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答地被我口水弄潮;那团被我吐出来的胶团,里头的温热白稠精液体精液已经被我吞咽下去:刚才干我的不是司机叔叔,他让别的男人干我,我不是他专属的性奴隶,看着这个陌生中年男人的猥亵样,我刚吞咽下去的,居然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和咸尿,我感到一阵反胃,但全身乏力的我,无法挣扎或有任何反应,才意识到,可能刚喝的饮料被下了药。
那个男人走出门去,隐约听见他大声地在和的对话:「老曾,有没有爽呀,这个玩起来有爽吧?!」
「!干!你哪里找来的啊,没看过这种的,吃男人臭尿骚内裤,吃得爽得要命,被你教得真的是很乖!」
「……什麽!这少年是大学生喔!」
「……,不会贵啦,下次想爽再来啊!」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心寒了一大半,我是被设计给那个男人干的,我走进厕所,闻到一些粪臭,意识到刚才好像有听到冲水声,他好像除了冲澡外还顺便大解,我伸手去掏翻垃圾桶,翻找出来那几团卫生纸,刚才那个叫老曾的中年男人解手擦的:沾着一道一道的黄褐屎迹,我跪在地上,把它摊开来,一边舔上面的腥臭屎味,一边手淫,另一手去翻出刚才他射精後擦老二的纸团:老曾的屎味、流出来的黏稠腥精液,中年汉子的排泄物和体液,腥臭不已,他猥琐的脸,大大的肥肚腩但赤黑的粗壮汉草,我在没多久前被他鸡奸了,「老曾」是插我屁眼的第二个中年男人,「啊!啊!啊!」我一边手淫着,回想着刚才的光景,不知道他是别人前,不也是爽的不得了吗,我开始得到被糟蹋的莫名快感,像当初被调教的那晚一样,我射了,然後,也在那里哭了。
就这样,我被连哄带骗地开始被他卖给别人泄慾,他自己後来不再碰我。每一两个星期左右,到了周末,他把我载到他家里,关在房间里,让几个熟客进来房里干我,有时候一个下午就有两三个人,他们大抵上是被分开时间的,不会彼此碰到。大部份的人都是行色匆匆,进来干完了就冲澡走人,听他们在门外的言谈,好像都是开车的同事,或者「口耳相传」的朋友,里面有老头子,也有年轻的,後来还有像是泰劳的人来,有几个长的阳刚的、雄味十足汉草粗壮的,我都下贱地求他们给我吸舔他们的老二,但他们却嫌恶地戴了套子干了就走人,有时候他们射了我我却还没,於是我只好趁他们去冲澡时,去翻开垃圾桶里,把他们擦老二的卫生纸和保险套拿起来舔嗅:刚才干我的男人的精液,我翻开里面闻舔着那个白腥的体液,一边下贱地躲在角落里闻舔着他们遗留下的遗液,孤零零地手淫泄慾。
那些阳刚、雄味十足的,或者年轻的、长的还不错的嫖客嫌我脏,反倒是几个恶心猥琐的肥老头,愿意给我吸老二,和舔咬他们的体臭尿骚内裤,我後来才知道,第一次我被诱奸调教的那晚,被全部用针孔偷拍下来,那个叫「老曾」的看过那卷带子,开价再设计我,因而得知我被调教後的,喜欢舔吃尿骚脏内裤的癖好,於是老曾每次都让我闻舔他的内裤,味道很浓腥,又带着一点特有的体汗酸味,我後来渐渐爱上了,还用嘴喝他的尿,一边咬着他的内裤或臭袜子,一边被他架起来从身後狂干。
司机叔叔并没有把得手的钱分我,我也不要求他,但他不再碰我後,我只要求接客的代价,是能够把司机叔叔替换下来带有体温的尿骚内裤带回家打手枪用,或者是他後来发现我会偷拿帅嫖客用过的脏套子和纸团,他就用此作为代价,我拿着他褪下的内裤作为纪念,在没去叔叔家的几周里,闻着它来打手枪发泄。
就这样,闻舔着这些男人们从不乐意到自愿跟我傍身接触残留下来的体液和腥臭味道,我捧着这些对方当垃圾扬弃的排泄物迹自己留着发泄,这愈发地下贱的行迳让我莫名地着迷。他们只想在我的肉体上抽插,像是把我当公厕一样地插完了又走人。而我却在里面不停地辨识,或者以此感到高潮与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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