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都要进行发泄,他得寸进尺。
雄辉的手握住杨阳的脚腕,开始舔食起来。杨阳的脚底满是老茧,舌苔舔上去感觉厚实的、粗糙的。脚汗味和精液味混杂在一起,再加上那一阵阵扑鼻的脚臭,折磨着雄辉的味觉和嗅觉。雄辉强忍住呕吐的感觉,不间断地将自己的舌苔在那只大脚上滑动着。
杨阳又顺势将沾满雄辉精液的脚趾戳入雄辉的嘴里,雄辉顿时有了一种几乎窒息的感觉。不过最难受的还是,雄辉明显感到嘴里的五个脚趾在不停地相互摩擦着,他知道脚趾间唾液和精液一经摩擦,那脚上的污垢一定会象搓面一样被搓了下来,在他的口中随着唾液慢慢游弋。雄辉闭上眼睛,胜为王,败为寇,他无法与杨阳的目光对视
杨阳似乎就这样还不解恨,他从雄辉的嘴里抽出脚,站起身来,双脚站在雄辉身体的两侧。雄辉就这样被迫仰面躺在杨阳的胯下。杨阳从裤中掏出已经变得粗大坚硬的阳具,轻轻下压,将龟头对准雄辉的脸,屏住呼吸,一股尿液从尿道口涌出,在雄辉的脸上飞溅。杨阳握着自己的阴茎,不停着箪妗菕A嘴巴,鼻孔,双眼,头发,总之黄色的液体冲刷着原先蔫呼呼的稠液。
雄辉这次受的委屈大了,自己躺在男人的胯下,男人的尿液竟撒在自己的脸上,而自己却丝毫不能躲闪。尿液不经意间流入嘴里,咸咸的,臊臊的,他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浑身那种屈辱的样子。
杨阳在雄辉的身上撒完尿,将自己的阴茎抖动了几下。随即,喝令雄辉和他一起到房内的盥洗室去冲淋。
浴室中弥漫着水雾,雄辉仔细地在擦洗着杨阳的全身。虽说杨阳只有20岁,但却异常地结实,被水滋润过的身体发出泽泽的光亮,肌肤富有弹性。尤其是被肥皂涂抹过的裆部,浓密的阴毛上,龟头上,海面柱上,阴囊上,到处都被白色的泡沫覆挽菕C雄辉跪在地上,用手慢慢地将裆部的各个部分擦拭着,那是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多少次,他随心所欲地玩弄着这里,听着杨阳阵阵的哀求,看着杨阳屈辱的脸庞。而现在雄辉只能乖乖地听任杨阳的睑活A擦洗着他的裆部,伺候着现任的队长。
花洒中飘出的水,将杨阳裆部的泡沫一冲而去,露出了晶莹剔透的阴茎,乌黑发亮的阴毛,红润光泽的阴囊。杨阳抓住雄辉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的裆部猛塞,同时将自己的阴茎戳入雄辉的嘴里,开始撸动起来。雄辉的嘴里被迫衔着那条肉棍,不过刚刚擦洗过的龟头散发出淡淡的柠檬清香,不断抽送的阴茎也显得非常的滑嫩。雄辉的嘴里发出“啧啧”响声,拌着头顶上“哗哗”的水声,一会儿又加上了杨阳“嗷嗷”的呻吟声。
杨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部的起伏越来越大,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厉害,而呻吟声更是越来越响。随着“啊”的一声宣泄,汹涌而出的脓浆在雄辉的嘴里奔腾着,前赴后继,一往无前。雄辉的口中热乎乎的,巨大的能量无处流淌,只能顺着咽喉吞食而下。
“辉哥,你真的很听话。不过你放心,在训练场上我不会特别找你的茬,不过回到寝室里嘛,嘻嘻!你就是我的了。”杨阳看着跪在地上的雄辉,胡乱地摸着他的头。
杨阳说到做到,尽管在寝室里他随意将雄辉作为自己的玩物,但在训练场上只以训练成绩作为惩罚的标准。张教练负责训练安排,而日常训练则由杨阳来负责。作为队长的杨阳,很好地履行了队长的职责,对待所有队员,无论是主力还是替补,无论是他的冤家雄辉还是他的兄弟俊杰,都一视同仁。同时杨阳的球技也日趋成熟。所以,杨阳在队里的威望逐日提升,新老队员都有点惧怕他。训练场上,只要杨阳一发声音,谁都不敢违抗,乖乖照做。时常能听到杨阳对于动作不到位和训练偷懒的队员大声训斥着,而那些被训斥的队员,不管比杨阳年龄小还是大,都顺从地低着头,听任杨阳的臭骂,大气都不敢出。
在这样的环境中,大家的训练变得刻苦起来,特别是雄辉,一是队长杨阳赏罚分明,也没有故意整他;二也是担心如果再不努力,真的要成为替补的替补了。
这天,训练结束后,所有队员排成两排站在场地中央,他们个个收腹挺胸,双手置后,两腿微叉,呈标准站立姿势,接受杨阳的训话。
“今天的训练大家还算卖力,不过,俊杰,你给我滚出来!”杨阳站在队员的面前,指着站在前排的俊杰。俊杰乖乖地走出队列,站到了杨阳的面前,低下头准备挨骂。
“笨得象头猪,面对空门,竟然会将球踢飞?”杨阳一个耳光,继续骂着,反正什 侮辱的话都倾泻而出。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再犯错了。”被杨阳辱骂着,俊杰一句不敢争辩。只是到杨阳喘息的间隙,才怯怯地说道。
“跪下,自己掌嘴二十下。”杨阳厉声喝令。
俊杰慢慢弯下双腿,膝挽萓a,跪在了杨阳的脚下。接着,伸出双手,在自己的脸上抽打起来。“啪”“啪”,一下一下,清脆的耳光声在足球场上回响着。
俊杰打完了自己二十下的耳光,他抬起头,看着杨阳,因为没有杨阳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