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一颗心好不容易放下的同时,胸口内部突然有热块逆流爬上来的感觉,弁天又人口大口地呕起血。
背後突然出现的声音,令他吓得发抖。
“你去过念佛寺了?”
虽然很是痛苦难受,却也伴随着酥麻酸疼的感觉。
“那麽,佐久间大人,下次是五天後,我在这里等你。”
“等、等等……”
被贯穿的瞬间,媚肉被扯裂的痛楚让弁天发出惨叫,但很快便咬紧牙关忍住衰叫。
“呜呜……,沙门——”
哽咽地,像是喉咙深处还噎着血块的声音,弁天就用这样的声音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即使如此,他仍恋恋不舍地攀上莹白的玉体,放不开手,在他的手指侵入蠢动时,他看见弁天的下肢本能地淫媚敞开。
他的身心都己等不及将弁天剥至全裸为止,扯开下摆就要一逞性急的兽欲,在看到从白细的下肢,一路连续到秘缝的最深处肿胀的痕迹时,男人的兽欲一口气激昂到最高点。
看见弁天一身湿淋淋的回来,多歧吓了一大跳。
但是,不论怎麽清洗身体,仍然无法抹掉那个男人留在他心上的痕迹;
壶井将手指插得更深入,感受到方才受到狂暴对待的柔软肉襞又逐渐紧缩起来。
“啊啊、放开我、不可以、……唔、唔!”
壶井的声音里是充满恨意的。
“这个,借来用用。”
在废屋内,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品味高雅的紫色和服淩乱不堪地丢在一旁,比女人还叫人难忍淫思的玉白下肢,和禁不住狂欢极乐过後的虚软模样,令壶井感觉自己无穷的情欲又再度勃发。
“松代藩遭到歼灭後,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丁才好……”
“呕、呕、呕……”
然而,就在壶井稍事喘息放开他的臀部时,弁天昏厥了过去。
壶井的双眼饥渴地泛红,急切地卷起弁天身上的和服衣摆。
将胸口滞塞的所有东西全部自喉咙内吐出後,弁天这才能再度开口:
“如此说来,从您还是殿下侍童的时代起.您就已经习惯这种销魂的滋味了吗?”
“佐久间勘解由大人,松代藩遭到歼灭後,咱们这些流落变成浪人的人,究竟尝尽多少辛酸苦楚,您可别忘了才好……”
一想到能够在比谁都美丽、高贵、高不可攀的佐久间勘解由的身体内部,连续灌入自己的欲望,就是当场被杀他也觉得了无遗憾了。
刚才在逞乐中,认为即使现在被杀也无憾的心情,转瞬间消失无踪,反而涌出一股为何让他有这种念头,着实不可原谅的迁怒。
理智一恢复,弁天立即奋力地洗净壶井留在他身上的屈辱痕迹。
沉溺在思绪中的介天,完全没发现宗左卫门已经来到身後。
趴在弁天身上的男人终於得到满足,他像丢弃一个残破娃娃般地离开弁天的身上,然後他将手伸人弁天的胸口,掏出包藏在怀纸内的—两金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还有被惨酷异物插入的感触、
痛苦地叫唤着男人名字的弁天,看着溢出的热水逐渐渐冲走了血迹,瞧着瞧着理智也一点一点地回来了。
热水已经烧开,浴室内满是蒸气。
就为了这个缘故,弁
弁天赶紧找了个藉口瞒过老妇,
“雨看来暂时停不了的样儿,我只好冒着雨回来 ?。”说完,便走进浴室。
“是给草割伤的,怎麽了?跑回来的吗?”
将欲望的根源刺人,就那麽抱着弁天以站立的姿势,壶井得逞地发泄了两次欲望。
壶井露出好似野狗般凶狠的双眸,瞪着弁天。
应该是在要被带进废屋顽强抵抗时,被草割伤的吧?弁天慌忙想将脚抽回藏起,宗左卫门却紧握着不放。
处於恍惚状态的卉天,只能无助地拢阖被放开的下肢。
弁天的惊恐. 让人直觉他一定是做了什麽亏心事,但宗左卫门并未点破,从袖口伸出手臂抓住细白的脚,仔细地为他清洗。
“你出去了?”
“……沙门,救救我,沙门……”
但是,就因为过太久啃树皮充饥的浪人生活,肉体已跟不上心中的激昂了。
他想大声哭喊,然而超过极限的屈辱,反而让眼泪一滴也棹不出来。
壶井紧接着这样说,弁天一下子回过神来。
壶井压抑不住兽欲,又再次前去蹂躏那片花蕾。
“啊咧……”介天在不断的肉体顶撞中恢复了意识,明白那个令人生厌的男人仍在侵犯自己,他开始挣扎,却逃脱不了男人的蛮力,不顾就范的举动反给壶井带来更大的快感,这—次变成了长时间的淩虐。
弁天咬紧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最後摇摇晃晃地步入雨中,弁天终於还是回到佟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