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喝了那么多酒,一次都没释放过,当然觉得憋。
赵斐危险的眯起眼,鸡巴往小穴深处捣了捣,抵上了又紧闭起来的子宫口,尿孔一张,一道强烈的发烫水柱冲向了子宫。
她设下这一切,为的是什么?
他昨夜搂得分明不是这个女人。
“啊!”徐媛媛翻着白眼,久违的再次哀叫,声音又尖又细哀鸣,真的感觉自己被鸡巴捅穿了,本能的扭着腰,又哭着想逃。
但是却无人回应他的。
和离?
身下的是他昨夜带进厢房的瘦马。
周宸夕立在原处,看着方怡消失在黑暗之中,突然,那黑漆漆之处,居然浮现了徐媛媛晕红的脸。
赵斐身上没有很多银票,便扯下一枚玉佩,回头交代道:“你先拿着这枚玉佩,银子晚一些我让小厮送来。”
他连看一眼那瘦马长什么模样都没有,摸了摸身上的银票,便是想用钱打发。
再一看,俗气的厢房,陌生的女人,紧紧交合的下半身。
交代的时候免不了看到女人的脸。
周宸夕这才挥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道:“…喊人来,将她抬出去吧。”
“你是谁?!”
特别舒服。
她厌恶的撇开眼,往只有几颗星星的天空看了一眼,又出现了徐媛媛娇羞的脸。她往厢房不远处的灌木花丛处看了一眼,还是徐媛媛的脸。
“啊…不要…不要…”徐媛媛瞪大了眼睛,难以言喻身下的感觉,疯狂的蹬着脚反抗,赵斐一个不防,让她逃脱了,可他还没尿完,女人的屁股和阴户上接住了男人剩下来的尿液。
赵斐第一个念头就是尿急。
周宸夕再次踏出厢房,外面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她未动,在门口静静的站了一会。
天亮之后,是徐媛媛先清醒了过来,背上压着了个人,她快喘不过气来。难受的是,小穴里也塞着根火热的棍子,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赵斐岂能让她再逃,掐住她的腰,不顾她的尖叫,挣扎,扭动,抽搐,鸡巴一次又一次的狂风暴雨般的凿进子宫。
怎么可能,不提她对赵斐的心意,就是为了几个孩子,为了女儿的婚事,儿子的世子之位,周家的未来,她都不可能舍弃了这侯夫人之位。
每暴喝一句,真的就是一个仿佛干烂子宫的重击。
第二个念头就是周氏怎么把房间里弄的这么香?
她真的好难过(周宸夕)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力,她总是在想,赵斐在对着别的女人时,是什么模样?会更温柔吗?会特别主动吗?会找尽话题送尽礼物吗?
一比较,赵斐把手收了回来,专心的肏干淫穴,臀部一下比一下插得狠,小腹撞上屁股都是清脆的一声啪,徐媛媛被干的淫水四溅,迷离的小脸绯红一片,淫荡的叫着:“侯爷的棍子好粗好长…媛媛好舒服…”
徐媛媛腿都合不拢,身也翻不了,便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侯爷…能否帮媛媛唤一下丫鬟?”
她只是想让赵斐吃个教训,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让他再不可动纳她人的心思,若是非要纳妾,他要先掂量掂量,受不受的住她的手段,她不可能做一个大度的主母,为夫君安顿妾室,抚养庶子。
赵斐床事不怎么爱说话,只顾着抿唇泄欲,粗大火热的鸡巴带着蛮劲往子宫里顶,大龟头戳着宫口反复的捣,直到千余下之后,被捣的酥软的子宫开了一个小嘴,他一个暴肏,将大龟头插了进去。
“本候是不是说过了!要把你的逼干烂?是不是说过?是不是?”
方怡侯在门口:“夫人,徐家派了马车过来。”
疯狂性交的画面也一一重现。
这不在周宸夕的预料,她后悔踏进这个门,去问去听,去看徐媛媛那张娇羞的脸。
他初步掌握情况。
然后仿佛脱力般颓然压到徐媛媛的背上昏睡过去。
尿完,赵斐嫌脏,第一时间下了床。
方怡等了等,小声的又重复了一遍。
周宸夕发现自己不论看哪里,徐媛媛冒出一丝绯红的脸始终如影随形。
徐媛媛还在扭来扭去,小穴无意识的一下一下夹着棒身。
“奴婢这就去。”方怡蹬蹬蹬的跑走。
赵斐沉了脸,昨夜一幕一幕重现。
初次开苞的徐媛媛根本受不住这样激烈粗暴的性爱,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上半身跟一瘫死泥一样垂趴着,只剩一个屁股还被男人控制在手里,受着男人不寻常的发泄。
她嘤咛着动了动,想推开背上的人,没想到却模模糊糊的把赵斐推醒了。
小子宫剧烈的绞杀着整个大龟头,赵斐扭曲着醉红的俊脸,疯了一般的暴插小子宫几百下,插得小穴一阵一阵收缩,不停的喷出水柱,浇着敏感的龟头和棒身,床褥湿了一大片,他又继续干了百下后,才深插在子宫里,对着内壁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