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部队发生关系并有了孩子的,母亲不愿去接触前尘,但阿笑爸又为什么呢?仅是不愿意再揭母亲的伤疤?
“叭叭叭!”院门外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父亲回来了。
指导员免不了与父亲搂肩搭背地亲热一番,一边吃饭一边重述部队的快乐时光。
母亲温婉地陪坐父亲身边,微笑着听他们豪语兴高彩烈的往事。
我对母亲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她虽然没读多过少书,但却是个很聪慧的女人,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她坚决不去知道,也不追问,默默地奉献在她爱的男人身边,无怨无悔,这也是父亲多年来对她不离不弃,呵护照顾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说起来我还要多谢母亲,她不但生养了我,更是她多年来的自我牺牲令父亲爱屋及乌,将关爱之情投射到我身上,我得到父亲的爱其实比她更多。
“怎么了?想哭想哭的样子,又受了什么委屈?”父亲关心地问。
“没事呢!我看见妈好象越来越瘦和苍白了,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有毛病!”我顾左右而言,掩饰失控的面部情绪。
“阿阳,你真本事,纯男孩出这样聪明懂事的儿子!”阿笑爸叹息道:“我家那二件亏本货只嫌我老不死碍地方呢!”
他说的亏本货自然是指阿笑姐妹。
“你当然碍地方,看,一个人占了两个座位还嫌挤。”指导员打趣他说。
指导员与阿笑爸达成默契,在父亲面前只字不提军企投资,只谈风月,不说正事,酒足饭饱之余更约好明天中午到镇里的野味店食“蛇宴”。
蛇宴是粤菜中的精粹之一。
蛇血可以做葱花蛇血炒蛋饭,据云能壮阳滋阴;蛇皮剥下来,除腥烫熟后拌上姜丝、香草,这道菜叫白灼蛇皮,入口清爽柔滑。蛇肉有两种作法,一是拆丝,做成汤、羹、粥等佐料,美味可口;另一种做法是剥皮剔骨,剩下的纯肉块清炒,比猪肉软滑香口,比鱼肉结实弹牙,颊齿留香。至于剩下蛇的骨架,油炸后再拌以椒盐,成了香脆微辣的椒盐蛇骨。
所有蛇的味道都一样,没什么不同,但不同的蛇因尺寸大细和品种区分价格却差异很大,越毒的蛇越贵重,越大的蛇越值钱。
每个成熟男性胯下都有条“大蛇”,机能和喷出的物质成份都一样,但一点儿区别感觉就判若云泥!
父亲胯间的“大蛇”跟其他男人相比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比其他成年“蛇”更大点、粗点、长点,喷出的东西多点,这就变得稀罕名贵了,再配合英俊威武的外表与魁梧健美的身段,他的“大蛇”便是令人辗转反侧却而求之不得的绝世宝贝!嗯,抱这想法的人除了我外还再加陈医生及死鬼镇长。
指导员也长得相貌堂堂,高大英伟,不知道他的“大蛇”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我走在他身后,看着他雄姿英发的身影,不禁浮想联篇。
一身合体的整齐军装,线条硬朗锋利,充满阳刚和威武的动人的魅力。
唉,为什么他不多喝几杯?昏头昏脑的让我占点便宜也好!
可惜他清醒得很,脚步稳健,就差没整齐地操兵操回去。
“其实你不必送我回去,我认得路。”指导员说。
“父亲说过要送我就一定要送的。”我回答说。如果不是阿笑爸醉得东歪西倒,父亲要亲自扶他回家,说不定这份美差我就没机会得到了。
“排长还没忘记他在部队的纪律作风啊!”指导员笑着说。
“我爸爸在部队时是怎样的?”我问。
“很有才华,很能干,大家都认为他前途无限。”指导员说。
前途无限又不留在部队继续升迁?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王薇薇是什么人?”我突然问。
指导员望了望我,小心地问:“你不知道这个人吗?”
这个小滑头,多半是因为阿笑爸提醒过所以才如此小心避忌。
“知道,她是父亲城里的老婆,父亲没瞒过我们。只是我没见过她,想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放胆地试探。
幸好方才想通了关键,否则只能答不知道,那休想再从指导员口中挖出半个字。
说谎是一门很高深的艺术,太真了当然不叫谎话,太假了也难以让人置信,八成真二成假最容易让对方掉入陷阱。可惜父亲从不说谎,也不能容忍我说谎,否则可以让他见识我的另类才华。
指导员是个小滑头,但却不知道我这个小小滑头更厉害,不虞有诈地说:“王薇薇是军区副司令的女儿,在部队里跟你父亲谈恋爱,也因为这个原因你父亲才被逼提前退伍的。”
啊,我只是想挖点花边,料不到掘出了个地雷,差点炸到我晕头转向!
“是因为怀了孕的原因吧?”我若无其事地问。
指导员奇怪的望了我一眼,似乎奇怪父亲竟然连这些都告诉孩子。
“是啊,那时的风气很保守的,排长是现役军人,在部队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