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表演,让潘辅导长想去过去自己也曾经在台上弹奏吉他跟的乐团一起表演,虽然只是个没有名气的地下乐团,但下面依旧有许多死忠的人买票入场来看他们,而对他们的表演呐喊拍手。那段音乐的时光是潘宗翰过去唯一可以放松的时候,不用管自己的性向,家里父母的问题和经济压力权可以抛到一边,只要唱出声,手指播着弦,不断的一首接一首,宣泄一切真实世界的烦恼。
「以後放假我们也可以去看了表演。」潘宗翰对番薯说,番薯听了却直觉的对潘宗翰说:「姆面啦!挖喀尬义看辅仔哩嘟啊吉他。」
嗯?潘辅导长没料到番薯会说这句。
晚上潘宗翰回到自己辅导长室,他从袋子里取出那把吉他,摸了摸回想今天自己连上小兵的表演,最後连长像是被营长和其他长官称赞,给了江旺财两个人一天荣誉假,也算是让两人有了收获。
而自己玩了多年的乐团,弹了多年的吉他,收获又在哪里?
潘宗翰将吉他收起来,上了床翘着脚逼上眼,小小的舞台,电吉他和贝斯的声音还有鼓声,以及观众对他们乐团的欢呼声,都在那地下的小房间里,自己跟过去的团员和音乐同伴自己编曲写歌压片自销,甚至赚到钱一起花掉,通宵到天亮再偷偷翻回军校宿舍,早上睡意涌上超想死等等这些……
真的成为职业军人的自己是不是也该再一次追梦?
潘辅导长想起每次想到吉他就要缠他弹上一曲的小班长,突然有种自己也许真该试试看,那麽久没写歌没好好创作东西,那些以前玩团的朋友不知道过得怎麽样?潘宗翰没想过自己有天也会被这些小兵弄得要好好思考过去,想着想着人就睡了。
晚会结束後,除了被抓去打扫的人,一群人带着开心的心情等待明天军人节的点放,虽然点放是当天出去当天回来,但军中放假有总比没有好。班长还是要分配连上的扫地工作和站哨的人。
陈庾锺要上哨前去了厕所,没想到刚好他很不爽今天出尽锋头的林宇嘉也在上厕所,林宇嘉看到是陈庾锺,把脸撇过去,想说怎麽那麽衰刚好遇到,他以为陈庾锺会跟往常一样讥笑他,没想到陈庾锺并没有对他冷言冷语,人站到他旁边的小便斗对他说:「你要高调到什麽时候?」
「啊?」林宇嘉完全不懂陈庾锺在说什麽。
「连装都懒得装,我……」
他妈的最不爽你这种人
被骂得莫名其妙的林宇嘉,看着全副武装的陈庾锺走出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