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团消失後,离魂烟开始往魂玉集中,不过数秒的时间,本应充满着房间的烟雾已完全消散,而魂玉中央的黑色光点也变回白光,周围一样环绕着云雾。
房间的两人似乎完全没有异状,阿力在翻身几次後将左手弓起当作枕头,一副熟睡中的模样,而阿标则将手臂摆回身体两侧,并缓缓张开双眼。
怎麽睡着了…刚才在干啥来着?对了…玻璃球呢?
阿标左看右看,在左侧地面发现了魂玉,跟自己拿到那时没甚麽变化,但让他惊讶的是,魂玉的左侧,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弓着手臂背对着他熟睡中。看了一眼那个身影,没有疑惑的确是自己的身体,接着把视线回到自己身上,正穿着白色吊嘎。
这…不是阿标的身体吗…那个玻璃球果然是真货啊!
兴奋之余,阿标(阿力)差点大叫出来,却想起现在的时间,还有自己是偷偷使用这个魂玉,如果被阿标发现,不知道又会被他揍几拳。本来就是自己向往的肉体,现在一举一动却任由自己掌控,让阿力兴奋地完全无法压抑。
阿标(阿力)将右手往上弓起,用力挤出手臂的肌肉线条,接着嗅了嗅自己的腋下,几天没洗澡的汗臭味让阿标(阿力)的下体迅速起了反应。放下手臂往下半身一看,长裤已经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咽下口水,阿标(阿力)伸出右手隔着长裤搓揉胯下,明明早已熟悉自慰的感觉,却有着特别的快感,彷佛下体的敏感度提升了好几倍。
「阿…」正热衷於抚慰自己的阿标(阿力)发出微弱的呻吟,立刻摀住嘴巴,往身旁一看,似乎没让阿力(阿标)注意到。再次将注意力放回身上,拉下了长裤与内裤退到膝盖,看过好几次的大屌耸立在眼前。
啊…阿标的屌怎麽感觉比平常还大了阿…是因为我也太兴奋了吗?才轻轻搓个几下就流水了,这感觉真棒啊…
藉着淫水的润滑,阿标(阿力)握起了大约18公分长的大屌上下搓动,因为快感太过强烈,只能一手摀着嘴巴避免发出叫声。
啊….啊….哈啊….快出来了…要射了…啊…
临近射精的边缘,阿标(阿力)忽然想到如果就这样射了,事後处理一定很麻烦,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也即将到达极限。
不管了!我要射啦!啊...啊...啊!
即将射出在阿标身体的第一次时,阿标(阿力)将膝盖处的内裤与长裤一起拉回来,就这样压着大屌直接爆发在内裤中,因为也有好几天没发泄了,射了好几道的感觉让阿标(阿力)浑身虚脱,躺在毛毯上喘息。
过了几分钟,调整好呼吸的阿标(阿力)稍微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长裤中央淡淡的水渍,而在内裤中早已填满刚才射出的大量精液。「该怎麽办啊…总之先换回来当作甚麽也不知道,希望不会被发现吧…」
阿标(阿力)起身拿起刚才用过的小刀,随便擦乾净之後刺向食指,按照刚才的行动,将血液滴在魂玉上。有了前一次的经验,阿标(阿力)躺在毛毯上闭着眼睛等待着烟雾出现。
一种奇妙的感觉遍布全身,待阿力再次张开眼时,已经回到自己的肉体了。翻身看了另一侧平躺着的阿标,开始左右翻身,接着弓起手臂当枕头侧躺,另一手则稍微拨弄了下体,但似乎因为在睡梦中,并未察觉身下的异状,只是脸上稍微紧绷了点。
阿力立刻收回小刀与恶魔魂玉,躺回毛毯上,准备结束这神奇又刺激的一晚。而被收回口袋的魂玉,此时中央的光点正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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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阿标低头看着内裤中的模样,忽然爆粗口。时间是清晨六点左右,因为过去工作的习惯,阿标平时都很早醒来,通常几天没发泄後的早晨,应该都会在醒来时看见下体撑起来的帐篷,然後等感觉慢慢消退的同时顺便洗把脸。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今天早上清醒的阿标并没看见以往撑起的帐篷,反而内裤还有点湿滑的感觉。以为是梦遗的阿标掀开长裤与内裤之後,看着内裤里的一片狼藉,不由得骂了一声。
往旁边一看,阿力仍然睡得香甜,阿标起身悄悄地走出房间,在某个箱子掏出了之前从别人家阳台偷来的四角内裤,将身上那件沾满精液的四角内裤脱掉并立刻换上乾净的内裤,换完之後顺手将原本的那件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中。
怪了…就算是我精力充沛,梦遗的量也应该不会这麽多才对啊?怎麽感觉…好像是打了一枪之後射在内裤的样子?还是昨晚梦见甚麽太爽了吗?
走到铁皮屋外的水龙头,阿标一边洗脸一边思考着到底怎麽回事时,阿力睡眼惺忪地从一旁出现。
「哈阿~~早阿,阿标…」阿力打着哈欠边揉着眼睛说。「…怎麽了,只穿着内裤?」
阿标这才想起刚刚换完四角裤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