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後所方把我带到医务室,进行每月一次的剃毛清理工作,当封闭马眼屁眼的堵尿锁片及封肛锁片拿掉、肛门串珠、尿道堵与盾式贞操带被解开後,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扑鼻而来,但是我却是如释重负、通体舒畅,这短短半小时竟是看守所里最自在的时光,我双手反铐、嘴巴塞住,只能由李医师协助脱下裤子衣服、帮我清枪洗澡,他看我阴囊饱满,知道我蓄积了多日的精水亟欲发泄,於是温柔的抓住我肿胀的屌开始上下搓揉抚摸,随後加速做起活塞运动,不一会儿我的屌已承受不住他的攻势迅速膨胀,也因为太久没有清理发泄,所以勃起後很快就射精了!就在我即将射出时,李医师拿出一根粗口径的试管挡在我的马眼之前,把我累积近月的精液悉数接到试管之内,他惊叹的说:「看你性慾旺盛,果然是条精牛,这个试管这麽粗,你的精液居然可以装到四分满,应该有30毫升的份量了!」
我拖着两副脚镣被架到衣橱後方,识趣的躺在垫子上压着双手等候临幸,老王看我嘴巴被深喉咙口塞堵住口水直流、镣铐加身的狼狈模样,性慾更加高涨,整支屌翘得一柱擎天,他吐了两口口水抹在屌上,将我翻过身来推高臀部,随即低吼一声提枪长驱直入。
我知道张大哥是在安慰我,反正目前的状况已经是在地狱了,入监後还会比现在更糟吗?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今看来当时真的是天真到可爱~就算地狱也有十八层啊!等级不同苦难当然不同,未来也只能够默默的逆来顺受了!
我淡淡的叹了口气,心想还是躲不过阿忠之前的命运,伤癒後菊花收缩变紧,又得持续忍受被肛门棒重新开苞的痛苦,完成治疗後李医师仅锁上我的盾式贞操带,让我的屁眼与马眼暂时得以喘息,随即让小周他们把我押回寝室。
我心想:「你真是避重就轻。阿祺母亲本来就是针对我而来,以他家的环境才不会希罕我母亲5万元和解金的。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李医师似乎知道我要追问什麽,随即正经的说:「根据法律规定,凡是涉嫌强暴、性侵等收容人起诉及判决定谳後都必须采集精液等检体做为证物留存;最近政府着手研究同性恋行为,也开始蒐集这方面的检体进行分析罗!」
没想到这位律师大言不惭的说:「这当然是我穿梭调解的功劳罗!林妈妈原本坚持要提告的,在我不断跟她求情下,她才愿意用你放弃上诉的条件来换取撤告。」
过两天张大哥也来探望我,听到我两个案子合并被重判40年,还被阿祺母亲要求放弃上诉这些事,不禁为我抱屈,也痛斥那位公设辩护人没有良心落井下石,我们相视无言,他突然笑着说:「或许你放弃上诉是对的~你的屌、肛门都被看守所锁住了,还被钉上了两副脚镣,或许发监执行後情况会好些呢!人总要向前看的,不要陷在泥沼里动弹不得,况且在狱中表现优异还可以争取假释,或许十几年後你就可以出来了!加油啊~」
妈妈的这番话,让我的泪水又再度溃堤了,入监服刑後从此生离死别,有生之年不知还能再见几次,但是在我这麽狼狈低潮的时候,她还是始终相信我的清白,也愿意包容我是同志的事实,我真的好感激她!
我因为双手反梏,无法伸手安抚她的情绪,这时妈妈反而摸摸我的脸庞,哀凄的说:「阿凯~你若是进去关三四十年,到时出来妈妈可能拢已经不在人世间了!你要好好保重啊!不管你是爱查脯还是爱查某,妈妈拢是爱你的~妈妈也相信你不会贩毒,你是清白ㄟ」
我双手反铐、嘴巴被塞,无法出言辩驳,也无法反抗,但心里明白在劫难逃,阿忠摇摇头低声说:「老王觊觎你的菊花已久,只是因为你之前始终违规被所方锁住後门,所以不得其门而入,如今李医师敞开了你的後庭,他就有机会趁虚而入了~唉!」
几天之後母亲与张大哥也分别来办理会面,母亲对於我那天没有出庭聆判颇感讶异,也无法谅解我为何要放弃上诉,我只是淡淡的说:「二审都判的比一审还重了,难道还要期待三审吗?乾脆早点认输进去关吧!省得再受到官司的煎熬~」对於放弃上诉以换取阿祺母亲撤告这件事,我当然绝口不提,一切的罪孽就由我自己承担吧!
我不知道李医师这次为何要蒐集我的精液,但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我塞着口塞仍含糊不清的问:「李医师你为什麽要突然采集我的精液呢?是要做什麽呢?」
他接着帮我剔除阴毛及肛门附近耻毛,突然间「喔」的一声说:「我看你菊花括约肌那边已经有一些撕裂伤以及出血的情形,应该是最近一直插着肛门棒的缘故,我必须给你上药治疗,这段期间你就先不用被这些玩意儿折腾了!」
眼尖的老王在阿忠帮我擦拭身体时就看到我的後庭空虚、封肛锁片已被拿掉,他笑淫淫的问我:「小凯你怎麽啦?一向锁上的後门今天居然开放了?哈哈~是长官们大发慈悲?让你屁眼休息休息,不必整天再含根棒子罗?待会过来让我瞧瞧!」
麽忍心藉口说要摆平官司,向我母亲敲诈五万元?明明就是我付出代价,他还好意思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