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
“哪里伤了呢?快给我看看!”顾洋泽说着便掀我的衣服,真不知道他是真要看我伤处,还是有意在闹。
仿佛上天都在帮我一样,突然有个老师走到门口,把英语老师叫出去小声说了些什么,一分钟后她回到教室,对我们说,“我有点急事要离开一会儿,你们把练习册第三课后面的习题做了,呆会儿我回来检查。”接着我便看到她匆匆消失在走廊尽头。
是啊,这天晚上是够闷的,倒不是心情闷,而是空气闷,虽然还没完全到春天,暖气也还没有完全停掉,但宿舍怎么会闷得那么厉害呢?
“红花油,老师!”我迅速答道。但很显然这是红花油和男性精华混合的味道。
“快松口!你咬伤我了!”我也不敢太大声,只好低声提醒他。好一会儿,顾洋泽才松开口,待我把手从他运动裤里抽出来,脸皮厚厚的他居然说道,“好了,彼此彼此!两不相欠了。”
英语课听得有些乏味,我不由地祈盼着快点下课。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果然觉得宿舍的空气好多了。
“上课了!别闹了!”我正说着,就看到英语老师拿着讲义走进了教室。
“马上你就知道了!你抄你的,不用管我。”我从口袋里拿出红花油,抹了一点在右手上,直接奔向他运动裤的松紧带而去。
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本来一个冬天就是这么睡过来的,结果这个晚上越想越觉得空气闷,闷得觉都睡不着了,干脆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把窗子开了一条缝。
此刻,我用那被红花油润湿的右手,轻轻地上下润滑着顾洋泽的巨棒。他停下笔,脸色红红地看着我,似乎想阻止我,但脸上的潮红却出卖了他。
我环顾四周,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坐在整个教室最后排角落的位置,无疑是很安全的。
顾洋泽匆忙抄着我的作业,根本没工夫回应我,我便把手往他裆部伸过去,他躲了一下,说道,“别闹。”我心生一计,凑近他的耳边鬼笑地说道,“想不想爽一把?”
(Q)特殊的比赛
正在这时,英语老师突然回来了,开始沿着走道检查大家做练习的情况,当她走到我们这边时,明显眉头皱了一下,“什么味道?”她吸了吸鼻子。
我的手加了力,开始上下套弄着他那滑滑的巨肠,顾洋泽把头埋在我肩膀上,粗粗地喘着气,不一会儿,我就听见他在我耳边说,“不行了,我已经不行了!”接着我感觉到手中那玩艺儿一阵搏动,一股热流射了出来…….此刻身边这个运动大男生,居然死死地咬住我的肩膀,喉咙里发出了沉闷的叫声。
“怎么爽?”他一边继续抄着一边说。
“还好,昨天和朝阳体校打交流赛,打得猛了点。”我懒懒地答道,“你也知道,练散打,受伤的概率肯定比篮球要大。”
顾洋泽发出了轻轻的鼾声,眼皮还轻轻抖动着,看样子他睡得很香。我禁不住伸出舌头去轻舔他的嘴唇,他的唇软软的,让人觉得很舒服。
“怎么叫彼此彼此两不相欠?我亏大了!我让你爽了!你却咬疼我了!”我反讥道。
突然想起白天说的让他晚上帮我爽的事还没兑现呢!我看看了四周,其他人全睡着了,于是我轻手轻脚走到顾洋泽床前,把脸凑到离他鼻子3厘米的地方,近距离欣赏他的帅气。
当我回过身来正准备爬上床时,正好看到顾洋泽熟睡的脸,别看他平常一副吊儿朗当的坏坏模样,但熟睡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可爱大男生。
第二天是星期一,回到十三中上课时,顾洋泽便发现了我的异样,“什么味道?”他故作夸张地在我身上闻着。“狐臭!”我回答。
晚上很快就到了,不过我们俩好像都忘了白天的事,其实回想起来,当时白天说的“晚上你也得帮我爽”那句话也只是随口的一个玩笑。
和顾洋泽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我们已经很快要好到无话不“贫”的地步。不过,憨憨的他,是不可能贫得过我的。我尽管算不上伶牙俐齿,有时见到陌生人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但面对合得来的朋友,我完全是另外一副外向活跃的性格,大概这就是我的两面性吧。有的人就说我是“闷骚”哈。
“晚上你也得帮我爽!”我说道。
“别逗了!好像是红花油的味道!你受伤了?”毕竟是练体育的,谁没受过伤,顾洋泽很快猜到了正确答案。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就扯开了他裤腰的松紧带,越过他平坦结实的小腹,直接握住了那软软温热的一团,那团东西迅速在我手里膨大,最后,被我掌握的,是炽热粗大的一根。
英语老师摆了摆手,就去检查另一组了。我和顾洋泽继续抬杠,“怎么办怎么办?你欠我的!”
我三下两下就把那三大题全做完了,顾洋泽羡慕地夸了我两句,便把我的练习册一把抓过去抄了起来。有些无聊的我把右手搭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运动裤轻轻摩擦着他腿部的饱满肌肉。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