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停下来,走到我的面前,拉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拽起来。
痛楚让我一下一下跟他的动作痉挛,每一下都狠命地拉扯阴囊,我觉得我已经要将自己的阴囊底撕开,就这将自己给阉割掉了。可我还是不能逃脱那一下接一下的鞭打
调教师嘲笑,打得更狠了。
他将我的双腿放下来,脚镣上回去。然后他将拉扯我的双臂向上的那根绳子松了。当双臂终於可以回到平时的位置,我呻吟不止。
我艰难地爬了进去,在他的逼迫下,勉坐了下去。等终於坐好了,我的膝盖紧紧贴在胸口上。
「我们来点别致的。」调教师站在我面前,拿一条细细的皮带给我看。
笼子是从上面开口的,盖子分两半,锁在一起时,中间有一个小洞,直径正好一个人的脖子。
「休息两小时。我们才刚刚开始。」
等他最终停下来时,我只觉得后面被卡车撞过。
说话间,他一手狠捏我一边的卵蛋,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另一边。我狼嚎不止。
「你当然是什么都会做的。你以为你会有别的选择吗?」
我疲倦已极,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一阵。然后我被一种尖锐的疼痛给弄醒过来。
功。
我感觉到他将绑我闷疼的卵蛋的绳子松了,然后他将那处的绳子完全解开。
他将盖子打开。「爬进去。」
下体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睾丸上增加了些压迫。「这个,是睾丸隔离箍。它将你的这两个卵蛋分开得远远的,这它们可以被分开来上刑。」
那可怕的东西终於挥了下来,砸在我已经青肿不堪的那两团肉上。疼痛和藤条所带来的不一,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出来的闷痛,比藤条更厉害。我毫不怀疑,他如果稍微加点力气,就可以轻易用这条东西,将我全身每一块骨头都敲碎。更不要说,这时候,我的屁股本来就被打得不成子了。没几下我的嗓子就已经嚎哑,鼻涕泪水糊了满脸。
调教师微笑。「这刑具带的时间长了,你的阴囊会下垂得越来越厉害,到时候我们再换新的阴囊箍。」
「我现在做的事情你看不见,我来告诉你好了。这两半金属环,是阴囊箍。
「这么小的东西,这么烈的痛苦。完美。」
「求……求你了,饶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成!饶了我吧!」
只是那沈闷的风声,就已经让我痉挛。
这东西大概有一斤沉,箍在阴囊的根子上,会时时刻刻坠阴囊往下。以后你这两只卵蛋再也不可能缩回去,只能这露在外面。现在,我将这阴囊箍对旋紧,没有合适的工具,这东西你是取不下来了。上了这箍子,最妙的还是,你的卵蛋被压得靠下,?处躲藏,玩弄起来很方便,就像这……
「这个是专打卵蛋的。」他一边说,一边将皮带的下端挽了个几个结。「打上结,让你好好感觉一下。」
他将一半盖子放下,我的脖子压在那个半
我的阴囊胆怯地想缩回到盆骨中去,但是肿胀不堪,皮也被拉松了,不能成
他再次将我的阴囊拉抻到极限。
接,他开始玩弄我那两个?处可逃的睾丸,攥在手心里,捏,掐,弹,疼得我又大叫起来。
「瞧,这些小东西漂亮吧。」他给我看的是两个半寸粗,两寸长的金属半环。
我踉跄跟在他身后,屁股,大腿,火辣辣地疼。调教师将我领到一个很小的房间里,房间角落里,有一个极其狭小的铁笼。我还没明白过来这笼子是干什么用的,他已经将我拽了过去。
据说,疼得厉害了人会昏过去啊,我为什么还这么清醒!
他笑得咧开大嘴。「我最喜欢听人叫痛了。」
「对了,就是这个意思。这上面还有一个D环,用这里很方便就可以将你锁住。玩各种捆绑花都很方便。」
(2)虐卵
我痛得惨叫,全身颤抖,挣扎不休。第二下单单打在一边卵蛋上,我只觉得我的那个睾丸要破裂开来了。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地抽下来,那些硬结真是可怕,就那沈重地砸在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上。
他用力煽我的卵蛋,果然,阴囊里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移动,我可怜的卵蛋只能乖乖地将这一巴掌的力道完全承受下来。我哭叫得很大声。
「接下来用这个打。」皮带总不会比刚才的藤条和塑胶管更糟吧。可我马上就不这么想了。
他出门去了,将我独自留在房间里,陪伴我的只有身后?休?止的疼痛,还有断了我任何逃脱希望的绳索束缚。
他就这整治了我半个小时,一直打我的卵蛋。我似乎在地狱里过了一个世纪,最后只觉得我还不如没有那两个累赘的好。
亮闪闪的,看上去很沉。
他又牵起我项圈上的皮索。「过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他站到床尾去,皮带直接抽在我那可怜的,被拉抻到极限的阴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