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双腿很自然的夹住艾斯拉狭窄的腰部来固定自己。这样的姿势让他鼓胀的腹部必须弯曲,就像按压一个海滩球般辛苦,他感觉内脏都要移位了,但腿间那根肥滋滋的香肠却快乐地吐出一堆口水,全部滴在他肚子脂肪挤压形成的皱褶,随着艾斯拉仍不停顶弄的动作流遍他的胸腹。
看他还是忍着不叫,艾斯拉放下他的双腿,翻身爬到旁边衣物堆里翻找着甚麽。
大卫才刚喘口气,就看到艾斯拉咬开一个保险套,戴上自己耸立的肉棒......他还因为性兴奋一时脑袋转不过来,但当艾斯拉再度爬回来,把他的腿往上推……不管再怎麽迟钝,他也意识到了艾斯拉要做甚麽。
「等等!等一下!」他惊慌地喊道。
「又怎麽了?」艾斯拉略带不耐烦地质问,他的老二已经蓄势待发的抵在大卫的肛门前了。
「我、我......」大卫满脸通红,用力到发白的手指终於松开床单,掩住自己的脸,羞愧地吐露:「我没有做过这种事......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脑中短暂的想像了艾斯拉可能的反应,他觉得这个男孩应该不会伤害他,艾斯拉主动亲吻他,称赞他,艾斯拉对他很温柔......
男孩露出微笑,雪白的牙齿在旅馆昏黄的灯光下特别明显。
「我才不管咧。」艾斯拉说,然後握着自己的肉棒,毫无怜悯地用力戳进大卫狭窄的处女洞。
「啊啊--!!」大卫发出痛楚的惨叫,艾斯拉却继续往他的肠子里挺进,紧绷的括约肌如橡皮圈般绞住那根细长的肉棒,幸好保险套上的润滑液多少起了一些帮助,当艾斯拉往外抽出时,只有少些鲜红的血丝沾在上面。
但大卫不觉得庆幸,他从没有体验过这种剧痛,像是被一根又硬又热的棍子刺穿,感觉自己的肛门撑开到他觉得永远不可能复原的程度。艾斯拉的肉棒看起来并不特别粗壮,但是插进来的时候却感觉像是被马给操了。大卫终於哭了出来,痛得动也不敢动,可怜的任由艾斯拉摆弄。
艾斯拉舔着嘴唇,满头大汗,大卫实在太紧了,他只能慢慢抽出,看着那鲜艳的直肠内里黏在他的肉棒上一起翻出,然後再随着他的挺进再度被捅回去。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大卫哭了,直到他的抽插变得稍微顺利了些,不再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快被夹爆,这才听见大卫那呜呜咽咽的啜泣声。
「你在哭吗?」他嗤笑道。「为什麽?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大卫说不出话,只是不停摇头。
艾斯拉扬起嘴角,露出一种残酷戏谑的笑容,嘲弄道:「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以为自己很特别吗?多的是像你这种花了一辈子否认自己性向,直到你的人生因为谎言变得一蹋糊涂才终於面对现实的家伙!我已经不知道干过多少像你这样的人了!你们一开始都又哭又闹好像这样就显得自己并不乐在其中,但没过多久就会露出真正的婊子面貌,开始摇着屁股求我更用力地操你......」
他的话语越说越变的黏腻,最後根本是贴在大卫的耳边对他呢喃,彷佛说着爱语。
大卫啜泣的更严重,连肩膀都开始颤抖起来,把脸埋进旁边的枕头里。
艾斯拉发出不屑的鼻息声,双臂放在大卫的身侧撑起身体,开始摆动腰部真正抽插起来。
大卫发出闷声哀号,手指再度揪紧床单,手臂抵着床面支撑住自己不被艾斯拉操得往後滑动。他的屁股是很痛没错,但很快就没有一开始那样的剧痛了,失去痛楚後只剩下被填满的感觉,而那种感觉事实上......
他不想要像艾斯拉说的那样摇起屁股,但是那种开始蔓延到全身的酸麻感,好像他的骨盆整个都要融化般,艾斯拉又不停的顶进来......他突然强烈的抽搐了一下,因为艾斯拉戳到了他的某个部位......他不知道那是甚麽,不,他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那种感觉会那麽强......
他想要艾斯拉停下来,他受不了,但是艾斯拉才不理会他的剧烈反应,扳开他的大腿,几乎从上往下更粗暴的用力戳进他的肠子里,用龟头狠狠的捅着那让大卫快要疯掉的敏感点。
大卫发出悲鸣,像幼犬般呜咽哭叫,手指也终於松开了床单,紧抓住艾斯拉的手臂像是掉入漩涡的人试图扶着东西来保持平衡。
所有想法、思考,像是他强迫自己要怎麽做的念头,害羞、纠结、压抑,全部都消失了,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他不知何时软下的肉棒以半硬的状态不停吐出液状的精液,他无法闭上的嘴巴很快连呻吟都喊不出,只有唾液从嘴角不停流下,在那无法承受的剧烈肉体刺激中重复着短暂的昏死又醒来,身上那个青年仍然持续着用年轻的体力不停折磨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艾斯拉才终於把肉棒完全抽出来,那硬度不减的肉棒上面沾满了大量精液,由於实在太多,套子甚至从他的肉棒上滑下,卡在大卫的直肠里。
艾斯拉的胸口剧烈起伏,粗重的喘着气,捏住露在外面的橡胶把那像水球般灌满的保险套从大卫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