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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我考虑过这危险的决定,也不会真的实行。杰卡博警长就像他说的,经常注意着我的行踪,每次在镇上看到我,他都会走过来和我闲聊几句,那双巨大的蓝眼总是看的我发毛,让我怀念起自暴自弃时的自己那蛮不在乎的态度。
所以事实上我不确定我打算拿埃伦怎麽办,我只知道我们之间还未结束。
大约10天後,我终於在街上看到埃伦往酒吧走来,身边还是围绕着一群观众。
我把车子停在酒吧前面,从驾驶座向他点了点头。
他看到我时,那表情就像见鬼一般改变,瞪大了眼睛,笑容消失……他身边的人似乎问他怎麽了,因为他马上挤出勉强的微笑,然後耸肩摇头,大概是在编织谎言吧。然後埃伦转身往另一头走,彷佛迫不急待地想要远离我,其他人都莫名其妙,交换着困惑的表情,但也都跟上他离去。
我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幕,忍不住泛起笑容。
原本我并不特别喜欢埃伦,只是因为他让我想起克里斯而已,但现在我开始觉得他其实也挺可爱的了。
我用了一个在网路上找到的不知名女孩照片,在twitter上加了埃伦来了解他的作息,发现他每周末都还是会去学校的体育场练习。所以我约他这周末练习後见,特别注明「留晚一点,等到其他人都走光了」。
因为我的个人简介照片是一个超级火辣的女孩,而且我答应会给他「难以想像的经验」(我没有说谎),他很轻易地掉入了陷阱。
作为一个两周前才被强暴的男人,他还真是一点戒心也没有。
我像个期待远足的孩子般焦急着等着周末来临,锻链身体,虽然只恢复正常饮食十几天,但我的体重直线增加,肌肉迅速再度鼓胀起来,而我的决心让我的肉体更加坚不可摧。
这次我有信心,就算埃伦想要跟我来场硬碰硬的肉搏战,我也可以将他击倒,采走他的後庭处女(虽然我不确定他还算不算,上次我的确插进去了),留给他满肚子的精液。
终於周末到了,我早早就来到学校盯梢。
由於皮卡货车太显眼,我停在两公里外再跑到学校,用钳子剪断锁头溜进学校里,躲到校舍的水塔上。由於学校不大,从这里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操场上的情况。
埃伦大概是下午3点左右出现,还是穿着那件印着校队名称的红白运动外套,他和一些旧队友和新生练习了一阵传接球、闪躲擒抱之类的。
通常四分卫并不需要特别高大,因为他们不会像攻防线一样必须和敌方对撞,像克里斯那样修长健美的体型就绰绰有余了,但埃伦,他被称为「不倒炮台」,他强壮的体格即使被正面冲撞也能稳稳地投出圣母玛利亚传球。
他们甚至说他从来没有被扑倒过……哼哼,我确定他有过,而且今天他还会再被扑倒一次,狠狠的。
看着健壮的男人挥洒汗水撞击着彼此的身体,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甚至有点依依不舍,也许我应该多来偷看他们练习……但还是算了吧,我怕我会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袭击他们。
幸好今天已经有东西可以排解我即将爆发的慾望了,我看到其他人都往更衣室去了,只有埃伦还留在操场上,挥手和同伴们道别。
30分钟後,我绕到另一边,看到那些男孩和教练都各自离去,直到他们的车子都消失在路的尽头,我才离开屋顶。
前往操场的途中,我遇到警卫巡逻,但那懒散的胖乔治只是做样子的挥着手电筒散步而已,我就站在墙边他也没发现,所以我轻易的从他旁边溜过。
经过更衣室时,我听见里面冲澡的声音。
还有人在吗?我悄悄推门进去偷看。
第一次进入运动社团的男子更衣室让我兴奋得几乎当场就想来一发,里面充满着汗臭和雄性体味,甚至混杂着少许尿液的气息。铁柜有许多根本没关好,内裤和护具从里面像某种怪异瀑布般垂下,我如同发现宝藏的小孩般,完全忘了正事,搜寻着铁柜上的名字,找到了埃伦的。
他的柜子大大敞开,今天穿来的衣服就这样扔在里面,包括那件红白外套,还有一条裆部微微泛黄的白色运动内裤。
我真高兴他开始穿内裤了,正好给了我最棒的纪念品……我理所当然地拿走那件内裤塞进外套口袋。
「是你!」我身後突然响起惊恐的低叫,我猛然转头,想起自己忘了甚麽。
埃伦就站在那里,只有腰间围着条白浴巾,身上和头发都冒着湿气,多麽诱人的模样,他已经完全为了我而准备好了。
我扑向他,他慢了半拍才往门边冲去,我已经先挡在那里,反手锁上了更衣室的门。
他又转身往浴室跑,我不知道那里有没有甚麽可以上锁的隔间,所以立刻追过去抓住他,把他撞倒在贴着灰色磁砖的墙上。
「那个女孩是你!你引诱我留下!」这天才终於想通了,对我大吼。
我用手臂横在埃伦的喉咙上,他背靠着墙壁无法动弹,双腿试图要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