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唔?!你在做什么!”
吽对青年突如其来的sao扰行为非常不适,本想抬手推开青年,但顾念到青年的伤口,他的动作下意识间迟缓了一下。
而青年却趁机反手抓住了吽的手腕,反制了吽的动作。一时间,吽落于下风。
“你难道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仍旧沉迷于吽脖颈上软毛的青年的声音已不似之前呼救时那般虚弱,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调笑。
听到青年反问的问题,吽这才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味,随着他的每次呼吸占据他的胸腔。
长期与阿相伴的日子培养出了吽对于不明药剂的直觉,但此刻也已经为时已晚,已吸入不少不明药剂的吽呼吸逐渐急促,内心想要「交配」的欲望被无限扩大,仿佛血ye向下身奔流而去,吽的大脑像是缺氧般出现了短暂晕眩。
鲁珀族青年抬起头,从吽的怀抱中站起身。吽用手支撑自己的身体,猛地甩了两下头,像是要借此取回被药物吞噬的理智。
吽看着眼前的青年,凭借路灯的光,他看到青年完好无损的腿脚,右手的法杖缠绕着繁复的符文,还有那双满溢兴奋与渴望的眼睛。
“终于进入状态了,你的身体的耐药性比我想象中要强呢。”
青年蹲下身,抬手掀起吽的折耳,用拇指按揉着耳朵内侧。
“呜——”
只是耳朵被玩弄,吽的肌肤却一阵颤动,勃起的鸡巴的前端流出了几滴前列腺ye。
“住手!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对我的同伴也出手了吗!?”
吽挥开青年玩弄耳朵的手,身体的不适感令他焦灼,哪怕只是遭受了些许刺激,但他却感受到了不亚于自慰的快感。纵然他想强作镇定,但不断大幅度起伏的胸膛和被顶起帐篷的裤裆彻底暴露了他。
“你的同伴?放心,我的目标一开始就只有你。当然,我也不是来报复、寻仇的。”
青年又抬手抚摸起吽的脸颊。
“我只是单纯的中意你罢了。”
吽感到一阵恶寒,眼下他已无法从青年手中逃脱,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在外围搜寻的警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