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准备进行兄弟双
人对打比赛。”少年扬扬手,下令让程伟峰和程
伟俊兄弟俩面对面站着,两人相距约一米,对抽
后必须把鲜血溅到对方的身上。
程伟峰的脑袋已经空白,思维已经麻木,他
只想早点结束这场恶梦,于是机械地握住少年扔
下的浸满男人鲜血的竹片,对准了弟弟。开始了
亲兄弟之间的毒打。程伟俊则是第一次在别人面
前打自己的亲生大哥,但他知道,大哥都被迫无
奈,况且他呢?
就这样,在少年的注视中,兄弟俩面面相对,
相互看着对方伤痕累累的赤裸躯体,通红的脸庞
以及抓着竹片的右手。终于,年青力壮的程伟峰
猛地把竹片朝同样血气方刚的程伟俊身上用力
抽去,尖锐的竹片边缘划破了程伟俊结实黝黑的
腹肌,程伟俊痛得大吼了一声,反射性地弯了弯
身子,几滴鲜血从伤口处溅了出来,虽然量不多,
但仍然那么稠,那么红。而程伟俊虽说年纪比他小一岁,但仍然身高力壮,浑身都是力气。虽说对方是自己的亲大哥,但挨了抽,他的
火爆脾气也跟着上来了,扬手也是一记狠抽,竹片不偏不倚正好抽在他大哥已被手下抽破的大腿处的淌血伤口上,早已伤痕累累的程伟
峰无法强忍这剧烈的痛苦,弯下腰猛地捂住伤口,口中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伤口处溅出的血喷到了程伟俊的身上,顺着他老弟的
大腿部缓缓流了下来。
“主人,这样你该满意了吧。”程伟峰抬起头,喘着粗气,用青紫肿胀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睛瞪着少年。
“大胆,竟敢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少年两眼一瞪,一记竹片又狠狠地抽在了程伟峰早已大汗淋淋的硬朗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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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我知错了!”程伟峰咬着牙,“扑通”一声屈下代表男人尊严的膝盖,跪在了少年脚边。颤抖的声音几近哀求。如果
说他刚才忍着少年的侮辱,是为了弟弟程伟俊的话。那么现在他是从心里彻底屈服了。
“今天算饶了你,从现在起,你们两兄弟,还有你的那四个手下,都是我
的奴隶,叫你干嘛就干嘛,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的!行了,还不谢谢主人?”
少年微微地笑了笑。
“谢谢少爷!!!!”程伟峰觉得自己现在不要说不象老大,就是男人也
算不上,在手下面前被少年如此的羞辱,最后自己还要对他千恩万谢,再一辈
子当他的牛马给他使唤!我操!他真想放声大吼,以解心头燃烧的怒火。
那四头身强体壮的打手也被逼老老实实全跪在了地上,加上原来的几个
没被当交通工具使用的奴隶,十一条健壮的男青年赤裸着魁伟健美的身体,整
整齐齐地跪成一排,跪在了正舒舒服服骑在另两头壮实奴隶肩背上的少年——
他们尊贵的主人面前。
(10)
不知不觉已是晚上了,少年正坐在程伟峰的光背上抽打他手下的打手取乐,忽然房间一角那堆扒下的衣服里传来一阵手机声,少
年停下手,看了程伟峰一眼,拉拉套着他脖子的绳子,黑道首领忙驮着少年爬过去,翻出了手机接上。
少年一直看着,程伟峰通完话,老老实实地向少年汇报:“主人,我手下的人叫我
去场子看看,有人闹事。”
“很好,牲口,背我站起来!!!”少年趴上了他的肩头。
程伟峰扶住少年的脚,站了起来。
少年似乎想起了什么,狠揪住程伟峰的耳朵,黑道青年首领只得又乖乖地跪了下去。
“来人,给我找截长铁丝来!!!”
王健龙忙站起身,到储备室里找出了一截长长的粗钢丝来,跪着交给少年:“少爷,
只有钢丝了。您看……”
少年瞅了瞅:“钢丝更好!”说着把脸转过去,看着跪成一排的那几个程伟峰的手下,
眼里闪着寒光。“把他们几个给我好好绑起来!”一声令下,别的奴隶马上用皮带将那四
头刚才被少年抽得惨号不已的打手反绑了起来。
少年从黑道老大身上下来,拿起铁丝,走到那四个打手身边,打手们眼中闪着惊恐
的光,心惊胆战地望着他们的主人。
少年来到第一个打手身边,一翻身骑在
了那人的肩上,他摸摸打手微隆起的锁骨,神秘地一笑,忽然拿起粗钢丝一头,狠劲地朝
那壮汉的锁骨上方的皮肤处戳去!!!
打手疼得浑身乱抖,口中不住地哀嚎着,被绑在背后的双手由于疼痛而不断地挣扎着,
但无济于事,少年手里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