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就见那人把他剥光了就自个儿喝茶,这他妈算什么,你倒是来啊,不上不下的急死个人。
李天总算喘息片刻,恶狠狠地道:“老子一向玩别人的。你他妈的,要干就干,别折腾老子。”
拓跋宏烈涵养再好,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尤其事关男人的尊严。放下茶杯转头看了他几眼,将身上的短打武士服一件件脱掉,整个过程不急不慢,让李天觉得好像在看脱衣舞,偏偏舞者的身材好得要死,让他想不入迷都不成。
李天不明所以瞪着他。
李天嘴角抽搐:“不是我想的那样吧。”这算什么,否极泰来吗。
拓跋洪烈似乎并不着急,坦然直立让李天慢慢欣赏他的身躯,最后甚至伸出手反握住肉棒一撸到底,直到龟头然后整个手掌包住,狠狠揉捏像在折磨别人的肉体一样毫不怜惜。
瞧那一块块肌肉,健硕厚实,隐隐发出油黄色的亮光。发达的胸肌腹肌上疤痕交错,连四肢都有不少,也不知道这人经历了多少阵仗才能有这么一身勋章。就算看不到,也能猜到背后同样不少。胸肌下方连着腹肌有一层稀稀拉拉的绒毛,还好没和头发一样是金黄色,越到下面越浓密,一直延伸进黑森林里。胸膛中央一直狼头纹身,让李天差点以为乔峰再世。胯下的大龙也没辱没他健硕的身板,粗壮欣长,怕是能让不少女人又爱又恨。
李天的胸膛比他想象中要结实许多,远没有一般汉族文人来的娇弱,清淡的气息让他想起了草原上的格桑花,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可风愈狂,它身愈挺;雨愈打,它叶愈翠;太阳愈曝晒,它开得愈灿烂。不过,用花形容一个男人好像不太妥当,或许小狼崽比较合适。拓跋洪烈想到这儿,忍不住发出一声闷笑。
拓跋洪烈宽厚的身体压了上来,两手撑在李天的身旁俯下身子,轻轻吻住他,见他始终不愿张嘴也不强求,顺着喉咙往下细细亲吻。这是他第一次与同性做这事,作为族里最强的勇士,他的妻子们哪个不是尽心服侍,他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将这些讨好的手段用在一个男人身上,或者称之为男孩更恰当。
李天猛的睁开眼瞪他:“笑屁!”
拓跋洪烈:“说你是狼崽还真没错。”歪头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到床下。接着便低头含住他的肉棒吮吸起来,两手也不闲着一边捏一个蹂躏起他的乳头。
李天:“……”
李天以前玩惯了别人的奶头,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酥麻难忍的感觉让他全身都像在蚂蚁爬,偏偏被点穴无法动弹,难受的哼哼着。
李天咽咽口水回过神,躺平了双眼望向床顶,可惜满脑子都是拓跋洪烈阳刚英武的身姿挥之不去,索性闭上眼破罐子破摔:“要上就上,哪那么多废话。”
李天撇嘴:“谁稀罕你那条烂命。”
有时候折腾的狠了,拓跋
拓跋洪烈见他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硬朗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喂!你是不是不行啊,看你长这么壮,不会不中用吧。”
拓跋洪烈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抬手解开他的穴道。
李天不断地在两块胸肌上来回往复,期间被他的胸毛弄得心烦,索性咬住一两根猛力往外一扯,就听到拓跋洪烈发出一声闷哼。后来似乎是玩上瘾了,干脆舔咬胸肌的时候,时不时的就扯上那么一两根,每到这时,就能感觉到那人贴在自己胸腹间的巨大肉棒就跳动几下,更不用说早将自己胸膛打湿的淫水流了多少。
“如何?可满意。”
拓跋洪烈坦然的望着他:“正是你想的那样。你大可趁机报复于我,只是请留我一条性命,让我能回转族中救我族人,事成之后,任你打杀。”
拓跋洪烈抬头看他:“怎么?看你不像个雏,还会不习惯。”
没想到这人趁机突入,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李天报复心起,狠狠地一咬。可惜拓跋洪烈反而吻得更加激烈,血腥的味道一下子充满两人的口腔。李天不由松开了牙齿,有些诧异的望着他。
拓跋洪烈直起身跪挺在床上,拉住他的胳膊带向自己,然后双臂收拢将他按到自己胸膛上。拓跋洪烈的身材本就高大,此时跪着而李天坐着,李天的嘴正好抵在他的胸口处,不由自主地闻了闻,居然没有想象中游牧民族身上那种牛羊的腥臊味道,只剩下一股淡淡的男性阳刚气息。
李天想他既然让自己报复,那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太吃亏。耸拉在身旁的双手慢慢环住他粗壮的腰,在他宽厚雄壮的背脊上来回抚摸,果然摸到不少刀疤伤痕,然后在结实的臀部上方紧紧收拢,似乎要箍碎他的身体。李天含住拓跋洪烈厚实的胸肌下沿,一点点的啃咬,咬完左边接着咬右边,在他发达的胸肌下留下一串深红的齿印。乌黑挺翘的乳头在他的噬咬下变得越来越硬,拓跋洪烈上涌的情欲和体内逐渐发作的寒毒如冰火两重天般折磨着他心神和肉体,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死死压制。
拓跋洪烈:“你要把体内的纯阳之气送入我体内,方能解我寒毒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