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烈也不过半睁开眼瞅他一下,或者用手掌在他肩头轻轻拍击,也不知是鼓励还是警告,却没有更明显的动作。
待将拓跋洪烈的胸膛折腾的赤红一片,李天托住他的臀部,身子往下一缩,紧紧含住他的龟头,然后纯粹靠吸力让头颅顺着力道慢慢吞噬对方。
拓跋洪烈大概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缓慢而有力的容纳方式,一时间双手握拳肌肉暴起,坚毅的脸上露出一份狰狞的表情,蓝色的眼睛透出一股恶狼的气息狠狠盯着伏在他胯下的青年,两块硕大的胸肌在手臂的带动下高高耸起。拓跋洪烈扫了眼自己早被折磨的肿胀的奶头,双手抬起各捏住一个搓揉起来,瞬间让他的肉棒涨大了几分,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
李天眼角余光见拓跋洪烈玩得性起,抓开他的双手引导他高举起来放在脑后,然后吮吸他肉棒的同时玩弄他的乳头。拓跋洪烈闭起眼昂起头享受着李天的侍候,别人的玩弄总是带着不可预知性。下一次蹂躏也许粗重、也许轻柔、也许像微风拂过般几不可察,让人充满了期待又有些恐惧。在这种诡异的快感中,拓跋洪烈忍不住挺动身体,让肉棒在李天的嘴里进出,以求获得更大更多的快乐。
正冲刺间,突然丹田一股寒气冲出直上心头,然后四肢百骸被层层冰封。拓跋宏烈发出一声痛哼便向前倒下,压得李天差点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才推开他爬了出来。
“操,怎么搞的,你想压死我啊?”
等对方一点回应也没有,才翻身查看,就见到拓跋洪烈健壮的身体微微发着抖,硬朗的脸上透出一股渗人的青白,探手一摸,全身冰凉的好像刚从冬河里捞出来一样。
李天立即明白是寒毒发作了,这会儿也顾不上调情慢慢进入状态。在四周翻找一通,总算在床头找到要找的东西。打开细细一闻,手指捻起一点搓弄两下,以之前和蒙山逛青楼楚馆的经验来看,确实是用作那处的事物。
李天忙挖出一坨送进拓跋洪烈的后穴里,粗粗涂抹一遍,然后在自己昂扬直立的肉柱上同样涂上一层,便扶着推送进去,这时候也不管他受得了受不了了,先保住性命再说。
李天将自己的肉棒全根插入拓跋洪烈的后穴里,紧闭的甬道差点让他精关失守,狠狠喘了几口压抑住勃发的欲望。接着拍拍拓跋洪烈的脸颊:“喂!接下来该怎么办?老子不会啊!”
拓跋洪烈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能凭求生的本能说道:“以意御气……引气入体……”
他说的模模糊糊,李天听得也是云里雾里,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死马当活马医,牵引自己体内的一股真气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注射进对方的体内,至于之后该怎么办,全看他的造化了。
就这么灌输了近盏茶的功夫,也没见对方好转,李天有些着急。干脆趴下身子,整个人贴在拓跋洪烈的身上。嘶,好凉。
李天近距离的看着拓跋洪烈的英武阳刚的脸,咬咬牙,撬开他的嘴唇。双手五指张开和他的手掌相对十指交叉而握。老子还不信了,上下左右四股真气一起灌入,还能制不住一个小小寒毒。
也许是李天误打误撞用对了方法,也许是拓跋洪烈命不该绝。渐渐地,拓跋洪烈的身体慢慢回暖,微弱的心跳也逐渐浑厚有力起来。
“你可以动了。”低沉的嗓音让李天突然睁开双眼,然后就看到对方蓝色眼珠里的淡淡笑意。立马起身,结果相连的体位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拓跋洪烈青白的脸上已经恢复血色,甚至隐隐透出股羞意,大概草原人的性子都豪爽直接,感觉身体暂时不被寒意所侵,拓跋洪烈居然收了收后穴的肌肉,夹得李天瞳孔瞬间一缩。
“你他妈的,别勾引老子。”这混蛋,刚有点起色就得瑟。
拓跋洪烈厚实的嘴唇弯起一丝丝弧线,居然挑了挑粗眉:“是勾引。”
李天瞪了他好一会儿,手臂发力死死握住他厚实的手掌,就疯狂的操动起来。拓跋洪烈明明一点呻吟都没发出,偏偏李天能从他身体肌肉的颤动中感受到那股激情勃发的兴奋。
激烈的撕咬他的嘴唇、喉咙、肩膀,手指划过胸膛、手臂、后背,深陷肌肉的纹理留下一道道血痕,粗壮紧绷的大腿缠住腰身几乎要把他夹断,硕大的胸肌在巨大力道的揉捏下近乎要爆掉,李天几乎是用上了有生以来最粗暴的方式对待身下之人,即使面对齐勇都不曾到这种程度。
直到最后拓跋洪烈喷涌而出,李天才听到一声压抑很久的低沉吼叫。在这样的刺激下,李天也同时在对方的身体中爆发。
李天摸摸他胸膛上冒着寒气的精液:“这就是寒毒?”
拓跋洪烈有些懒洋洋的点点头,一晚上除了对抗寒毒,还要抵御身体上的快感,体力消耗远比他想象中要大。
李天用自己的衣服擦干两人身上的精液,就听到拓跋洪烈说道:“我们在此停留太久,如今我寒毒已去,明日一早便北上吧。”
李天闻言动作一顿,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要我一起?”
拓跋洪烈点头:“你既已成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