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中午,如往常到公寓附近的面店吃个面,和以前相同,一碗大碗乾拌面加上几便小菜。会常来这吃面,除了这里离家近,口味不错,轻松一考口福填饱肚子,也因为能顺便一饱眼福。
点了单,看了一会儿报纸,面来了,热腾腾的冒个不停的热气的碗,被一只粗壮的手端着送到我面前,隔着热气看到的是熟悉的面店小老板腼腆忙碌的表情,我盯着他抿着的双唇,习惯性的点个头,他转身回到摊子上切小菜,我一边扳开卫生筷,一面瞧着他的往回走的背影,天气热,薄薄的T恤实在包不下他宽阔的背膀,汗shi了的衣服微贴在他rou实的背rou上,然後往下服贴让结实的腰rou拱起一个漂亮的弧线,热气蒸满了我的眼镜,眼前白蒙蒙一片,雾气中只看见他已经脱掉那件汗shi的T恤扔在一旁,赤膊短裤低着头专心切着小菜,左手握紧豆乾鸭血,右手拿着刀专心的剁剁剁,切好了菜,他垫起脚尖伸手要拿放在柜子上的小碟子,从我的角度清楚看见那红豆般浅棕色的ru头立在厚实的胸膛上,汗水顺着滑下来,随着他垫脚使力,停在那对ru头上跟着摇晃了几下才滴落。
天气热死人了,穿什麽衣服,全部都脱掉算了。
於是他脱掉了短裤,短裤里没有内裤,一条粗麻绳捆在下腹部,两头由前面往下绕过生殖器,在睾丸下方打了个结,又往双腿间穿过,从背後只见两片浑圆的屁股蛋,绳子深陷其中,往上紧缚在後腰的麻绳上。
近乎赤裸的小老板,在大热天站在面摊前,翻着热滚滚的热水,满满的蒸气,蒸的他满头大汗。他端着我点的小菜,朝着我走过来了,近乎一丝不挂。
还没勃起的Yinjing和睾丸在胯下晃动着,随着他粗壮的双腿左右摇摆着,睾丸因为麻绳的关系看起来异常饱满,Yinjing末端从包皮中露出半个粉红色的gui头,汗水浸润了浓密的Yin毛,也shi透了那副生殖凶器。
他左右晃动的状况比一般时要剧烈,而且似乎站不直,可以说几乎是半蹲着朝我走来,仔细看,原本应该放在墙脚的扫把帮在他两边粗壮如象腿的脚踝上,这让他无法把双脚靠拢,而扫把中央牢牢绑了条细线,细线往上竟捆在睾丸上,两颗睾丸被捆的像要爆掉的水球,想必这副生猛的生殖器要是放他自由肯定难以驯服,才需要将牠们紧紧地禁锢住。
因为被束缚成这副德行,小老板举步维艰,从面摊到我面前才几步的距离,他摇摇晃晃也走了许久,摇晃中Yinjing慢慢胀了起来,顶端的gui头也渐渐膨胀,当来到我面前时已经爆胀到非常粗肥的状态了。
他双手端起盘子,盘中并不是我点的小菜,而是两个金属夹子,夹子上分别绑着两条细绳,我拿起细绳,量好长度,把它们紮实地捆在小老板已经胀红的Yinjing根部,这凶猛的野生动物,非得这般牢牢绑住才行,免的牠们作乱。
一边绑着,一边揉着小老板的大gui头,那gui头饱满红润,马眼已经股股流出透明ye体,然後我看着他的脸,他已经无法像往常一样,紧紧抿着唇,那唇中央含着一粒生鸡蛋,鸡蛋塞满他的嘴,然後被黑胶布绕着後脑杓捆了两三圈,黏的死死的,他眉头紧紧深锁,额头不停冒着汗水,忍不住用力的下颔不住发抖,深怕咬破鸡蛋。
捆好了Yinjing根部的细绳,我把夹子往上拉,他的Yinjing也跟着往上提,但提不了多少,细绳便紧绷的无法再延伸了,绳子的长度刚好让夹子夹在他的浅棕色小ru头上,於是我就不客气的夹了上去。
夹子刚咬上那对可爱有可怜的小ru头,我便感觉到小老板的胸肌猛然颤抖了几下,他微微挣扎,看的出很痛,真是可怜的小东西,但为了束缚住那凶猛的Yinjing,还是必须要把夹子夹上去。
我握住他的Yinjing,把包皮往後拉,gui头完全充血,呈现饱满的深红色和闪亮的光泽,接着拿起桌上填单的蓝色油性签字笔,开始仔细的为这发亮的gui头上色,其实这并不是很容易,因为马眼一直有ye体流出来,加上小老板一直颤抖的身体,上色的工作并不是很顺利。
一边上色,睾丸和Yinjing就更加红肿,小ru头也渐渐由浅棕色变成红棕色,小老板的颤抖也越来越明显,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就在最後,我已经涂完整个gui头,剩下最後的马眼了。
我称开马眼,小心的把已经黏腻腻的笔尖,缓缓地放进去,慢慢地把颜色涂上去,这时小老板非常激烈的颤抖了,胸膛也很激烈的起伏着,Yinjing深处感觉有个东西一直在咕噜咕噜叫着,就在我涂完最後一笔时,小老板全身的肌rou忽然绷紧,他的眉心揪在一块,双眼半眯,紧咬着生鸡蛋,所有的颤抖都停下来了,这时只剩下我手中有着蓝色gui头的Yinjing,开始猛烈地颤抖,白浊色的黏ye像泄洪一般喷了出来,喷的整个桌上墙上都是,一连喷了十来次才停下来,这时小老板已经虚脱了,嘴中的生鸡蛋也被咬碎,流了满身蛋黄蛋清。
面吃完了,小老板依然在面摊前忙碌着,而我挺着一根凶猛的野生动物,准备回到我小小的公寓和牠大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