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痛苦的汗水在男孩线条分明的身躯上窜流,阿默死命地喘息着,却连一点呻yin也没有喊叫出来,浓黑笔挺的眉头紧紧深锁,那铭刻在脸上的痛楚却仍无法动摇这奴隶少年的意志。
虎人的嘴角微微上扬,在那凶狠的脸庞上露出一点笑容,但那笑容却是透着残酷与不悦。「顽劣的畜生,你终归要说的…」
图卡抡起粗壮无比的臂膀,硬生生地把男孩的铁链从身体里扯出来,爆起一整蓬的血花,接着把阿默整个人甩在墙角的大铁床上,那可怜的男孩早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逃走。
那铁床其实是个厚达十五公分的凹槽,只不过里面是满满的玻璃碎渣,一点动弹就足以让人扎得皮开rou绽。而图卡让阿默趴俯在床上,再捞起一把把的玻璃渣铺在男孩赤裸黝黑的身体上,把他全身盖住只留出头部。
光是男孩自己的体重就一点一点地让自己陷入那些尖锐的玻璃碎渣中,割着扎着阿默黑亮的皮肤。但是图卡的酷刑才没那麽简单,图卡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炽红熨斗,猛力地往男孩结实的背上烫。
「啊啊啊~~啊啊~~」阿默无法抗拒地从他嘶哑的喉咙中爆出凄厉的嚎叫,既使隔着一层玻璃,那高温仍肆虐着他整片背肌。
图卡手上的熨斗用力地在男孩的背肌上熨压,让那些玻璃碎渣深深地插进他的肌rou中,鲜血不停地流淌,却也不停地在高温中蒸发;阿默不停地挣扎着,但是他的肢体不管再怎麽扭动,也只是让更多的玻璃碎片深插进自己的身体中,但是那剧烈的痛苦让他无法克制地痉挛着。
从阿默结实的背部,粗壮的双臂,圆挺的tun部到强健的双腿,图卡的炙烫熨斗没有一处遗漏,让男孩身体的每一处肌rou都在嘶吼哀叫着。
但是痛苦还不只来自外面的灼烫,阿默体内的碧角蛇更是疯狂地胡乱钻咬,坚硬的利刺不停刮裂着男孩的直肠与肛门,所幸牠的体型大概已经到达了极点,没有撑破阿默的肚子。
然後图卡把阿默整个人翻过来,而这次熨斗从男孩强壮厚实的胸膛开始,先前挣扎所插在胸肌上的碎片此刻则被深深地压烫进阿默的rou体里,然後灼烫着他饱受凌虐的身体。在蹂躏完阿默的背面,图卡自然也不可能放过他的正面,男孩的胸膛与腹肌在高温与玻璃渣的双重煎熬下显得血rou模糊,阿默的大屌更是图卡刑求的重点,反覆碾压,更不时佐以盐巴与辣椒粉,让阿默的惨叫一次比一次更凄厉。
「啊啊~~住…手…」在阿默已经支撑不了的时候,图卡居然再次翻转他的身体,进行第二度的灼烧。阿默多麽希望能够就此死去,但更令他崩溃的却是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的复原,就在这残忍无比的酷刑中缓缓地自我修补着。
而那些新生的肌rou与皮肤又再一次地被图卡彻底地蹂躏着,终於图卡停下手来,却已经是阿默第三次的肌rou重生了,男孩每一寸的肌肤都被那个可怕的虎人反覆地摧残着,而最後图卡居然用滚烫的开水往阿默遍体鳞伤的身躯上淋,阿默的惨叫彷佛不是人所能发出的。他结实黝黑的身体马上被烫得红肿不堪,每一处伤口都渗出了血丝。图卡俯视着体无完肤的男孩,彷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图卡把那几乎不能称之为人体的一摊血rou从床上拉下来,男孩原本英挺的脸庞早因痛苦而扭曲不堪,下唇也早被自己咬得血rou模糊,而後庭的一整片殷红,更彷佛女孩的血崩般可怖。但瘫在地上才半晌,阿默那黝黑健壮的身躯又再次呈现在图卡的眼前。
虎人端着男孩毫无血色的脸庞问道:「愿意讲了吗?还是你希望再玩上个几趟?」阿默阖着双眼,缓缓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