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再每天光临,有时候四天里会有一天的休息。而我并不以此为满足,仍然要想办法逃出去,但我连自己是身在何处都不晓得?要怎麽逃?这段期间,我想了很多,我猜想他们一开始将我的睾丸切下,就是为了要欺骗所有人,让大家都以为我和身旁的同伴一样被处决了,在大家都以为我死了之後,就不会有人知道我被囚禁在这,也不会有人来解救我,我就会永远被关在这里,成为那个女人的性爱奴隶。要不是一个男孩子也觊觎我的身体,否则我这辈子是逃不出来了…」
教练讲到这里,事情也逐渐明朗,但是这时新闻传来插播消息,查蓓南夫人现在也正召开记者会,她不打算等教练将他的指控说完,便出面澄清,她宣称绝无见过王允德先生,也绝对与宗教杀人组织没有任何关连,希望王先生不要妄自猜测,污蔑了好人,她不断强调自己一直都是王先生最忠实的大粉丝,希望警方赶紧厘清案情,还她一个清白。
教练记者会这边底下也开始窃窃私语,有位记者忍不住打岔,直接举手发问:「请问王先生…您有甚麽证据说明,这一切的幕後主使者是查蓓南夫人?因为她现在也正在开记者会,反击您的指控。」
教练惊讶的道:「这…我後来拿下眼罩确实见到了她的样子,虽然做爱时我是带着眼罩的,但我绝对不会看错…我愿意配合警方一切的调查,那座房子…依据我的印象,应该还是找得到地点的,我可以证明自己曾经去过那里…」
记者又问:「查蓓南夫人她既然有备而来,加上她有钱有势,王先生您确定真的拿得出证据吗?担不担心反被她控告诬告?」
教练气愤地说:「这一切不是我杜撰的,还恳请各位媒体朋友、各位相关的官员帮帮忙,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以我的人格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半句假话…」
这时突然有一个男记者举手发问:「王先生…那可否让我们看一看你那伤口?证实你确实受到了伤害…」
教练问:「伤口?你是指这里吗?」教练一只手指着自己的下体。
「嗯…是的!可以吗?」那名记者又再次询问。
教练愣了一下,反问道:「是可以让你们看,不过我对最近的法条不太清楚…这个电视现场可以直播吗?」
那记者与其他几名记者交头接耳之後又说:「嗯…王先生你不用担心…我们确认这不违法的…只要具有艺术、医学、教育的性质,男人在电视中裸露下体已经是不违法的了,经过我们讨论认为,具有新闻价值的原因也是可以的。」
教练回过头看了老婆一眼,卉琴姐冷冷地点头,教练便苦笑一下:「喔…那既然这样,你们真的觉得可以播出,那我就不扭捏了…」
於是教练走到桌子前方,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前,拉开自己裤裆拉链,并伸手进去将自己的生殖器大方地掏出来。现场许多人惊叹出声,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见到教练传说中的那话儿,果然是名不虚传,高级的黑色西装裤,中间垂挂着一副傲人的肉色器官,连我透过电视机萤幕,都能感受到现场传来的一股男性的震撼力。随後教练将阴茎扶起,让大家仔细瞧瞧他缺失一边的睾丸,以及阴囊上面留下的一道丑陋疤痕。我透过电视机看着教练原本漂亮对称的两粒睾丸,如今只剩下一粒,心头一酸,也差点掉下泪来。教练受了这样的委屈,怎麽不教人心疼?现场的媒体记者见了之後也是一片唏嘘。
教练将生殖器收回去,拉好拉链,回到位子上继续讲述:「刚刚说到…後来…我看出每天替我送饭的一位小伙子,眼神中带着不同的态度,便决定从他下手。他说自己不能跟我交谈,否则会被处罚,我问那女的是甚麽人?他却摇头不答。我只好在他下一次来的时候,故意在他面前手淫,他果然上了当,盯着我看不肯走,我便利用他对我的喜好,让他臣服於我了…这…也就不详述了,总之…几次之後,他对我言听计从,终於愿意帮我。趁着一天晚上…」
这时一位女记者又举手打岔:「对不起…再打个岔…请问,王先生您和那位送饭的小伙子有发生性关系吗?」
教练不悦地答:「呃…这个自然是有,要不然他怎麽会臣服於我。嗯…後来趁着一天晚上,那女的没有过来找我,小伙子便答应放我出去,不过条件是让他跟着我一起逃,我当然二话不说答应。我出了房间,一瞧原来是一栋大宅邸,有很多年轻壮硕的警卫在走廊上巡逻,还好小伙子事先帮我找了一个没有人的空档,才使我们能够溜出去。半路经过了一个小房间,小伙子忽然跑进去,拿了一个透明罐子出来,我一看差一点就昏倒,这竟然就是我切下来的睾丸,还被浸泡在福马林里面做成了标本。於是我伤心地拿着这个罐子继续前进,不料到了门口,却遇到两名警卫,我们赶紧闪过他们往院子奔逃,小夥子跟着我跑,但他跑得没我快,一会儿就被追上,我回头一望,他已经被警卫制伏在地上,还不忘给我指出逃跑的方向。後来我依着他指的方向奔逃,来到围墙边,原来有一棵大树长在那,於是我只好放下手中罐子,先爬上大树,然後再攀着横长的树干越过围墙,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