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水儿,还是后面喷水儿?
陆云野呼吸一窒,差点儿忍不住就地办了这只小妖精,怎能辣成这,偏偏他还喜欢得紧。两人虽然是躲在一边咬耳朵,但那干柴遇烈火的架势实在太猛,周围都似乎燃起了噼噼啪啪的火花。还在座的众人终是忍?可忍,咳嗽了两声,说道:我说你俩哈,好歹注意点影响,有伤风化啊。
那人也是笑说的,一半玩笑一半打趣,说得众人都笑起来。陆云野干脆一把搂过殷梵,得意洋洋地道:少跟我打官腔,你不就是羡慕我有老婆抱吗,哪像你老光棍一个。
殷梵就笑容满面地窝在陆云野怀里看他和一众战友斗嘴玩闹,有人问他时就顺自家男人说,乖巧贴心得让那些光棍们大呼受到了伤害……
吃过饭,陆云野拉殷梵在军营里散步,一方面消食,另一方面也是享受一下和心爱之人手牵手花前月下的滋味儿。
见四周?人,殷梵才将方才的疑惑问出口:兵哥,那个人是谁啊?
陆云野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殷梵所说的那个人是指后来进去食堂的萧观河。提起萧观河,陆云野不由叹了口气,说道:他是我们集团军的军长,比我大了七岁,我刚进特种大队那会儿,他是我们的大队长。
殷梵见陆云野的神色颇为感慨,又似乎带些许的怅惘,再思及萧观河看过来的那复杂一眼,殷梵心里开始不是滋味了,拉陆云野的手紧了紧,不安地问道:你俩……不会有过什吧?
陆云野失笑,大手在殷梵头上揉了揉,道:你想哪去了,我的初恋初夜可都给你了,怎可能和别人有什。
殷梵一听,眼睛瞬间亮了,闪喜悦的光。虽说爱一个人不会在乎他的过去,但那也只是因为太爱所以选择释怀,谁不希望爱人的一切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没有任何人分享过,得到过。殷梵难得露出了符合年龄的孩子气,一头扑进陆云野的怀里,看他傻笑。
不过笑了,殷梵还是觉得哪里不对,点陆云野的下巴问道:那你刚才的是什表情?
陆云野收紧了双臂,抱住让他眷恋的馨香玉体,沉沉说道:萧观河曾经有过一个同性恋人,是特种大队的副队长。据说他们一起进的军队,既是战友也是生死搭档,默契?比,情深意重。这件事在我们特种大队不是秘密,我也见过他们相处,真的很好很好。可是后来,那人死在了一次营救任务中,据说是在已经受伤的情下豁出命去为萧观河挡枪,身上二十几处弹孔,抬回来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浑身是血……
萧观河也是伤重昏迷,等他醒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下葬了,他连爱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都不知道他是怎挺过来的。难道世上真的存在情深不这种说法吗,是老天嫉妒他们太相爱了,所以非要夺走一个?
陆云野说到最后都有些哽咽,那两人当年是多的意气风发,一起带领特种大队征战四方,立功?数。他们也是他最敬重的人,是他的教官,可是落得这凄惨的结局,每次提起,陆云野的心里都不好受。
殷梵本来还在静静地听,听到这里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与男人对视,漆黑的眸子里宛如燃一把火,明亮而坚定。他看男人的脸,一字字说道:兵哥,我从来不相信情深不那一套,我爱上了,就是用尽所有的感情去爱,不死不休。兵哥,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是我的信仰,是我的归宿,是我的命。
陆云野也直直盯殷梵,眼里流转了复杂的情绪,惊讶,感动,深情……他忽然抬起殷梵的下巴,逐字逐句道:你说的,一辈子都跟我……你要是敢离开,我就一枪崩了你,让你的骨灰陪我……殷梵,这的我,你敢爱吗?
殷梵丝毫没有显出惧意,水漾的眸子反而漾出层层笑意。他早就知道,自己爱上的这个男人不是什正人君子,他是流氓是恶魔,偏偏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回答陆云野的是殷梵上的热吻,男人立刻反客为主,把殷梵推到墙上,舌头顶进他的嘴里肆意扫荡。那不是个温柔的吻,粗暴中带血腥,是属于男人之间的激烈征服与黄暴激情。殷梵有种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男人似乎真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大手凶狠地拽开皮带,伸进军服里大力揉弄殷梵娇嫩的肌肤,从后背到前胸,粗粝的掌心凌虐还肿胀的乳房,十指轮番去侵犯可怜的乳粒,奶头已经涨到一碰就疼的地步,可那种奇异又带羞耻的疼痛让人?比迷,仿佛被电流电过全身,酸痛后是令人疯魔的酥麻和激爽。殷梵?助地甩动汗湿的头发,想逃避这种让人既想挣脱又想沉沦的可怕感觉,可?论他怎扭动,身前都压男人壮有力的身体。仿佛他的身躯是他的牢笼,他甘愿一辈子做他的囚徒。
男人扯殷梵的头发将他偏过去的脑袋拽回来,唇舌欺上,继续狂乱的亲吻。嘴里已经有了鲜血的味道,然而谁也没有退缩,仿佛两头发情的野兽互相撕磨啃咬,舔对方嘴唇上被咬出的伤口,品尝血液的腥味。是谁说的,爱一个人到了极致,你会渴望他血液的味道。
下体的碰撞毫不逊色,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殷梵扭柔韧灵活的腰胯,用硬得发疼的性器去磨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