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蛋大的红色龟头像一跟利刃般刺入了他的身体,体内的媚肉不顾主人的一员自动吸附过来,紧紧包裹着那根凶器,蛮六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上面怒张的青筋。
“干,真他妈爽!”
德斯特大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肢,双手时不时去逗弄那两颗被铁夹夹住的乳头,看着昔日的死对头被自己压在身下狂操,德斯特的心里升起一种变态般的快感,终于在一次剧烈的抽动中,射进了蛮六的体内。
“呼——真他妈紧,没想到这条母狗里面这么热,后来还紧紧咬着我的大肉棒不放呢……”德斯特又是一通拍打蛮六被摆得高高的屁股,裤子也不穿,就这么挺着根沾着粘液的大肉棒走了下去。
“下一个……”老胡子的话还没说完,下面的客人都已经争先恐后地叫嚷起来。
“我来——”
“下一个是我!”
“我我我……”
老胡子心下发笑,大手一拍:“所有人排成一队,先到先得!”
厚实的臀瓣被强行掰开,又一根肉棒刺入蛮六的体内……
“老胡子,能不能让这头母狗口交?”一个有些秃顶的矮人问道。
“由于这头母猪还没怎么调教过,所以怕他的牙齿会伤害到肉棒,还不可以直接为客人们服务,不过,”老胡子话锋一转,遣人拿来一个张口器,解释道:“这是我们刚做出来不久的强制张口器,只要给他戴上这个就不怕了。”
蛮六的鼻子上还套着德斯特站着浓液的内裤,嘴里原本塞着东西却被拉了出来。
那竟然是一条白色的丁字裤,上面混着大量的唾沫。
麻花胡接过张口器,在草绳胡的帮助下,将前方的橡胶牙套套了上去,拧动两侧的栓子,将角度调大,露出里面肥厚的舌头,最后扣上脑袋后面的皮扣。
一根不长但是还是很粗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干进蛮六的嘴里,蛮六被戳得难受,想要吐却吐不出,除了舌头以外其他地方都动不了。
后方的撞击加剧,看来是要到释放的时候,但是前方毫无方法的戳弄却让蛮六呼吸困难。
蛮六无法,只得试探着用舌尖顶住那流着淫液的龟头,好缓解一下那股窒息一般的痛苦,以至于到了后面,他已经自动吸附柱每一根插进口里的肉棒,肥厚的舌头牢牢包裹着那脱缰的巨物,力求在最短时间内让他们释放出来,而有好几次,当他体内的某一点被顶到的时候,后背总会升起一股电击般的战栗感,喉咙里渐渐升起了一股细碎的呻吟……
不知道换了多少人,蛮六失神地主动含住插进来的肉棒,机械化般地舔弄起来,不知道自己吸过了多少根肉棒,后穴又被多少根肉棒干过,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滑腻的白液,有些来不及吐出的也被后来插进来的肉棒顶了进去,“轱辘”一声被他咽了下去……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矮人掏出自己憋得肿胀的大肉棒,竟然对着蛮六的背部撒起尿来。
金黄色的尿液哗啦啦地喷洒在汗淋淋的背上,其他矮人见状,也一起在蛮六的身上撒起尿来。
第一个帮蛮六开苞的德斯特再次掏了一枚金币抛给老胡子,然后大口大口地喝着淡红色的烈酒,将肥嘟嘟的肉棒插进蛮六的嘴里,然后扯起对方凌乱的发根,在他的脸上啐了一口。
“好好接着,母猪,不是喜欢喝酒么?主人让你喝个够!”
说完马眼一颤,腥臊的液体像一条奔腾的的激流,一下子挤满了蛮六的口腔,几乎把他呛个半死,大部分的尿液沿着嘴角滴落到地上,只有小部分被蛮六咽了下去。
德斯特满意地用半硬的肉棒拍打着蛮六的脸,看着那张昔日里粗狂阳刚的俊脸沾满自己的淫液,心理上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再次走到了那个被淫液灌满的肉穴,从脖子上别着的钱袋里掏出了一枚金币……
“怎么样,费尔,看着前面的那头猪被人轮流干的样子,你这里缩得好厉害。”
壮汉法师跨坐在清瘦的少年身上,粉色的肉穴此时正紧紧含着少年的巨物。就在刚才,台上的矮人的呻吟让壮汉不知不觉被引出了欲火,再加上杜鲁门在他身上的“煽风点火”,也不再顾忌会不会被台上的人发现,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一番细心的开拓后就骑上了少年的肉棒。
杜鲁门一边揽住费尔强壮的公狗腰,一边大力地上下抽动,在顶到体内某一处的时候,费尔突然轻呼一声。
“就是那里了!”
杜鲁门突然换了姿势,大大分开费尔那两只毛茸茸的强健大腿,像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面向舞台那边,从背后抱住对方,小心得刺进那个玫红的菊穴,然后找准了费尔的敏感点,发起了新一轮的强力征伐。
“唔——唔——”费尔的嘴里咬着自己的棉质内裤,将自己的细碎呻吟尽数挡下,这当然是少年的要求,为的就是不让其他人听去了自己爱人的叫床声。
费尔两块十分有料的大胸肌被少年肆意地揉捏成不同的形状,乳头被掐得又痛又爽,微曲的胸毛上挂满了汗珠,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