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一眼王西林,他刚洗完澡,赤裸半躺在沙发上,眼睛半阖半睁,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萎靡。
原来王西林老婆死的早,家里就只有他和一个女儿,前半年他的女儿出嫁了,嫁给一个才认识两个月、没房没车,甚至连份正式工作都没有的男人。他本身是坚不同意女儿嫁给这个男人的,只是他天性怯懦温吞,架不住对方的死缠烂打,再加上女儿也是非君不嫁的态度,最后他只好同意了,没想到这才是自己噩的开始。
“留在我这里当然可以,”我思考了片刻之后回答道,“但是以后,你的肛门只属于我一个人,在未经我允许的情下,不得让别人操或者触碰它,而且?论我怎么玩弄它,你没有反对的权利。”
这种感官刺激让我忍不住再一次提枪上马,操到王西林哭求饶为止。
女婿喘粗气,掐脖子使劲地操弄王西林,他清瘦的身形在身高一米八五,体重接近200斤的女婿面前,脆弱的好像一个破布娃娃,整个人跟随对方的节奏被带的上上下下,就如同惊涛骇浪里的一扁舟,随波浮沉。
“王叔,需要我送你回去吗?”我坐在他的身边,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一边搓捻他的乳头,一边吮吸他的嘴唇和舌头,品尝香津。
王西林没有任何迟疑便同意了我的要求,“这的觉悟我还是有的,不过我有一些小小的请求,
王西林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他之所以来参加这个派对,不为其他,就是为了逃离女婿的魔爪,不知又掉进了我的手里。
在我一再逼问下,最后还是用手指在他体内,按前列腺按到他告饶,才一五一十的跟我交代。
后来女儿怀孕了,四个月的时候肚子凸显,女儿睡觉又有些任性,小两口睡在一张床上空间便显得有些紧张了,于是女婿便挤到了老丈人的床上。
我的鸡巴在一瞬间就充血、坚硬?比。
“爸爸”
拥有这极恢复能力的屁眼简直堪称名器,看来王西林果然天生是做狗奴和肉便器的最佳人选,而且不存在因为肛门松弛而被主人嫌弃的问题。
王西林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肩膀微微颤抖。我觉察到肩胛的湿润,才发现他哭了。
他原本以为忍耐一次就好,没想到之后只要女儿去上夜班,女婿就一声不吭的摸到他的床上,任他怎么呵斥劝诫或者苦苦哀求,还是挡不住女婿一次一次的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下,硬生生地把鸡巴捅进了他的屁眼。甚至到后来变本加厉,即使女儿在家,女婿也会趁女儿熟睡之后摸到他的床上,捂他的嘴,掐他的脖子,而不怜惜地操他的屁眼。
“为什么?”我敏感地发现有些不对劲。
缺氧加上仿佛被撕裂的巨痛让王西林眼冒金星,甚至短暂的昏迷了一秒。等他再次清醒,女婿的鸡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下,已经硬生生地捅进了他的屁眼里,他清晰的感觉到肛门已经被撕裂,血染湿了床单。
当然,他之所以不接受女婿,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别人操他的老屁眼,关键是他觉得被女婿操跟乱伦没什么差别,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
想问呵斥女婿,没想对方直接伸手掐住了他的喉咙,王西林那般清瘦,怎么是五大三粗的女婿的对手,两下就被扒光,粗大的鸡巴直接向他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屁眼挤了进去。
突然一晚,女儿夜班,老王刚刚睡,就感觉到有人在拉扯他的内裤,眼睛一睁,女婿已经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老鸡巴。
女婿没房没工作,王西林多少有些存款,每个月也有一笔退休工资,勉养活得了三人,只是他住的也是一套老旧小区,60平米一室一厅的格局,三个人住只能在卧室里布置了个屏风当隔断,三分之一的空间给自己摆了张床,三分之二的空间当做小两口的卧室。
王西林讲完自己的经历后我才知道自己捡到怎一个——在我第一次操他的时候,对他粉嫩敏感而又紧致的屁眼从未被人开发过这一想法深信不疑,甚至昨晚还以为在经历过被几人轮番操弄和拳交之后,括约肌想要再次恢复是不可能的事情,没想到在我之前,他已经被自己的女婿奸长达半年的时间。而且他告诉我,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被拳交,女婿曾经用各种方式玩弄他的屁眼,甚至有一段时间,他整日被迫佩戴被调到最大刻度的扩肛器,女婿希望能将他的屁眼扩大到8cm,但是总是在取下扩肛器之后很短的时间内就又恢复到原。
“我不想回去。”他颤声说道,同时双手搂住我的腰,“我能住在你这里吗?我可以给你付房租。”
女婿对王西林没有任何感情,只是因为他清瘦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和秀气儒雅的五官勾起了年轻人的兽欲,
另外他说,同是操他,我的温柔和女婿的粗暴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对比,昨天一晚,他对我就产生了一些濡慕之情。
是的,濡慕之情。王西林是一个极度缺乏父爱同时又缺乏安全感的人,他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爱人,还是一个父亲。我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听到他喃喃的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