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能接受跟我的亲密举动了呢?他是那个梦中的小白吗?越想越心烦,竟然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什刹海了,于是干脆直接到自己体校宿舍去了。
宿舍里空无一人,我走近光到校门口买了个煎饼果子吃了,然后上街漫无目的走了会儿,心里那叫一个堵得慌。顾洋泽怎么了?是不是不能接受跟我的亲密举动了呢?他是那个梦中的小白吗?越想越心烦,竟然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什刹海了,于是干脆直接到自己体校宿舍去了。
宿舍里空无一人,我走近光线昏暗的宿舍,觉得脑子也有些昏昏沉沉起来,于是爬到自己铺上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再次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见有个男生抱着个篮球走了进来,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脸。“你是谁?跑我们屋来干嘛?”我觉得自己又困又累,心情也不好,所以没好气地问他。
他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小白?是你?”我吃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了?你从天上下来了吗?”
“哥,你和别人好了吗?你不要我了?”小白嘟哝着说道。
我跳下床,把小白拥在怀里,他厚实的身体立刻充满了我的整个臂弯,让我立刻踏实起来。
“我哪里不要你了?你不就是顾洋泽吗?是你不想要我了吧?”我边说边把自己的脸在他脸上摩挲着,双手从他的背部也下挪到他高翘的性感臀部去。
哪知小白一反平常的温顺,猛地挣脱我的环抱,带着怨气对我说道,“我不是什么顾洋泽,我是山东来水的白亚武。你认错人了!”说完他转过身往门口走去。
“等等”我上前一扑想抓住他,结果扑了个空,猛地睁开眼,发现只是个梦。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亮子背着一个运动包走了进来,看他样子显然是刚从亲戚家回来,“嗬!我说小浩,你今儿个回来得够早的啊!怎么样,趁教练不在,轻伤装重伤歇了几天爽够了吧?”
“亮子,你们山东有个地方叫来西吗?”
“有啊!好像是青岛下面的一个县。怎么了?”
“没怎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特别难受。
“你这小子!现在总感觉你神神秘秘的,连我都猜不透你每天在想什么了。”亮子放下包,“好像昨天是你生日吧?呆会儿我请你吃麻辣烫!”
亮子不提我生日倒也好,一提我的眼泪就噼里啪啦往下掉。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如果小白和顾洋泽不是一个人的话,那我的心就被他们俩一人一半给挖走了。
亮子见我这样,也不再追问什么,他真的就是个善解人意的兄长。“快起来收拾收拾,跟我吃麻辣烫去路过举重馆,看到有个男生正弯腰上着杠铃片,那动作像极了梦中刚出现过的小白,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亮子一拉我,“快走啦!你认识他啊,又不是我们队的。”
路边的小吃摊上,亮子点了好多串麻辣烫放在我的盘子里,还给我淋上了好多麻酱,他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在众多哥们中,只有亮子才最了解我,并且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善解人意地给我带来温暖的感觉。
第二天去十三中上课时,不免又见到了顾洋泽,他和我对上了眼神,却又躲闪开了。我也调整一下情绪,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似地走过去自然而然坐到他边上,却没搭理他,他也不和我说话。
我俩就在这样的状况下僵持了一个星期。在这边和顾洋泽打着冷仗,去什刹海那边训练时又在亮子那边找回些温暖。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期末考试,考完最后一门,老师说大家可以回家了,三天后来学校拿成绩单就行了。可什刹海那边却不放假,于是我收拾了书包暂别了十三中,想先回家歇一天再回什刹海体校。当我往校门走去时,心里不知是轻松还是惆怅,轻松的是起码有一个多月见不到顾洋泽了,就不用每天那么尴尬了,惆怅的是,身边没有顾洋泽坐着,一下子觉得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不过,好歹什刹海那边还有亮子,还有那么多队友,也就不会觉得寂寞了。
晚上回到家,把书包里那些暂时用不着的复习资料清理出来,往床底下的纸箱里塞。打开纸箱,突然想起了我的3350,翻出来想开机,发现早没电了。于是睡觉前偷偷拿出来插上充电器,打算玩几把“贪食蛇”再睡觉。
刚开机,发现有几条短信声急促响起,吓得我赶快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生怕爹妈听见了。等到手机那边安静了,我才敢把它从枕头下面拿出来。一看,原来全是萧大哥来的短信,时间最早的那条离现在都有一个多月了,内容都是问我最近怎么样。我突然觉得有点惭愧,萧大哥当时解救我于危难之中,我却差点把他忘了。可看到最后一条短信,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你怎么老不开机?速回电话,有急事!”这条短信的日期正是五天前!
我赶快拨电话过去,半天都没人接,又响了几声,才听见萧大哥在那边“喂”了一声,我不好意思地说道,“萧大哥,我是小浩。”
“哦,小浩啊!怎么你一直不开机?”
“不方便啊,现在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