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萧野同侧的篮球架杆上,并同样在他口中塞上了破袜。少年看
着面面相觑的唐豹和萧野,微微地笑了:“久别重逢真是件令人
兴奋的事。为了对你们表示庆贺,我要送你们一个小小的礼物,
让这次意外的相逢更加令人难以忘怀。”
说着少年开始对萧野的身体进行第一步的改造。在这头壮实
刑警的惨叫声中,他亲手在萧野的鼻中隔里嵌入了一段钢丝。“手
术”除了操作者少年和跪在室内篮球场地板上的十多个打手出身
的奴隶外,还有一个特殊的观众,那就是唐豹。当那些唐豹再熟
悉不过的器械在萧野的鼻上穿过时,唐豹仿佛回到了自己受难的
那一时刻。当闪亮的尖钳刺进萧野的鼻孔并且张开尖嘴撕开里面
的肌肉时,唐豹仿佛能感到同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用力闭上双
眼,试图逃避这惨烈的现实,实在不再愿意看到萧野那扭曲的表
情和流淌着汗水和血水的裸体。但萧野那时闷时尖的惨叫却声声
刺痛着他的耳膜。这也许就是少年取下萧野口中破袜的原因。对
于少年来说,两个人的痛苦远远比一个人的痛苦要有趣得多。
少年在萧野的鼻子里穿上了一截粗粗的铜环,随后又一把扯
下警察身上仅存的遮羞的黑色警用内裤,给他长满浓密阴毛的粗
长老二上扎上了一段长长的麻绳,那样看上去这个身强体壮,一
丝不挂的彪悍警察就象是一头公牛一般,刚毅的面孔上留着黑青色的胡渣,既稳重又尽显阳刚之美,身上大块的肌肉菱角分明,被汗水
浸湿显得格外健壮。六年来在各类搏击赛中无一对手不被他五招之内KO 的萧野,是个当之无愧的军中豪杰,可是现在却全身裸露着,
被少年当作牛马一般折磨,奴役,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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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笑了起来,开口喝道:“牲口,给我跪下!!!”
萧野听话地屈下了膝,驯服地跪在了地上。少年坐上他厚实的
肩,一手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拉起捆着彪壮警察阴茎的绳头,而萧野
则咬着牙抱住少年垂下的双腿,用力支起满是厚厚肌肉块的柱子般强
壮的大腿,用肩膀驮着少年,稳稳地站在地上,等待少年下令。
少年接过由别的奴隶递过来的穿着唐豹锁骨的沾血皮绳,和手里
的绳子合抓在一起,另一只手则举起萧野的警棒,狠狠打在了这个壮
警的光身子上:“公牛,给我朝前跑!!!”
萧野忍住痛,撒开强健有力的双腿围着篮球场狂奔起来。唐豹双
手被反铐,锁骨缰绳被拉扯着也跟在一边跑动。伤口处被扯拉的剧痛
让他不由发出一声声粗闷的嚎叫,两头身高力壮的年青男人沉重的脚
步将室内篮球场的地板撞得咚咚作响。
跑了半天,少年可能厌烦了,又让人从外面推来一辆两轮小木车,
而唐豹和萧野的双腿间都被连上了一根半米长的铁棍。铁棍的两端用
铁扣紧紧固定在两个膝盖上,扎住两人生殖器根部的皮绳穿过胯下,
另一端分别拴在了那架木车的前段。少年踩着趴跪在地上的程伟峰的
光背上了木车,坐在了车内的软座上。
只见这位驾驭者手一挥,几个奴隶就忙上前给这两匹由健壮男
人充任的“健马”的嘴里扣上了马嚼子。嚼子被勒得很紧,迫使两匹
“健马”将嚼子中的横棍紧咬在两齿间,丝毫移动不得。车上的驾驭
者看了看,拿起连着马嚼子的缰绳猛地一下拉紧,并挥动手中的马鞭
冷不丁地抽在这两个壮小伙一丝不挂的强悍
身躯上。萧野和唐豹同时痛得一声惨嚎,奋
力用自己的老二拉动起了木车,就这样马车
便在两排奴隶夹成的跑道上缓缓前进了。二
十多斤的木车加上端坐在其上的“驾驭者”,
总重量达百多斤,完全由两匹当马拉车的男
人的生殖器向前拖动!这样的酷刑让再强悍
的男人都苦不堪言,但御手可不管这些,一
旦拉车的速度稍微有一点迟缓,少年手中的
马鞭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两个汗流浃背的强
健躯体上。
由于每匹“健马”的两腿之间都被一根
半米长的铁棍束缚,使得唐豹和萧野的两腿
在行走时不能有丝毫打弯,只能直着两腿按照固定的步幅左歪一下,右歪一
下地向前挪动。每挪一步,身体也会随之一震,两根时时刻刻都昂挺的阴茎
也随之不停地或上下颤动,或左右摇摆。少年时不时会被这滑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