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夏天,我在三里河街心花园结识了一位外地青年单翔。将近3个月的接触,我了解了他的基本情况。他的经历在同志中很有代表性。
单翔1976年出生在山西省晋北靠近陕西的临县。这里是名副其实的穷山沟,缺水少雨。兄妹四个,他是老三。小学文化程度。别看文化水平低,小伙子却很聪明,各种活计一学就会。长相也不错,1米75的个子,宽宽的额头,浓浓的眉毛,大手大脚,大骨头架子,壮壮实实,利利索索。
1994年18岁时,和村里年轻人一起翻山越岭到外面闯荡,先在大同落了脚,后来边打工边走,于1995年初来到了北京。
刚到北京时在一家个体运输户蹬三轮送货。逐渐熟悉了北京的道路。由于受不了老板的气,到了一家快递公司跑起了业务,每天要骑自行车跑几十公里的路,慢慢熟悉了北京的各大单位。然而好景不长。老板要回原籍发展,公司关闭,他又没了工作。好在手里还有几个钱,他开始满北京找工作,晚上就睡在火车站。
有一天,他在三里河附近寻找活儿干。到了中午,买了两个馒头,来到了三里河街心花园,找了个路椅,坐下吃了起来。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充满了暖意,吃完饭的他躺在路椅上打起了瞌睡。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四点。睁开双眼,发现他的周围有几个男人在闲逛。走到他面前时都使劲看他,不象是散步。他很纳闷,没发现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一会儿,走过来几个小伙子,坐在他旁边的路椅上。你摸我一下,我打你一拳,嘴里说着一些脏话。有两个竟然无所顾忌地拥抱接吻。边吻边用手摸对方的裆部。
单翔觉得好奇,就坐在原地没动。两个小青年见旁边只有一个外地人,更加肆无忌惮,其中一个掏出对方的根就叼了起来。
单翔赶紧起身离开了这里,走路时发现自己的根已经变形了。一路上,刚才的情景一直在脑子了浮现。不行,我要回去看个究竟。
回到三里河街心花园,天已经黑下来了。周围的人比白天还要多,大多数都是年轻人。有的在一起聊天,有的来回闲逛。他看见有两个人手拉手进了树丛,他好奇地悄悄跟了过去。只见他们脱掉了背心,褪下了短裤,两个裸体紧紧拥抱在一起。相互接吻。一会儿,一个蹲下来,搂住对方的双腿,把根含在嘴里,前后套弄着。另一个舒服得哼哼轻叫。
又过了一会儿,刚才被叼的转过身,屁股高高撅起,另一个手握住根,使劲地将根插进了对方的肛门。接着,身体前后运动了起来,动作越来越大。
单翔已经受不了了,他掏出早已硬梆帮的根,快速地撸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泄了。
躺在火车站的长椅上,单翔怎么也睡不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和男人玩。和男人玩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在琢磨。单翔一宿也没有睡觉,他的根也膨胀了一宿。
第二天,单翔又来到了这里。很快,在一个北京人的邀请下,他走进了一个单身宿舍。很快,两人便脱了个Jing光,搂着倒在了床上。
对方被结实健壮的单翔吸引住了。呆呆地端详了好一会儿,猛地扑上去,在单翔的ru头、胸肌、腹部用力地亲吻着。单翔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浑身不由自主地剧烈地抖动着,仿佛身体内有一座火山要喷发,积蓄的能源越来越多。啊啊啊!火山终于喷发了,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的情况下,单翔的根射Jing了。
打这开始,单翔经常来这里光顾。知道了不少圈里的事,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
经过北京风雨的吹打,单翔在认识我的时候,从里到外更象一个北京小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