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老爸的大鸡巴,用力的上下抖动,老爸的大鸡巴打在他的肚皮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我终于知道古人为什么把男人的Yinjing称作鞭子了,因为这不是鞭子是什么呢?rounainai的却有一股韧劲,握着他,我就是骑着骏马的勇士,挥舞着鞭子驰骋在草原上,迎着风,亮着嗓子,驾!驾!驾!
老爸的鞭子在我的手里威风着了,这真的是一条长长地人鞭啊啊,我一只手紧紧的握着,还有长长的一截露在外面,顶着一个大大的gui头,晃着圈儿甩动,像一朵蘑菇云,引爆每一个人心里的核爆炸,煞是震撼,煞是诱人。
老爸的呼吸声,在鞭子激烈的挥动中,极度的不自然起来。但是老爸仍然在奋力的打着鼾,表示他在沉沉的睡着,没有发现外界的这些性欲上令他羞耻令他尴尬的变化。因为如果他醒着,睁着双眼,他无法面对,更无法说话。
所以老爸只能以假寐来掩饰,来逃避。
但是,这根沉甸甸的大鞭子,是不会骗人的,我故意甩动着这条大鞭子,往老爸的两颗蛋蛋上打,打一下,我屁股下的老爸肚皮,就紧绷一下,打一下,就紧绷一下,反应真的很及时,很到位,身体的反应也很听话。我打一下,老爸的肚子就绷一下,我打一下,老爸的鼾声就停顿一下,慢慢的,老爸的鼾声无声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喘气声。
慢慢的,慢慢的,老爸的大鞭子,不再那么柔软,不再那么晃荡,不再那么灵活,而是更加有力,更加硬挺了。结果就无法轻易的甩动,无法自如的晃荡摇圈子,只能像旗杆挥动了。
你看,你看,老爸的大鞭子,在悄悄的耸立!
你看,你看,老爸的大鸡巴,在渐渐的雄起!
你看,你看,老爸的大蘑菇,在缓缓的膨胀!
老爸的gui头也真的很大,因为老爸的Yinjing本来就很粗了,没想到这个gui头,更大,大的像伞,直接的盖在了长长的Yinjing上,微微的红色和青色,像剥了壳的鸡蛋泛着清亮的光泽。老爸的gui头膨胀开,那个尿道口也裂开了嘴巴,露出里面红红的rou色,延伸成一个深深的洞,洞里藏着无穷的秘密。
我听见老爸在轻轻的喘气,在压抑不住的颤抖,在微微急促的耸动肚皮。他的手想动,但是被我死死的压在膝盖下,只能无力的扰动。老爸在尽力维护他的尊严,不让Yinjing勃起,不让鼾声停止,不让自己醒过来。
但是,老爸大鞭子的变化,似乎不听老爸的指挥,虽然老爸是警局的局长,在一群身着警察制服的高大下属面前威风八面,有说不出的威严仪态,但是很明显,这个大鞭子,是一个不听话的士兵,他在我的手中,在我的玩弄中,在我的五指山拨弄中,无言的,无法控制的,无法压抑的,慢慢的变大,变粗,变硬,最后,完全的直立,完全的勃起,笔直的刺向天空,亮晶晶的大gui头上甚至冒着丝丝热气!
这就是一根刚刚出炉的大腊肠啊!
谁要?
谁想吃?
谁想摸一摸?抓一抓?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