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也休要逃脱!”嘶哑的声音传入小夥子的耳朵,他内心的除了诸多的疑问还有剧烈的愤怒,一下子爆发出来:“你赶快放了我!.我出去了要你好看!”“哈哈哈....既然你要我好看,我就更不能放了你了!你好像叫淩朗是吧!”那人“啪!”一下打开了电灯,只见一个年纪约三十的中年男子拿着一张身份证,饶有兴趣地站在淩朗的面前。 “你!....”淩朗忽然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恐惧,手脚的束缚决定了他现在只能任人屠宰。淩朗鼓足了全身的力气要摆脱牢不可破的铁铐,只是他却觉得此时浑身麻痹无力,使不出一丝的力气。中年男子一脸的诡谲,缓缓伸出手,尽情揉捏着淩朗高隆的两块胸大肌,淩朗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浑圆的胸肌就在男子两双淫逸的手中变形,一股接一股的疼痛在胸部慢慢蔓延,“啊....嗯......”只能听见淩朗的嘴缝断断续续地吞吐出痛苦的低吼,还有看见他四肢在无边的疼痛下不由自主的抽搐。“你真是件精心雕琢的极品尤物,不仅仅脸蛋生的俊朗,连身材也都完美得无可挑剔!”明明眼前是个男人,却笑得半男不女,淩朗只感到一阵恶心,啐了一声:“你这个死变态,你到底要干什麽!” 男人对淩朗此刻的表情和反应置若罔闻,手掌松开了淩朗紧凑的胸肌,上面红印斑斑,可见男人捏的力度之大。淩朗正稍微喘口气,一股游丝般的冰冷又从自己胸口一直向下蔓延,男人没有温度的手指轻轻地拂过淩朗因为极度紧张而起伏不定的腹肌,此刻淩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敢想像下面会发生的事情,豆大的汗珠已经在他额头若隐若现。终於,手指停留在黑色内裤的边缘,仿佛在举棋不定,手指犹豫了一会,轻轻拈起裤衩的边缘,这个时候,淩朗瞬间变得恐惧无助,眼神里闪烁着无尽的慌张,健壮的躯体又一次挣扎起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男人看着眼前本是一头威风十足的野兽现在却对自己噤若寒蝉,巨大的征服感涨满了内心。“哼,现在就那麽害羞了,以後的日子你还怎麽过啊?”男人戏谑道,倒也松开了自己的手指,“不过,即使你想维护自己最後尊严,那麽等一下,你还会不会那麽同样这样有骨气呢?”淩朗听玩男人的话,瞬间寒毛林立,要说世界上最恐惧的是什麽,就是全身不能动弹,明知未来有危险而毫无反抗的力量,而此刻的淩朗,就正在这火海深渊中挣扎。 男人拿来了十几个个形如吸附在墙上的挂钩一样的东西,只是它们都是金属造成,背後连着一条长长的导线,汇集接在男人手手中另一个类同蓄电池的金属方块。男人把那十几个小零件分别接在淩朗高高突起的喉结、两颗葡萄大小的乳头、八块高低起伏的腹肌、鼓隆的背肌、大腿的根部还有人类最敏感的脚掌处。淩朗心跳不断加快,他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麽事情,即使知道自己也只能是任人屠宰的羔羊,紧张、害怕、焦虑和痛苦各种情绪编织的恶网将淩朗覆盖。男人见到淩朗慌乱的表,哈哈大笑,说:“小子,别害怕,一开始会就些痛苦,可慢慢,你会很爽的......”随着男人手指在金属方块一个开关样子的机关一拨,瞬间,发自淩朗最深处的痛苦而爆发的惨号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强烈的电流虽然不足以致命,然那种疼痛到极点随之全身麻痹的感觉,足以让淩朗生不如死。他只感觉到全身都在随着电流而抽搐,钻心的剧痛由自己的每寸肌体而蔓延全身。淩朗牙齿咬得已经生疼,可颤抖的冷汗依然无法从这具充满着诱惑的躯体中涌流而出,使淩朗纵横纠结的肌肉湿润得晶莹闪亮。 望着眼前一具痛苦地在拘束中挣扎扭曲的一具精力旺盛的男体,男人的双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把手放在淩朗充满硬度和热量的腹肌上像搓洗衣板一样奋力搓擦,淩朗早已经不堪重负,只知道火一般的痛楚在腹部燃烧。男人的脸再次浮现淫逸的笑容,两双猥琐的眼睛直盯着淩朗两腿间那鼓胀的一大包,在嘴里嘿嘿笑道:“小子,命根子被裹得那麽严实很难受吧,我来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淩朗还以为只要自已忍忍皮肉之苦,没想到依然难逃厄运,口中立即绝望地叫嚷:“不要,你这个死人变态,不要碰我啊!”“停下来!”男人就要将淩朗唯一的遮羞布扒下,可一声稳重有力的叫喝,让男人顿时缩回了手,因为他听出来,这声音源自自己的少爷——鸿。 原来这间不见天日的小房间隐匿在B市的一条小巷的地下,而淩朗被鸿俘虏了之後便拖上车运到了这儿受尽耻辱。鸿在B市也建有一间规模相当奢华的别墅,那里自然也分配有百多名身强力壮的奴隶,而淩朗尚不能正式成为鸿的奴隶,鸿必须对他进行严格的考验。譬如:身高、体重等基本素质的及格,之外还有淩朗的性功能和肌肉的强硬度等等。 淩朗见到刚才暗算了自己的家伙,不自觉火从中来,羞辱和愤怒的他知道反抗无用,只是死死地盯着鸿,血丝布满了那双仇恨的眼睛,急促的呼吸使他宽厚有力的胸膛不断起伏,活像一头咆哮的猛兽。 “你不用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在凶也没用,还不是任我屠宰?”鸿得意地拍了拍淩朗的胸脯,他感受得到淩朗两片胸肌十足的弹性和喷张的热度狂野。“那你们到底要干什麽?把我抓来这就是为了羞辱我吗!?”淩朗俞说俞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