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风手里握着一根温热的大鸡巴,外面牛二壮长满老茧的手还握着自己的手,心里有些痒痒的,开口问道:“好……那,我要怎么做。”“你,你握着叔的牛子,上下的撸,来,叔教你。”
那小毒蛇我都不会死好吧,不过这樵夫憨憨的倒是个实在人。
银风一见,急忙松开手问道:“牛叔你,没事儿吧,我……我不是故意的。”牛二壮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爆了,伸手把银风的手抓回来握在自己的鬼头上,道:“别……别停,来风娃子,你……你帮帮叔……叔难受。”
牛二壮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每每需要纾解的时候都只能自己撸一发,而这次换了个这么好看的人儿摸自己的鸡巴,一阵舒爽的感觉穿到大脑来,忍不住呻吟出声:“啊,风娃子你……你好了没?”
银风一开始见到这个健壮的樵夫的时候对他胯下这一根粗大的鸡巴充满了好奇,之前偶尔见过自己师父洗澡时,师父胯下也是这么大一根,但是师父威严的形象早已深入银风内心,也不敢问师父关于他胯下那根的事情,现下终于有了这么好的机会,银风自然是不胜欣喜。
银风大大方方地把牛二壮看了个遍后,开口对牛二壮说:“牛叔你忍着,我开始帮你吸毒了。”见牛二壮点点头之后,把脸凑到牛二壮的胯间。牛二壮上山了得有半晌,先前又跑了不久,出了些汗,但是他胯间的腥味和汗味交织在一起竟也不是很难闻,这样男子的气味密密实实地钻入银风鼻子里竟有些催情。
银风正专心的忙活着,慢慢地感觉右手掌里的东西似乎慢慢地在变大,而且温度也升高了些。不过银风暂时没心思管它,看见伤口渗出的血不再有黑色了,放下心来。不过伤口处还是残留了一鲜红色的血迹,银风见状,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去了血迹。
银风把嘴覆在伤口上,这往前一凑,右脸就碰到了一个热热软软的条状物和一群粗粝的阴毛。银风吸出一口毒血吐在一旁后,又接着凑上去吸毒血。反复三四次后,银风就觉得旁边的男根有些碍事,抬头看了看牛二壮,牛二壮只红着脸尴尬地笑了笑。银风见他没有太介意,就伸出一只空闲的右手想把两个饱满的卵子和粗壮的鸡巴一起握住拨到一边,却发现自己一只手根本连上边的鸡巴都握不住,只得用手掌把碍事的这两个东西轻轻拨去左腿边,接着吸毒血。
银风开口答道:“毒血已经都洗出来了,不过牛叔,你这个……”说罢指了指牛二壮勃起的鸡巴,牛二壮咽了口口水,答道:“没事,叔好久都没撸过了,别怕,待会它自己就下去了。”银风点点头,回答道:“好吧。”
牛二壮见他这样说到,迟疑了下答道:“那成,风娃子,你要是感觉不舒服要马上跟叔说啊。”银风拜拜手,说道:“放心吧牛叔,你做到那边石头上,把裤子解开吧。”牛二壮起身过去做到了溪边的石头上,脸色变了变,黝黑的连上浮现了丝不明显的红色,伸手解开了裤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
牛二壮坐在石头上,看着下方埋在自己胯间的少年,才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这小孩儿的时候就觉得这孩子长得真是好看啊,不似村里猎户家的孩子那样一身皮肤晒得黝黑,和村里的其他孩子在闹得鸡飞狗跳的,这风娃子在山里长大,却还是一身白皙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发髻,小小的脸上精致的五官,尤其是一双眼睛眼尾微微有点上挑,看上去有些勾人,身上倒是有些薄薄的肌肉,这样的一张脸配上这样的身体到少了几分未长大孩子的雌雄莫辨,多了有些少年的英气。尤其刚刚抬起头看上来时,一张嘴沾着鲜红的血迹,嫣红的嘴唇却用那样清澈的眼神看过来,似乎镇上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没他好看。牛二壮看着银风头头顶,脑子里一直是刚才那副面孔,感觉自己下腹的欲火慢慢烧了起来。
这一舔,银风感到右手心里的鸡巴迅速胀大,直直地立了起来,还顺势把银风的手给拨了回去,银风被这男根一闹,心下觉得有些好玩儿,伸手打算再把这立起来的鸡巴拨回去,却发现拨过去之后,这根大鸡巴立刻又弹了回来,直直地指着天空。
银风这才看清,原来牛二壮就穿了一条麻布裤子,内里什么都没穿,一条黝黑的巨根静静地垂在腿间密密麻麻的阴毛里,约莫八九寸的样子,前部的龟头比鸡巴更大一些,颜色也更深一些,活像个紫红色的李子,下面垂着两个饱满的卵子,看样子存了不少的子孙精。牛二壮张着大腿,自己的鸡巴这样被人盯着看,脸上的红色更深了。
牛二壮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看着银风小脸泛起了粉红,下面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分。再也忍不住了,握着银风的手上线撸起来,另一
正要起身站起来时,一瞥见牛二壮的龟头又胀大了一圈,马眼处的前列腺液已经流了不少,正缓缓地往下滴,还长长地引着一条晶莹的线。银风伸出手接住了滴下来的前列腺液,顺手把龟头马眼上后面流出来的液体一抹,想着帮牛二壮把这些体液给擦赶紧。而这一抹不要紧,牛二壮只觉得一只沾满前列腺液手滑滑腻腻地磨过自己的龟头,掌心擦过自己的龟头背,当即呻吟出声:“啊……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