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我藉着送餐盘之便来到医务所,发现整个医务所空空荡荡,只有小黑一个人躺在病床,医务士则在小房间里看电视。
外表与内涵总是很难完美结合在一起,这是宿命吧我想。
「干!你以为你是谁啊?这样拼酒的喔?」猴标打开手环,咕噜咕噜灌了两口,然后用手臂抹去嘴角的泡沫。
大夥见状赶紧拉开两人,小黑突然痛苦地摀住下体。看来刚刚猴标的飞射空罐相当具有杀伤力。
「难道,这就是,肉壮小黑沉睡乳头的秘密吗?这么软、这么嫩,这么好揑. 」我一边揉揑小黑的乳头,一边幻想他是个未经人事的小肉弹、小壮丁,我喜欢这样揉揑他未经开化的小乳头,我幻想他甚至连接吻都没做过,更别提做爱这档事了。
小黑立刻被送进医务所,猴标被咪咪眼班长叫进小房间,出来之后猴标的脸很臭,很臭很臭,好像被鸡奸过了一样。
我关上小房间的门,朝病床那边走去。小黑仰躺在椰子床垫上,上半身是破掉的草绿内衣,下半身只有一条白色的三角裤。
「报告长官,我来送晚餐给小黑。」
「干!给我啦!」小黑一边骂、一边起身想要把猴标手中的啤酒抢过来,猴标机伶地闪过了,离小黑远远的。
从大炮班长那边得到的消息指出,最早一梯的带兵长官明天凌晨会到,我有预感,小黑可能在凌晨就会被带走了。
中华民国新兵训练中心应该改名为免费减肥中心,它让许多六十分的男生一下子就变成八十分的男人,原本八十分的则几乎满分。
小黑的乳头被破掉的内衣给圈住了,所谓的圈住,就是乳头刚好从破掉的地方露出来。我轻轻地伸手将他的内衣往两侧拉开,让小黑的两颗乳头及乳晕能全部都露出来,好让我一览无遗。
小黑的脸显得肉壮,事实上,他全身都是肉肉壮壮的,我猜测他以前应该是那种肉胖型的男生,只不过进了部队之后,被操成肉壮的男人。
我将眼光移到小黑的鼻子,他有一个短鼻子,鼻孔不大,但鼻毛露出来了,显示他不太注重个人仪容。从他鼻子到上唇间的人中部位很浅,我喜欢人中深一点的男人,那会让我联想到坚强与信念。
他的眉毛浓密但短促,紧密的眼睛、眼睑骨碌碌地动着,似乎在做梦。我曾经看过牛顿杂志,书上说,专家发现人类在做梦时,眼珠会不停转动,所以眼皮会跟着跳动。
对了接吻!我都差点忘记要夺走小黑的男男之吻了。我想,就算我不是小黑的初吻,恐怕也是他的第一个同性之吻,这属于我的权利,我得好好享用。
小黑的乳头是干扁的,乳晕很淡,好像一朵沉睡的花苞。我将食指和拇指伸到嘴里,用口水沾湿,然后轻轻地移到小黑的胸前,抚摸其中一颗小乳头。
「你讲啥洨?」被小黑骂到痛处的猴标突然睁大眼睛,将手里的啤酒罐揑扁,啤酒从他手里溢出,然后他把罐子扔向小黑,正中小黑的下裆。猴标扔出罐子后便立刻冲到小黑面前,抡起小黑的内衣圆领,举手就要打他。
梦中的小黑在干嘛?他曾在大通铺底下藏了本「凌辱!淫女教师调教」,不知道是不是正在梦里调教新来的女教师?
「干!你行!你运气好!你得意嘛!反正你可以留在台湾干你马子!」小黑口不择言地回嘴。
小黑的阴茎则半露在内裤缝边,看来稍早之前他已经被医官给「仔细检查」过了。
熟睡的小黑发出低沉的鼾声,气息中飘散着酒味,就像一只被人类恶意灌醉的小熊。我想,当一个人不顾一切地猛灌了七瓶酒后,就算不挂掉也晕死了吧。我把不锈钢餐盘轻轻放在床边的矮柜上,专心注视着小黑的脸庞。
「喏。」医务士随手朝小黑的方向一指,头也不抬地要我自便。
小黑就是那种六十分晋级到八十分的样板。肌肉变得纠结,肩膀变得厚实,就连眉宇之间也显得刚毅了。
小黑连续灌了七罐瓶酒,中间没有休息,也没有停顿,只有些许啤酒泡泡从他嘴角里溢出。喝完后,小黑打了一个长长的嗝。然后他拿起旁边的啤酒还要再喝,但被猴标很快地抢走。
我一边轻抚小黑的乳头,感受他乳头明显的突起,就像阴茎勃起般,男人的乳头也是会勃起的。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在小黑的突起的乳头上转圈圈,感觉他的乳头变硬了,然后我
小黑也不甘示弱地揪起猴标的内衣,两人的草绿内衣霎时间应声撕裂,发出清脆的布疋声。
样喝酒,好像你最会喝一样。」猴标不甘示弱地抓了一罐瓶酒想和小黑尬,但被我们制止了。
小黑有一双厚嘴唇,就像两条香肠的那种,肉壮男人厚嘴唇的比例应该很高,我到现在只看过几个薄嘴唇的壮男,不过他们都是异性恋,要找个薄嘴唇的同性恋壮男,恐怕需要一点运气。
今天这些啤酒是属于小黑的。
猴标的人中很深,嘴唇是翘的,很性感,他是个让人心动的陆军种马,但言行举止却很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