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之类的,更甚者,搞不好还是一方四处
悠游的散修,虽然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麽会拿着如此罕贵物到如此低下的地方,不过该有的尊敬没人敢吝於给予。
柴印一边走着一边指示,他仅仅只是要带四个人走,其它的就各自散了他不需要,这种说法马上换来了奴隶们面上复杂的表情,
没主奴隶又是能获得自由多少时刻?只要肩膀上屈辱的标志仍在,最终下场恐怕是不会有多少差异。
这类心情不在柴印这非人的大妖考量之中,只见他首先点了展示场上被绑住羞辱的健壮裸汉,随即步入里院去挑选泥团所指示的
只是才刚走进去,一阵淫荡的调戏话语伴随着熟悉的淡淡腥味迎面扑来。
在柴印面前的是个双手被绑在空中的壮硕毛汉子,只见他胯下阳物怒涨成一个很兴奋的角度,脸上不明显的羞红在听到有人进入
之後快速增加。
至於在这壮汉身後的,则是另一名身高略逊的男子,此刻的他没注意到是谁进来,兀自对着被绑的人後庭不断侵犯着。
闲言闲语则是还在此间的其他奴隶传出,看来人对於他人的受难,都难免会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情形。
对於此景,柴印没啥兴趣去评论,唯独看着被绑之人不免多留心几眼。
(爷啊,你好像特别偏好这种混身毛杂杂的汉子?)
(谁叫这种家伙特别的勇猛,根据你那些藏书,此类男子都是床上奋战不倒的咧。)
这种带点称赞意味的说法让柴印不由得嘴角稍扬,随即再度点名,被绑住的壮汉不用说,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柴印居然还点了正
在此壮汉身後进进出出的男子,以及角落一旁没人注意到,带点病姿的家伙。
[等等、我不是要被卖的家伙啊。]
发现状况不对的男子连忙出声,不过柴印则以冷淡的话语回应。
[你不是奴隶?]
[这...大人,我是奴隶没错。]
[那罗嗦个屁、整团人都是我的。]
霸道又强势的说词,辅以旁边团内人的肯定目光,这男子顿时有些慌了,他好不容易才能混到今天的位置,甚至再过一点时日便
能赢回自己的自由之身,怎麽在此时又掉入奴仆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