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叨叨嘘嘘的说了大半天,例举了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个理由,滔滔不绝如长江之水的言辞喷涌而出,一股脑儿堆向公子爷儿,希望能打动公子,解开手铐,换取自由。因为科长的大脑袋还套着内裤,眼睛还在一片黑暗里,无法看清公子爷儿的表情,所以科长一边说着那些理由,一边一颗大脑袋在公子的腿边蹭啊蹭,声情并茂,言行一致的讨好着,陶醉在自己的说辞里。
说了好大半天,也没看到公子爷有啥举动,科长心里不禁有些纳闷。正纳闷着,不妨公子爷一把解下了科长头顶的内裤,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出现在科长面前,笑着说:“科长弟弟啊,我倒是想放过你,可是你瞧瞧,你的这里不同意啊,它还想再来一次呢!”
科长抬起头,顺着眼神往下看,猛然间才发现自己的小弟还拽在公子爷的手里,仔细一瞧,这不正昂首挺胸,神气活现的剑拔弩张,硬得像根棍儿似地,Jing神着呢。
这还不算,公子爷的一双巧手在上面摸摸捏捏,这根棍儿也就跟着点头哈腰,弹个不停。
惊觉之下,科长不禁又羞又臊,半响捏不出声来,恨不得公子爷再把那内裤套在头上,来个眼不见脸不臊。可公子爷就是想看他这种男人尴尬的表现,正兴趣盎然的望着他呢,所以科长只得红着脸,任自己的大棍儿在公子爷的手里来回拨弄,肿胀成一条大蛇,张牙舞爪的直要再吐泡沫一回。
这可丢脸丢到家了。科长心里哀叹。其实,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年逾四十的科长信奉的是节欲主义,觉得床上事太多伤身,自己胸中有太多抱负还来不及施展,身体没劲了那就麻烦大了,就主动和老婆提及控制床上之举。而老婆也心疼科长的工作,觉得四十的男人还在风里雨里跑刑侦,白天工作要,晚上老婆要,天长日久累着身体就麻烦了,于是慨然答应了科长的请托。一来二去两人就达成了一周一次的床上之举,可偏偏科长又是一副虎狼之躯,在床上就是生狼一只,活虎一匹,一夜下来,最低射Jing三次,搞得老婆高chao连连哀号连连,次日总是下不了床,最后对这每周一次又爱又怕,想它来又怕它来,只哀叹女人青春易逝,体力不再,难负索取。
一夜都能来个最低三次,那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的棍儿重又昂首挺胸,慨然待战的事情,科长自己岂非心知肚明?况且刚才的第一次,科长是从梦中惊醒,神智还在模模糊糊之间就被自身情欲带动,臊不要脸的子弹上了膛,呼呼啦啦的就射了出去。这个过程就如猪八戒吃人参果,还没品出个滋味,第一次射Jing就完成了历程。所以这刻儿的科长身体,根本不是熄灭的火山,反而是刚刚启发的火车,正要轰轰隆隆的开动。而这个第二次,公子爷的手指正在棍儿上面揉动,感觉上很多细微的妙处正一一的体现出来,如同面碱团儿正越酵越大,舒服得科长想哼哼出声,如同一只小狗儿摊开全身,待主人索取。
只是科长毕竟多些人间经验,身体情欲勃发的时候,脑袋还判断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面前的这个公子爷儿,不是一个善茬之辈,极会揣摩人的心思,更会探索人体奥秘,万一他发现自己轻然就射了第二次第三次,兴趣上来了,慷慨的索取第四次第五次,那自己该怎么办?难道就要变成一只水龙头,一拧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