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同时张开了嘴。能自由地畅所欲言,而不是谦卑地回答主人的问话,这样的感觉竟然让我感到奇怪,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自由地去表达:“只是想改变下发型,可是理发师没有剪出我想要的造型,这个,所以,嗯...."我努力回答着,忍不住地清着喉咙,试图把话讲得清楚。过去的一天里我已经努力卑贱地回答Eric主人和Dennis老板的每一句问话,可是现在我却不想也不能在这里用这种态度与我的队友们交谈。要知道,我可是习惯大声,自信地说话的,而且每次交谈都牢牢掌握着的话语控制权。
我话说完后,感觉那四双眼睛都在将信将疑地注视着我那可笑的发型,又略嫌鄙夷地看着我身上那廉价的衣服。他们肯定觉察到了我与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甚至能感觉到我性格的变化。谈话没有持续很久,我就站起身子,跟着那四个队员,没有穿足球鞋就光着脚向着那如今对我来说以如地狱般无二的足球场走去。
教练已经开始了他对周六比赛的战略部署,所以我蹑手蹑脚地向球队后部走去,希望不要被察觉。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当然没有奏效,如此怪异打扮的我怎会不引起众人的注意,一些今晚还没见过我的队员们都疑惑地看着我的新造型,因为教练发言时球员们不许交谈,所以队列里还是一片安静。我不知怎的竟揉了揉我的脖子,似乎能从指尖感受到脖子上那被纹上的我的条码与主人的电话所传来阵阵的烧灼,就如同宣示着主人对我所有权的符咒一般。
我一直注视着在训话的教练,同时也感觉着身旁队员们对我或不解或吃惊但更多是嘲笑的注视。我尽我最大的努力不崩溃,不逃跑,不让脸变得更红,但我发现就算保持一个不低头的姿势都不得不叫我咬紧牙关。我的意识开始变得麻木,但很快就被教练的一句问话带回到了这个痛苦的现实,"志勇呢,志勇哪去了?对周六的比赛有什么要补充的?”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我,很多人的身体也转向了我的方向,仿佛要把想藏匿于队伍之中的我一下子凸显出来。我浑身哆嗦地站在那里,感觉鸡巴一直顶着那紧绷的短裤。我在内心里祷告着千万此时不要再有人来质问我那不知所谓的发型,还有剃光毛发的手臂和大腿。“我没有补充,教练。”我试图平静地回答,但以身为奴隶的羞耻和自备已如永远镌刻般深烙在我的外观衣着,言行举止,乃至整个生命里。
通常情况下,我总会对比赛的部署发表下我的意见。通常情况下,我喜欢身边的队员们听到我的声音,知道我是他们的队长,以及我在哪些方面期待他们的提高。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说过没有补充的回答,但现在的我甚至都完全不记得还有周六比赛这回事,而且对此也提不起一点兴趣。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做这个队伍的队长。这个头衔已经和我的自尊一起消失了。如今我站在队员们的面前,心知自己在这个社会的身份已经沦落为一个一文不值的奴隶,我又怎么可能怀揣着这样的羞辱做他们的队长呢?今晚我来到这里只是走走过场,是因为我的主人命令我来的,命令我来着这丢人现眼。我的足球队长的生涯已经彻底结束,对于这个痛苦但是现实的体认,我正试图建立起一个保护壳。
Davy的一席话终于让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低下了头:“教练,你就别问志勇了.我想他现在更关心的是他的新发型吧。哦,没准还有如何在闹市里裸奔逃逸的技术。”顿时,身边爆发出仿佛已经压抑许久了的轰天的嘲笑,我有些愤怒地抬起头,望向Davy, 正好和他高傲而且挑衅的目光相接。我站在那里,感到排山倒海的屈辱向我扑来.我没有忘记Davy几小时前看到我近乎赤身裸体地奔跑在大街上的事实。他毫无疑问也看到了我裸露的屁股上因为被鞭打而留下的藤痕。我现在怎么能为自己辩护开脱?我能做出何种形式的反驳?我感到自己正身处于一群自由的男人之中,他们无论是谁都在身份,地位上远远高于我,这样的体认让我头晕脑涨,双腿发软。
曾几何时,我才是训练中友好玩笑和打趣的领导者,可是今天,我注定要忍受队友们的无情嘲弄和挖苦.对于这一切,我却只能低着头,红着脸,咬着牙,光着脚陪他们练球.我甚至自我安慰着至少现在我不用光着屁股,不用被公开地,肆无忌惮地被羞辱和屈服。但与此同时,我也惴惴不安地意识到,很快,当训练结束后,我就会被迫和队友们一起走回更衣室淋浴,那时,我将无法逃避也毫无保留地在众人面前展露我已经被改造过的新身体。
Chapter 27
15分钟的热身训练很快就结束了,在模拟对战之前,整只球队坐在草坪上休息五分钟。我选择盘腿坐在队伍的边上,试图稍微与队员们保持些距离以免再次成为议论的中心。一开始大伙儿似乎都在抓紧时间放松,大都没有闲暇功夫顾及我,直到我再次听到了身后Davy的声音:“志勇,你脖子后面的纹身标志是什么啊?”
我嘴中咕哝着,却是语不成言,手也不自觉地伸到脖子后试图去掩盖标志着我所有权归属的纹身。但为时已晚,在我能找到一个理由来搪塞之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