……我失神低吼。当下的我只知道的事,射精!射精!射精!却早就不会在意将要射到哪里,这些都关老子屁事了,我的大脑和身体,现在正被分泌出的睾丸酮和多巴胺掌控,在射出的边缘,只剩下了动物最基本的繁殖与求欢的本能,和我浑身绷紧的肌肉。
小川将那幅画摆在我面前,是我酣睡中一柱擎天的样子。然而扣下了扳机之後,子弹便无可回头地击发了。我在画中那雄浑壮硕的胸脯,马上就被一道白浊液覆盖。精浆带着喷射时的速度,曳出长长的一尾,在粗糙的纸面上留下一条深刻的痕,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也毫无怜悯地从我体内射出,却因为小川精密地调整了角度,最终在纸上,另一个我的後背上,肩膀上,小腿上,屁股上,都「艺术性」地洒满了我的精子。
最後几道已经没什麽力气了,甚至是滴滴答答地,滴落纸面上的。小川却也没放过这个机会,最後将我那粗犷的面庞上也均匀地染上了。但是这一切我都已经无暇顾及,毕竟在射精的当下,谁有空会管那麽多啊?後来他问我要不要收藏这一幅画,我当场就拒绝了,一边追着他打,一边骂道,操,你这恶趣味就自己藏着好了,老子才没有你这麽变态。
然而从这之後,他再也没碰过我,甚至相见无话。刚射完的那几天我感觉特别扭,都不愿意再看到他,可是过了半个月,一个女生送了一个月饼给我,我就有了女朋友。再之後,我们又恢复了往日哥们儿般的友情,一起分烟抽,一起爆粗口,一起下副本,一起在毕业季後门的小饭馆里喝个大醉。我还穿着大红色的篮球短裤,而他依旧趿着人字拖。
毕业之後我们再没见过,直到看到电视的新闻才晓得,原来这是一套的。除了我,还有练篮球的老大,练跳高的老二,加上他的自画像,一共四幅,共计价值500万——现已全部失窃。
电视的资料图像里,每一幅画上,都有一片诡异的暗黄色区域,看来也只有我们四个人才晓得那是什麽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头的星火在幽暗的夜色中闪烁了一下,熄灭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