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开车。
轿车缓缓停在老旧民宅旁的马路,荣柏文踩着沉稳的步伐下车,一步步走进对面的民宅区。
阳光施舍一点儿亮光的旧巷子飘着淡淡的血腥味,水泥地面沾了几滴血,印满凌乱的脚印,男人重重的踩着光头男的手,摸了一把被戒指擦过的脸,果然指尖沾了血。
男人皱皱眉,手上的匕首在光头男的脸上笔划了几下,无趣的说道:“没意思,滚吧。”
说完收了脚,再次习惯性的扶正安全帽,熊志鹏把玩着匕首,指尖掠过刀尖,似乎在观察匕首是否锋利。
荣柏文的笑容在进入巷子时便凝固住,身边的两侧跑过几个神色如见了鬼的小混混,小混混的脸没有受一丝一毫的伤,但每个人衣服沾满灰尘,捂着屁股一脸痛苦的慌乱逃出巷子,活生生被人强奸的惊惶凄惨表情。
而穿着洁白整齐的白衬衫,笔挺西裤,梳着大背头的荣柏文变成了唯一干净又醒目的存在。
荣柏文突然觉得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虽然熊志鹏没有转身,漫不经心的玩着匕首,全身的气势却从内而外的散发,好像出笼的野兽,宽阔的後背显得十分的危险。
趁着最後的光头男没有跑走,荣柏文悄悄地朝後退去,来时静悄悄,去时也准备静悄悄,可是他感觉到那股危险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令他整个心都砰砰直跳,响亮的心跳让他忍不住吞下一口唾液,屏住呼吸步步後退,退出危险的范围。
忽然,前方的熊志鹏扭过脸,那张阳刚英俊的脸没有人前的憨厚之气,又黑又浓的剑眉挑了起来,凶悍的眼神直直看进荣柏文的眼里,顿时定住荣柏文。
荣柏文几乎本能的想转身就跑,偏偏身体动不了,他冷着一张脸盯着熊志鹏,看着熊志鹏跨着大步子走向自己,脸上那道划伤明晃晃的落入他的视线中。
匕首挑起荣柏文的下巴,熊志鹏盯着他因为梳着大背头而露出的饱满额头,再看到他抿成直线的嘴唇,还有那昂着头而弯曲的修长脖子。
明明一副想逃却强装镇定的表情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啊!
“你想干什麽?”荣柏文冷静的问。
“应该是我问你干什麽,老二都硬了的荣先生。”熊志鹏笑眯眯的说。
荣柏文一下子握住拳头,刚才混乱的情况没有发现自己居然一直保持着兴奋的状态,本就修身的西裤裤裆隆起一块,尤其对方直白的告诉他,他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
见他露出一副被欺负的表情,熊志鹏发现自己越来越变坏了,他正直的形像一遇到荣柏文就不知道狂奔到哪个方向去了,想占有想欺负的不良念头一个跟着一个冒出来,变成小野兽围着荣柏文使劲的吹着小喇叭。
啊啊呜呜的喇叭声里都是欺负吧,欺负吧,多欺负几次这个人就是你的……
冰凉的刀尖划过荣柏文的下巴,荣柏文动也不敢动,僵直身子任刀尖划过他的喉结,停在他的领口。
松开两个扣子的领口露出优美的锁骨,熊志鹏双眼暗了暗,“把皮带解开,裤头解开。”
荣柏文沉默的反抗,直挺挺的站着。
熊志鹏坏笑,匕首戳了戳那隆起的裤裆,温柔的说道:“不解开,我就直接让你穿着开裆裤,挺着老二回家。”
荣柏文怒瞪,咬牙切齿的怒吼:“你就是一人渣!”
熊志鹏用匕首拍拍荣柏文裤裆里的老二,荣柏文恨不得自己的性器缩回肚子里,这样就没有理由受对方的侮辱。
“解开。”
荣柏文气得手脚哆嗦的解开皮带,解开裤子钮扣,拉下拉链,内裤包裹的性器越发的明显,铃口位置还有一小片浅浅的水印。
“掏出来。”熊志鹏的嗓音越来越暗,眼睛盯着内裤束缚住的性器。
应该生气才对,可是在对方赤裸裸的注视下,荣柏文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可耻的又硬几分。他咬着牙,不明白自己到底兴奋个什麽劲。
“掏出来。”
熊志鹏耐着性子重复命令,荣柏文手指颤抖的拉住内裤,西裤松垮垮的挂在胯上,雪白的内裤饱含着主人的羞耻,慢慢拉下,通红的光滑龟头,肉红的茎身,缓慢挣脱内裤,炫耀似的展现,两个饱满的肉球也垂挂在西裤外。
衣服没有脱去,裤子也没有脱去,仅仅是露出自己的性器,却比不穿衣服还让荣柏文羞耻,而且对方的眼睛落在他的下体,火热火热的舔舐他裸露的性器。
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勃起,分泌出黏黏的半透明液体,色情的挂在龟头上。
“真漂亮。”冰凉的匕首刮下铃口的淫液,大受刺激的性器硬得更厉害,熊志鹏沙哑的问:“你有摸过自己吗?有我摸你舒服吗?”
下流的话语酥酥麻麻的刺进荣柏文的耳膜,匕首危险的拨开吐着水的细嫩铃口,敏感的铃口轻轻一碰都让荣柏文浑身过电一样的酥麻,他一动不敢动,生怕锋利的匕首割开铃口,越是危险,血液越集中在性器,高高的翘起。
男人一点一点的凑到他的面前,呼吸喷到他的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