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液被从抛光的龟头里榨出来,依旧不能让彦聪爆射出精液。戴龙接过彦聪的肉棒,单手握住。另一只手沿男孩圆润的龟头,把金针一一插进龟头边缘的凸肉里。剩下的十根沿男孩肉柱腹部,分两排从系带一直插到卵袋。
这些小针插入之后,彦聪的性器底失控,原本一股一股的淫水变成了喷射的花洒。脸上的潮红一只蔓延到胸口,鼻水,口水止不住的流下。戴龙拿起最后的两根长针。一根稍短的,被垂直从彦聪的会阴处深深插进身体。这根针沾淫药正好嵌入男孩的前列腺末端。而最后一根长达三寸的金针被戴龙沾满剩下所有的药液,一只手扶住彦聪的肉柱,另一只手像是写书法一稳稳地捏住针把,把针头对男孩硕大龟头的正中央,竖直的刺了进去。
这一次戴龙施针的速度尤为缓慢,戴龙特意还刻意时快时慢的旋转针把,让彦聪充分的体验自己的性器被金针贯穿的过程。
这根针成了终于压垮彦聪的最后一根稻草。男孩扬起的头把脖子拉成一条直线,长大的嘴巴发不出声音,只能听到他喉咙深处闷声的低吼。两个瞪圆的眼睛里,眼仁依旧完全翻入脑后。胯下两颗睾丸被卵袋紧紧勒到肉棒的根部,在空中兀自挥舞的巨大肉棒喷出的淫水终于开始夹带白色的浊液。全身?处不在的巨大快感底击垮了男孩仅存的意识,翻入脑后的双眸本应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彦聪仿佛看到花一的白斑,随每一波爆发的高潮蚕食自己所有的感官。在这片让他?法思考的空白里,他感觉自己的手不再是手,脚不再是脚。曾经记忆里的感官都消失了,皮肤碰触东西的感觉,疼痛的感觉,瘙痒的感觉,灼烧的感觉都变成了单纯的快感。男孩从头到脚都变成了一个永远在被巨大双手抛光的性器。
身体被底改造,大脑被另一种存在的目的占领,连最基础的意识都变成了生殖欲望的奴?。男孩原本紧紧咬住白瓷鱼的精关终于崩溃失守,任由凶器一般的异物穿过。
“出来了,出来了!”戴龙看彦聪的下体喊道。
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突起在彦聪的会阴处出现,一路沿男孩的尿道爬向马眼。随彦聪三天来第一次被允许的体外射精,大量粘稠滑腻的白灼像是火山喷发一,从男孩大开的尿道里喷涌出来。终于,在男孩尿道里不停扭动的白鱼突破的马眼,随拉出一道道银丝的精液翻腾,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了下面肉壁围成池子里。浑身沾满彦聪淫水的白鱼沿肉壁的褶皱游进了山神的身体深处。
产下第一条白瓷鱼的彦聪还在继续喷射的精液,高潮似乎永?止境。没过多久,第二只白瓷鱼也找到了膀胱的出口钻入前列腺,喷射的精液再一次被堵住。戴龙和儿子像是两个调琴的琴师,在彦聪身上不停挑拨旋转一根根灸针。男孩的身体从内而外的底丧失了所有隐私,每一根神经都暴露在外供人把玩。被第一只白鱼完全打开的精关和尿道已经适应了扩张般的穿刺,没有多久就被彦聪喷精液排处尿道,第三只鱼立刻又钻入前列腺补上位置。
两个时辰后,肉壁上的男孩已经精疲力竭,除了偶一些肌肉被快感刺激产生的痉挛,男孩已经完全瘫倒在盘根错节的触手之中。看不到眸子的双眼已经疲惫半睁半闭,微微张开的嘴巴任由口水从舌尖挂下。两颗肿胀的仿佛光滑浆果乳头依旧被银针贯穿入,随胸肌抖动。戴龙用手指捏住男孩浑圆龟头中央深深贯穿肉棒的金针,快速的旋转起来。男孩再一次触电一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粗大肉棒里的尿道再一次被撑圆,最后一条白瓷鱼在喷射的精液里被男孩排出体外。
随白鱼游进山神的身体,缠绕在彦聪身上的触手开始缓缓褪去。男孩挂满粘液的四肢被解放出来,整个人跌坐在下面盛满自己精液的肉池里。戴龙俯下身在男孩艰难睁开的双眼前拍了拍手,男孩终于头一歪,靠坐在肉池里昏睡过去。
戴龙和儿子开始取下彦聪身上的针,每一次拔针都让熟睡的男孩因为快感而痉挛,下身似乎再也不会疲软的性器也随涓涓流淫水。
“今年祭山也算是圆满完成了。以后你小子要好好学会,再将来进山祭祀的就靠你主持了。不过咱有的是时间练手,不枉这小畜生壮的牛犊一,还真让他挺过去了。”戴龙一边说,一边撑开彦聪的后穴,把深深插在里面的铜葫芦慢慢拔了出来。男孩的后穴虽然不能完全合拢,但似乎还充满弹性,没有大碍。天旭听了父亲的话,想这两天如似幻的经历,不禁心里发痒满是憧憬。
“爹,以后这小子会怎么啊?你看,咱都没碰他了,他还是一副骚贱儿。鸡巴和奶头也都软不下去,看怪好玩的。”
戴龙皱眉头思考了一下,说道:“祖训讲,祭山神的祭牲不能是大人,大人身体多少有病变积毒,所以自古拿来祭山的都是少年小童。不过你也看到了,哪有普通小孩禁得起这般折腾,基本全都过劳毙命。不过村子里的杂记说有写过,古早时候,有一个祭山的孩子也活下来了。据说那小孩从此性淫,时时刻刻都要自渎。不过在祭祀之后,他再也没长大衰老,一直保持童身。又一说这孩童虽然淫欲不断,日夜云雨,百病不生,连伤口都好的奇快?比。村里人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