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刘东的马夹也做好了,我叫连长给刘东马夹扣好,刘东就去打洗脸水,马东过来给我洗了脸,又去给营长洗了脸,就回连队了。
刘东把寝室整理干净后,文书在走道碰见刘东说:刘东,昨晚你在哪里睡呀?刘东说,营长叫我把床让马连长,我在勇子床上住,文书说,马连长没来住,刘东说:哪马连长走了呀?
吃过早饭,副营长走来给我说:通讯员,今天给我一道去三连,我说好,然后就和三连马连长一起往三连驻地走去,走在路上,
副营长说:通讯员,你在我寝室来睡觉怎么样,
我说服从安排,
他说营长对你怎么样,
我说和你们一样啊,
他说对你关心吗?
我说你们当领导的都对我很关心,我真正体会到部队是个大融炉,大家都很关心战士,有点家的感觉,
他说:你真是这样想,
我说当然啊,
他说:人家都怕他,你怎么不怕他呀,
我说:你怕他吧,
他说:我才不怕他呢,小时候我们一个村的,村里头好多孩子都欺负他,还是我帮他呢,
我说:现在是不是他欺负你呀?
他说:好象有点,不过我们现在关系没有从前了,
我说:哦,
他说:他的鸡巴有点长哟,
我说是的,他说你怎么看到的,
我说要看这些多容易呀,
他说你说我有多长?
马连长说:副营长,你教毛头啊?
副营长说:都是大人了,马连长说:我前次听说他还没到15呀?
副营长说:你看他象是还没有15吗?
马连长说,到看不象,比我们当兵时壮多了
副营长说:余勇,你说实话你多少岁了,快17了,
马连长说,人家还是没揭发错啊,说小了点,副营长,现在没人说了吗,
副营长说,余勇多大不是我们关心的,你也不要到处说,听到没?
马连长说:是,接着又说:营长的鸡巴听说很长唉,是不是,副营长
副营长说:当然是,小时候我们经常摸把他鸡巴,当兵体检时,一屋子人看到他哪鸡巴都呆了,不过,不知道我们部队还有人超过他没有?
我说:哪不容易吗?全营战士通知到营部脱光了衣服排队,从长的排起,不就出来了吗?
马连长说,哪你说我们三人哪个最长?
我说当然应该是你马连长啊,
副营长说;你小子行啊,看得这么准?说,是怎么看到的,
我说猜的,他说是不是啊,
我说不信算了,你们俩个把鸡鸡掏出来,我可以说你俩哪个毛多,毛少,
马连长说:我不信,我说不信拉倒
副营长:好,我来见识一下,说完就从裤子扣子里面把吊拉了出来,马连长也拉了出来,我说要拉完,不要留,我就装着检查拉出来没有,伸进去轻轻摸了一下,就得出了绪论,但我还要假装思考一下,用手摸摸他们的脸,看看胡子长的情况,然后得出副营长的毛多,马连长的鸡长的结论。这时我还不说,我说我要找根绳子仔细比一下,马连长连长拿出一根内裤带,我说你俩闭上眼睛,我在告诉结果,等他们闭上时,我用绳子的两头,分别捆紧了两个的鸡巴根,并说出了结果,然后用力拉着绳子往前跑,两个人大惊我的动作,说:小毛娃,摸乱来,这时我才不管呢,,,,
我拉着副营长和马连长的鸡巴往前跑,他们俩在后面跟着跑,我快他快,我慢他慢,马连长说:你有完没完啊,我说没完怎么了,他伸手不抓我,我更用力地一拉,马连长一声大叫,我说还敢动我吗?马连长又向我伸手过来,我再一拉,马连长连忙说:轻点,轻点,我说什么轻点哟,马鸡巴还怕拉,蹲下来,他一蹲,我就趁势座在了他的肩头,叫他托着我向连队走去,
到了连队不远处,我从马连长肩上下来,把小刀拿出来把绳子从中割断,用绳子把两个人的鸡巴杆子缠绕紧,在gui头处打个结,把绳子另一头从内裤向肚子穿过皮带和胸膛,在脖子上缠绕一圈,向后从背部往下,系在皮带上,这便于我从后面拉这两头自投罗网者。
到了连部,马连长就向厕所跑,我知道他想解开束缚,我才不准他自己解开呢,我跟了进去,他看见厕所无人,就想从后面先解开,我一把拉着绳子说:你想得美,马连长伸手就打过来,我用力一拉,他也不敢大叫,他抓起我的衣服,我继续拉住绳子,我说,你放不放,他不说话,我说你放不放?他说不放,我说我喊人啊,他说你喊呀,我说:快来人啊,连长晕过去了,这时有人往厕所跑来,马连长惊慌失措地放开抓我的手,我趁势摸着他的脸,小声说,这才听话嘛,有人进厕所来了,说有什么事,马连长说刚才踩滑了一下,没事,然后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