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一部分触手从吽的口中撤离,仅留下四根触手撑开吽的嘴。
吽的舌头重获自由,即便如此,嘴被迫大张的吽任凭舌头在口中怎样腾挪,也只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音节。
“咕——!?”
一团白色的布料被触手塞入吽的口中,从面料的质感和隐约散发出的足汗气,吽明白这是他自己的袜子。
沾满触手黏ye的白袜代替触手重新压制了吽的舌头,每一个味蕾都在充分接收来自白袜上的汗味与触手黏ye的甜腻味,喉结上下滑动,吞咽下混着这些气味的唾ye。吽已完全了解自己的大脚是什么滋味。
溅射上青年Jingye的短靴被触手提到吽的面前,已经ye化的Jingye在皮革表面拖出条条水渍,汇聚在一起形成浑浊的ye滴从边缘滴落。
吽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仅能活动的舌尖接住下坠的ye滴,直到属于Jingye的咸腥味和属于尘埃的泥土味在舌尖扩散,吽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行为是多么羞耻。
还有一部分触手将目标瞄准在吽的两只大脚上,
之前被青年玩弄过的赤足,触手们相互争夺,胜者盘踞在每个趾缝间。触手的末端被特化膨大成手指的形状,此起彼伏地抠挠吽的脚心。
另一只还完好无损的穿着战术短靴的脚同样落入触手中,难逃被玩弄的命运。
短靴被触手脱下,套在吽的鼻子上。囚禁在短靴内混合着皮革的汗臭味在吽的呼吸间涌入吽的肺中。难闻的汗味发挥出催情剂般的作用,不断刺激吽的神经,令吽的呼吸更加粗重,而随着吸入的汗味增多,吽的鸡巴甚至又膨大了几分。
触手们却没扒下吽左脚上的白袜,而是沿袜口与脚踝间的空隙钻入,触手内侧众多但微小吸盘吸附在吽足背和脚底的rou垫上,白袜被触手顶起一道道丘壑,随着触手的扭动而变幻。趾尖与甲缝间的汗垢也被触手的吸盘舔舐刮出。
左脚被吸盘吸附的酥麻与右脚被抓挠的瘙痒,两种不同的感受相互配合,带来的刺激令吽的脚趾大张,却又使更多的触手有可乘之机,吽的手爪在越发激烈的快感下不住地拉扯杂草,草jing断裂时发出的清脆崩裂声仿佛昭示着下一次断裂的就该是吽的理智。
rouxue中的触手也没有懈怠,触手前端分裂出更加细小的触手,从马眼钻进吽的尿道,用吸盘吮吸尿道内壁。盘亘在粗大jing身的触手绕成螺旋状,来回撸动着吽的鸡巴。青年的肠rou也紧致地包裹着吽硕大的gui头,翕呼间企图吸出吽的睾丸中储存的大量Jingye。
“唔唔——咕——”
在青年和触手的共同努力下,吽激射而出的大量的Jingye冲开了堵塞在尿道中的触手,撞击着青年的肠壁,灌入青年的rouxue深处。
吽中出了青年,他的处男身也正式宣告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